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塵哥哥,你去哪裡,先休息一下吧!」
白南音追著林塵,不斷哀求。
後面,是眉頭緊皺,跟著的獨孤月和陰山雪姬。
林塵擺手道:「你們別跟來了。」
「我有事。」
白南音不依道:「可是林塵哥哥,你還在流血,你需要休息啊。」
林塵跌跌撞撞,走進藥神閣。
滄浪見狀,立刻大驚道:「師兄,你......」
「誰幹的?我特麼和他拼命。」
陰山雪姬,張嘴就習慣嘲諷兩句。
但看林塵臉色,很識趣地閉嘴了。
此刻的林塵,明顯心情很糟糕。
即便是陰山雪姬,也不敢造次。
「師弟,給我拿一些止血丹。」
「還有,多拿一點補血和有助於恢復的。」
林塵簡明扼要。
滄浪趕緊去取,然後給林塵服下。
一打聽,才知道是林塵,剛剛和歐陽深寒決鬥完。
「垃圾!」
滄浪咬牙切齒:「歐陽家這個小畜生,就是個廢物玩意,垃圾中的垃圾。」
「他忘了當年,師兄是組織,是如何對他的。」
「若非師兄,他要坐上今天將軍的位置,那是休想。」
林塵喝斥道:「滄浪。」
「少說兩句,一切都過去了。」
陰山雪姬好奇道:「滄浪老頭,聽你意思,歐陽深寒成為少將,還與林塵有關?」
滄浪冷哼道:「那是當然。」
「歐陽深寒當年,憑藉軍功,是不足以成為少將的。」
「是師兄他幫忙,特別是在域外時。」
「師兄的好幾次功勞,都給了他,記在他名下。」
「就這樣,回國後,歐陽深寒,才得到封軍銜的。」
獨孤月怒道:「這太胡鬧了。」
「按照規矩,這樣是不行的。」
林塵淡淡道:「我說了,一切都過去了。」
陰山雪姬冷哼道:「這件事沒完。」
「等回頭,我去找腓烈怒將軍閣下舉報。」
林塵看她一眼:「你這是,要和我對著幹?」
陰山雪姬惱羞成怒:「好,我什麼都不做。」
「但是你凶我幹嘛?打傷你的,又不是我。」
獨孤月搖了搖頭:「我覺得,雪姬說得對。」
「林塵,這件事必須反應給老師。」
林塵擺手道:「都過去了,我不在乎。」
「就這樣吧,我要走了。」
獨孤月急忙道:「你去哪裡?」
「你現在的傷,哪裡都去不了。」
林塵笑道:「傷是挺重的,但是還能動。」
「我要去一趟藥王谷,有事。」
他並不想多說。
有些事,軍部那邊,林塵並不想透露。
陰山雪姬道:「你最好,還是別亂動。」
「當然,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實在要亂來,那我不會管。」
一直都挺傲嬌的。
林塵笑道:「我知道你們好意,但是不妨礙,我又不是去打打殺殺。」
「對了雪姬,之前我凶你了,對不住啊。」
陰山雪姬愣住:「你給我道歉?說對不住?」
說實在的,她有些受寵若驚。
林塵的性子,可沒有對她,如此溫柔的時候。
林塵笑著點頭:「是的,就是對不住。」
「我知道,你們都是為我好。」
「特別是你,還記得在東域的時候吧,我說,會記住你們幫忙的。」
「以後,如果你不嫌棄,大家就是朋友了。」
陰山雪姬臉色一紅,站起身:「哼,誰和你是朋友。」
「那就這樣,我先走了。」
雖然是很冷漠的樣子,但一出了藥神閣,她臉上就露出開心的笑容。
「這個混蛋,倒也不是那麼討厭。」
白南音積極道:「林塵哥哥,我和你去藥王谷行不行?」
「反正我沒事,我和你過去,當你的丫鬟。」
林塵莞爾:「我是去辦正事的,不是去玩的。」
「你好好呆在家,別添亂。」
白南音很失望:「好吧!」
氣呼呼的,瞪了一眼林塵,走了。
獨孤月也站起身:「那我......先回去了。」
林塵點頭:「嗯,你回去吧,我也要辦事去了。」
走出幾步,獨孤月又回身,一本正經道:「林塵,我想和你,單獨聊一下。」
「滄浪大師,你不介意吧?我在你這裡,和林塵說兩句。」
滄浪嘿嘿直笑:「不介意,獨孤將軍,你是我們自己人,那你們聊。」
林塵一臉奇怪,隨著獨孤月,走入旁邊的單間中。
一關門,獨孤月就抿著嘴唇,期期艾艾的。
林塵上前一步,問道:「二小姐,你到底想說什麼?」
獨孤月搖頭:「沒什麼!」
林塵無語:「既然沒什麼,那你剛才叫我來幹嘛?」
獨孤月抓著自己的纖纖玉指,突然上前,一把摟住林塵。
然後輕聲道:「我腦子很亂。」
「林塵,別說話,親我。」
林塵被他勒得,倒抽一口冷氣。
他現在,身上可不舒服。
可獨孤月那滾燙的眼神,以及羞澀又壓抑的樣子,一下又令林塵,流連忘返。
說來,他已經感受到了,獨孤月對自己的情義。
只不過,獨孤月是一個,很克制的女人。
一直都,對自己似是而非,若即若離的。
「你確定?」
林塵問。
送上門的美妙,他可不會拒絕。
獨孤月微微張開小嘴:「我......確定。」
「林塵,看到你受傷,我真的很......唔!」
不等害羞的二小姐說完,林塵已經低頭,一口啃了上去。
獨孤月的嘴很小,林塵輕易,就將她的小嘴,給包裹住。
獨孤月的膚色,是屬於那種,不施粉黛的潤白。
沒怎麼用化妝品,護膚品什麼的。
但高強的武道,令她皮膚清晰白膩,卻不顯得過度妖艷。
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天然香味。
