「給我解開穴道,我給你解藥!」
感受到身後的冰塊,夏侯音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有和男人如此親密過,就連小魚哥哥都不曾。
更別說,她現在身上僅僅穿了一件裡衣,連肚兜都沒有!
「不必了,本公子更喜歡這種方法。」
軟香在懷,他怎麼捨得拒絕?
僅僅一個晚上的時間,她不僅被他握了小腳,還被他摸了身子,即便夏侯音受沐清歌的影響,心裡比較開放,但她現在都不能淡定了。
「混蛋,放開我,你難道不知道女兒家的名節有多重要麼?」
「本公子今天說了,我可以負責,家裡正好空出來了第十九房小妾的位子。」
「滾!」
「吵……」
男子不耐的蹙了蹙眉,然後抬手封了夏侯音的睡穴。
緊接著,夏侯音眼前一黑,頓時沉沉睡去。
此時她身後的男人,臉色凍得發紫,然而依舊難掩眉眼間的妖嬈絕色。
他垂眸掃了眼被他抱在懷中的女人,想起她剛才說的那句妖精,若有所思的斂了斂眸子。
嗅著女子身上甜美的清香,他滿足的閉上眼睛。
……
月華如銀,在楚宮內披上了一層輕盈的月紗。
紫宸殿內燈火如晝,沐清歌伏案而書。
在她的身後,悄無聲息的走來一抹頎長高大的身影,飛快的在她的臉頰上啄了一口。
「去去去,都一把年紀了,不害臊。」
沐清歌回眸看了眼從身後擁住他的男人,嗔了一句,而眼底卻滿意喜色。
夏侯璟一把將沐清歌手中的毛筆奪下來扔在一旁。
「時辰不早了,明天再寫。」
「還有一點就完了。」
夏侯璟攏著沐清歌的纖腰,索性直接將她一把抱了起來。
「聽我的,走,睡覺!」
「阿璟,我這眼皮今天一直在跳,不會是安安出事了吧?」
「別擔心,那丫頭會武又會毒,能保護得了自己,更何況,她身邊還有衛升在呢。」
當年,夏侯璟將衛升從北齊帶回來,特意送到了青虛山學武,又讓他在驚風騎里鍛鍊了幾年,原本是的打算給夏侯煊做貼身護衛的,但是卻被夏侯音那丫頭給要了過去。
沐清歌淡淡點頭,「這丫頭出去的時間不短了,信也沒有遞迴來一封,一個女孩子總是在外面,我心裡放心不下。」
「不如過兩日我帶你出去走走,順便尋一尋這丫頭?」
「是你又想出去了吧!」
「還不是陪你?」
夏侯璟說著在沐清歌唇上印下一吻。
如今,夏侯璟的下巴上蓄了一片青渣,扎在沐清歌的肌膚上,有些癢。
緊接著,夏侯璟將沐清歌放下了榻上,隨手拉上了床幔。
然而,不等他褪下兩個人身上的衣服,就直接被沐清歌反壓在了身下。
玉指輕輕划過他的胸膛,挑開他的腰帶,一圈圈的在他的胸口描摹著。
看著上方媚眼如絲的女人,夏侯璟心中微動。
這簡直是致命的誘惑!