不濃,但卻聞著很舒服。
感受著對方,那笨拙的回應。
林塵鬆開嘴,低頭看著她。
獨孤月微微仰頭,她的個頭,要比林塵低半個腦袋。
微微喘息道:「怎麼了?怎麼......停了?」
林塵笑道:「二小姐,你的技術,真不如何。」
「以前,是沒談過嗎?」
獨孤月臉一紅,淡淡道:「沒談過,不像你,那麼花叢老手。」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你回去和你的相好們親吧,她們技術好!」
林塵一把抓住她胳膊,在獨孤月微微的嬌呼中,再次將她小嘴封住。
同時,大手毫不老實,就朝獨孤月的胸口,一把抓去。
那一瞬間的刺激,以及襲擊,令獨孤月,腦袋瞬間空洞。
「你不能......」
她就只來得及,說這三個字。
林塵已經,一把將她按在牆上,然後更加猛烈的親吻。
獨孤月漸入佳境,索性反手,將林塵抱緊,並大口喘氣:「你想怎樣,都行!」
林塵輕笑道:「你的口水,你知道是什麼味道吧?」
獨孤月有些羞恥:「不知道。」
「難道,很讓你難受嗎?」
林塵搖頭:「不難受,相反,還有些甜。」
獨孤月搖頭:「口水怎麼會甜,林塵,你不用故意說好聽的哄我。」
「我就是,衝動之下,想跟隨內心的欲望做事。」
林塵道:「我並不是說好聽的騙你。」
「二小姐,你說我想怎樣都行,那開房呢?」
獨孤月愣住:「現在嗎?」
「要不,你讓我回去,再準備一段時間?」
林塵失笑:「你不用準備什麼,只需要準備,張開腿......就行!」
獨孤月臉蛋,還有脖子,一下都染上了緋紅。
「林塵,你不該這樣說話的。」
「你知道,我不喜歡你,過於痞里痞氣,輕佻,甚至下賤的樣子!」
林塵挑眉:「這麼說,你覺得我讓你張開腿,是下賤了?」
一邊說著,林塵身體,緊緊貼上了獨孤月玲瓏有致的嬌軀。
身為練武之人,而且常年獨身,且始終禁慾。
獨孤月的身材,其實很有料。
林塵隨意一抓,都是緊緻和絲滑。
而一些地方,女人就是女人,始終都只能是柔軟的。
而一碰,面前的獨孤二小姐,就會融化,微微蹙眉。
林塵有些想笑,明明獨孤月很享受,但卻要強行忍受著,不讓自己露出享受的表情來。
這與獨孤月的性格,倒是很貼切,一個一直,壓抑著自己,對自己很苛刻的可愛女人。
「我......只是想讓你,別這樣說。」
獨孤月檀口微張,原本打算蹙眉,表達不滿的。
但看林塵臉上,雖然擦乾淨了,但殘留的細小傷口。
她心頭一疼,就溫柔了起來。
「如果......如果你硬要說,那也請你,文明一些。」
「林塵,我喜歡你,溫柔的樣子。」
「就像那一次,你救了我,帶著我逃走的時候。」
「你的胸口,很溫暖!」
林塵鬆開她。
獨孤月立刻,整理衣服。
心頭很失落,但卻故作平常問道:「怎麼了?我......讓你不高興了嗎?」
林塵搖頭,笑了笑道:「阿月,你很好!」
「如果是以前,你絕對不會對我,如此小心翼翼的,對吧?」
「但你現在,對我很溫柔,很細心。」
「你明明不喜歡,但你也強迫自己,不表現出來。」
「甚至,你會主動回應我。」
林塵捏了捏她臉蛋,輕聲道:「其實,你不必這樣委屈自己。」
「你這樣優秀,好的女孩,有權利選擇你的喜歡,你的所愛。」
「我在你面前,也不會裝的。」
「我所做的,其實都是真實的我。」
「所以,你認清我之後,說不定,會有覺得不喜歡,不合適的時候。」
「那麼在這之前,我就不能更進一步,對你做什麼。」
「比如,狠狠的撥開你的一雙大長腿。」
說著,林塵臉上,還略有匪氣,像個流氓。
獨孤月一把,摟住他脖子,主動湊上來。
眼中,有溫柔像是湖水一般,激烈地擴散開來。
「林塵,我其實都喜歡,喜歡你的任何樣子。」
「即便你說,你想讓我為你張開腿......我也沒真的覺得,被冒犯什麼的!」
「我了解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能讓歐陽深寒,打成這個樣子,誤會成這個樣子,還不殺他。」
「一切,都足以說明了你,是一個重感情的男人。」
「但我喜歡的,不止你的重感情。」
「我還喜歡你的野蠻,你的騷話,你對我狠狠的鞭撻!」
激動之下,獨孤月一連串的話語,毫不經過思索,純粹是出於衝動和愛意的迸發,向林塵吐露,全部身心。
然後,主動熱烈,親吻林塵。
還無師自通的,將小舌頭,伸入林塵嘴裡。
那種美妙,讓林塵沉淪了。
有片刻,真的想當場,將獨孤月轉過身來,然後按下她的腰肢。
從背後,狠狠的衝刺......
但目前,這裡是藥神閣的房間。
外面人來人往的,顯然不合適。
而且,林塵感觸最大的,是這妮子,竟然會說出,喜歡他的狠狠鞭撻這種話。
難不成......獨孤月和申顏,以及蘇傲雪幾女一樣,都有一旦敞開心扉,就被虐待,被折磨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林塵不由,陷入了思考。
他的女人們,貌似都有一樣的通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