「你今晚有些主動。」
看著一把扯開他衣服的沐清歌,夏侯璟微微勾了勾嘴角。
「你沒有聽說過一句話麼,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沐清歌的指尖還在夏侯璟的胸口流連,驀地臉色一冷。
「我的皇帝大人,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有幾天沒有寵幸過臣妾了?」
「你這是在埋怨朕最近冷落你了?」
夏侯璟直接翻身將沐清歌壓在了身下,「不過三天而已,就欲求不滿了?」
他說著,直接貼上了她的櫻唇。
沐清歌滿意的摟住了他的脖子,這段時間夏侯璟一直在忙,今日總算是想起她了。
第二日,夏侯璟直接叫來了夏侯煊,打算交代一番出宮事宜。
「我聽說安安是跟你拌了嘴,才賭氣跑出去的?」
夏侯煊淡淡點頭,「是她說這件事是她闖的禍,她自己要想辦法將事情解決。」
「什麼事?」
「還不是攛掇著郭家那小子給宮衍下毒,將他的眼睛毒瞎了。」
「將北齊太子的眼睛毒瞎了?這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
夏侯璟聞言,頓時蹙了蹙眉頭。
「還不是您慣的。」
就在這時,藏在大殿門後的夏侯燁偷偷地補了一句。
而在他的身後,是一個七八歲的男孩,也偷偷探出了腦袋。
「老二老三,還不趕緊出來,偷偷摸摸的藏在那裡做什麼!」
夏侯璟冷冷掃了眼二人,然後再將視線落在夏侯煊身上。
「如今安安離宮兩個月有餘了,你母后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外面,想要出宮尋她,父皇只好陪你母后一同出宮,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內,前朝的事情變都交給你了。」
夏侯煊聞言,嘴角驀地一抽。
他父皇能不能不要這麼無恥,明明就是他想要帶著母后出宮逍遙自在,將爛攤子交給他,還偏偏將找這麼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怎麼?」
夏侯璟看著夏侯煊一臉不願,冷聲道:「若不是你和安安吵嘴,將她氣走,父皇和母后又何必出宮一趟?」
「是,父皇。」
夏侯煊無奈的點點頭。
遇上這麼一個坑兒子的爹,他只能認了。
「過兩年你就要即位了,早些鍛鍊鍛鍊對你有益無害。還有,我不在時,你兩個弟弟的學業你多盯著點,不許他們偷懶。」
夏侯璟說著起身,準備回寢宮和沐清歌去收拾行禮,計劃行程。
看著夏侯璟抬腳欲走,夏侯燁忙跟了上去。
「父皇,你和母后怎麼又出宮?」
「什麼叫又啊,今年父皇和母后還沒有出宮過呢,去年這個時候他們都已經出宮兩次了。」
夏侯燁和夏侯焯兩個人一唱一和,緊跟了夏侯璟的腳步。
看著夏侯璟瞪來的寒光,二人立即狗腿的轉了話題。
「父皇,你這次和母后出宮能不能帶兒臣一起出去見見世面?」
「是啊,父皇,兒臣想隨時侍奉在父皇母后膝前。」
很明顯,兩個熊孩子都不願意留在宮裡。
要知道,他們大哥可比父皇嚴厲多了。
讓他來監督他們的學業,簡直不要太酸爽!
夏侯璟聽著倆人聒噪的聲音,腳步一頓,冷冷掃去一眼,兩個人立即搖頭。
「我們還是喜歡待在宮裡。」
說完,倆個熊孩子一溜煙跑開了。
交代完夏侯煊,夏侯璟回去紫宸殿的腳步也輕快了起來。
「小歌兒,這一次你想去哪?」
回到寢殿,他一把環住沐清歌的腰身,淺聲開口。
「不是說了要去西涼尋安安的麼?」
沐清歌瞪了眼夏侯璟,看他那樂不思蜀的模樣,真當成他們這次又要去遊山玩水?
夏侯璟點點頭,「那我們就去西涼。」
這些年來,他沒少帶著沐清歌四處遊樂。
表現上看似到處玩樂,實際上他這些年幾乎走遍了整個九州邊境,在不斷探訪海外人的位置。
當年只因海外人一句「聖女」,讓夏侯璟憂心了整整十年。
前五年,他不斷派人造船去海外尋找海外人的蹤跡,然而卻都是一無所獲。
後來,他便將視線放下了西涼和北齊交界處的沙漠處。
也許,他們當年所見到的藍眼睛的海外人是從沙漠的另一端過來的!
這幾年他雖然不斷派人試圖行走沙漠,去探訪沙漠外面的世界。
可惜,始終沒有人能夠走出沙漠。
故而,海外人便成了一個謎。
同時,這對他而言,也是一個潛伏著的隱患!
三日後,夏侯璟和沐清歌坐上了出宮的馬車。
臨走前,沐清歌對著夏侯煊揮手。
「煊兒,好好照顧弟弟。」
夏侯煊點頭,他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給他們送行了。
「父皇、母后,路上小心些,早些回來。」
看著馬車漸行漸遠,夏侯煊眸光淡淡掃了眼趴在宮牆上的二人,冷冷出聲。
「還不趕緊回去做功課!」
不得不說,夏侯煊完全繼承了夏侯璟的冷尊。
小小年紀,一出口,便是氣勢逼人,直攝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