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 章 稻子

  空間裡的稻子還沒成熟,玉米和高粱地不多,還有一塊種小米,都是正在灌漿中,趁玉米沒老,掰了幾穗,其它都沒動!糧食不缺,也沒讓這些提前成熟。老媽說稻子缺水,我掐訣施個雨,稻子地多,多下了一陣子,她倆趁著這工夫去菜地里除草了,草挺多,我回竹屋找刻陣用的材料,準備刻個恆溫陣,院子裡的動物越來越多,這一冬天不好過,我忙著刻陣,感覺周圍靈氣濃了些,修士五感靈敏不會錯!靈氣不是應該越用越少嗎?難道植物種一定量也會增加靈氣?(你以前一棵草都不種,怎麼會發現這個問題!雖然植物吸收靈氣但也反哺回來更多靈氣,一飲一啄皆有定數!)星辰草在旁邊搖著細腰,一呼一吸間悄悄釋放更濃郁的靈氣。我到山坡上,桃樹結出來的小桃子只有核桃大,青青的,我想吃!給它輸些靈氣,肉眼可見的小桃子長成拳頭大,看起來還沒熟,再長長吧!那棵茶樹現在更密了,我摘些能葉子,用外衣兜著,也摘了滿滿的,記好背在背上,又走到比我矮些的只有枝幹沒有葉子的小樹苗跟前,也輸入一些靈氣,看看長大後到底是什麼!

  老媽和哥哥拔了一陣子草,田裡翻地時弄得深,又經常施雨,稻田裡草也比較多,靠人拔太累,也就是種得不太多,要不然都干不過來,聽說稻田地里養鴨子效果好,回去跟老媽說說。

  等大家忙完,又摘點茄子,西紅柿明天吃,一起出空間,七點進去,出來都快十點了,睡覺前我想起來稻田地放鴨子的事,老媽說,家裡現在有鵝和雞,等開春再養兩頭豬崽,再多養幾隻雞和鵝,鴨子沒有人喂,也沒那麼多時間養。哥哥還要上學,我也太小,媽一個人忙不過來!

  第二天早上起來,地上的雪覆蓋地面,不太厚,哥哥掃院子,媽媽炸茄盒,又拌個黃瓜。西紅柿當水果洗好放一邊,煮的小米粥,怕哥哥餓,做飯時,在灶坑裡放了幾個地瓜,飯好了,等灶坑涼了,拔拉出來正好吃,吃過飯,我跟著哥哥一起去牛棚。趙建國開的門,我們到的時候他正掃院子,煙囪里冒著煙,蹲掉腳上的雪進了屋,就見堂屋裡放著一張大四方桌,熱氣騰騰的玉米面粥每人一大碗,每人有一個蒸熟的地瓜,沒有農活時不怎麼吃乾飯,自己曬的干蘿蔔條鹹菜,李奶奶看我進屋,趕緊讓我上炕,要給我和哥哥盛粥,我敢忙說吃完飯了!哥哥又把昨晚上摘的芹菜,韭菜,和小白菜,小蔥拿出來,大家看了都很高興!心裡都想著好好教這兄妹倆就是了!我從背包里拿回來三個鵝蛋,:「這是家裡養的鵝,剛下蛋了,這三個煮熟的大家分著吃吧!」張爺爺馬上說到:「我們這些老東西吃你們家的菜夠多了,這鵝冬天都不咋樣下蛋,你們不捨得吃,我們怎麼能吃!快拿回去!」說完就要把鵝蛋塞給我,「我和哥哥都吃過了,這是給你們的。過一陣子,鵝再下蛋還給你們送來!」哥哥也說剛吃過,不家心裡熱乎乎的,這倆孩子沒白疼!現在這年月,誰家也不能天天吃蛋,這是從自己嘴裡省下來的!這一家人把咱們真當親人看那!大家心裡感慨,恩惠受多了,只能放心裡,所以也不再推讓,張爺爺點點頭,(這裡他年紀最大,一般有事都是聽他的!)李奶奶連忙拿出去切開,每人分一塊,鵝蛋最補人,大家吃到嘴裡,細品滋味,沒想到,跟這倆孩子借光!劉毅也笑了,待大家吃完,李奶奶收拾桌子洗碗,今天是李奶奶班做飯收拾桌子,李爺爺幫忙,又喝了熱水,張爺爺這才開始教哥哥學習,不光教英語,初中數學,物理,化學,和其它科目,每人分兩科教,在張爺爺屋裡,我就跟劉毅回他屋,趙建國把炕填點柴火,劉毅身體不太好,臉色蒼白,我從衣兜里掏出一個鵝蛋,「給,毅哥哥,我特意給你留的,快點吃!」「你自己吃吧!我今天吃了,謝謝你,小丫頭。」說完揉揉我的頭,笑意更深!「我家鵝每天都能下蛋,我能吃到,我媽說鵝蛋大補,你吃了鵝蛋身體快好起來,我帶你去捉魚蝦!」「好!」劉毅心裡對這個扭曲時代的悲憤,對自己身體虛弱的厭棄在這一刻都得到了一些治癒!這個沐浴在陽光下,有著可愛笑容的孩子,在以後的日子裡,每當給小輩講這段歷史,都會不厭其煩地說!

  我看著他吃完,對他豎大拇指,趙建國又端來一缸子熱水,喝了幾口,舒服地嘆氣!他的眼睛會說話,看著你,你就會不知不覺沉醉其中,我收回目光,跟著劉毅學淺顯的英語口語,也把哥哥一,二年級的書帶來,每天都學一點,我過兩年得早上學,再跳級,這都是伏筆!等中午吃飯時和哥哥回家了,他們糧食也不多,回家還能吃口好的,中午老媽做的大米飯,西紅柿拌白糖,炒豆角,下午哥哥自己走了,我在家跟老媽準備進空間幹活。炕上,老媽盤算著,家裡的豆子得去榨油,最近油吃得多,過年油更是不能少,恩,豆子也得種上,大醬也得多做點。我在本子上用鉛筆寫上種黃豆。「媽,那再種點花生吧!花生油更好吃。」「行,花生得多種,煮著吃,炒花生米,炸了拌菠菜,拌黃瓜,記上。」老媽對我說,「咱家有種子嗎?」「有,不過不多!」我放心了,有就行,不多沒關係,我馬上能讓它多起來。說干就干,我倆換了舊衣服和鞋子,一起進空間,老規矩,我翻地,老媽種花生,豆子。家裡還有點紅豆,綠豆都種了些,老媽忙著的時候,我又去給稻子,高粱,小米,玉米都輸些木系靈氣,這些糧食早點收,也好多種些,運用神識配合靈氣,一片片糧食迅速成熟,稻穗壓得低低,一片金黃,玉米棒又大又多,小米和高粱也顆粒飽滿,我的靈氣所剩無幾,坐在地上休息,等老媽看到成熟的糧食,高興極了,在農村待過的人真心喜歡土地,喜歡土地上的一切!收割很累人,今天我的靈氣和神識都消耗殆盡,「等明天我靈氣恢復了再說,今天先不動!」「好」老媽一直哈腰放種子,再用腳蓋土,也累了,坐地上休息一會兒,又把架子上的和地上的菜趁還是嫩的時候摘下來,這空間能保鮮一陣,存放比外面要時間長,摘下來先放空間裡,有空的話再收拾,該醃的該曬乾的。

  老媽摘了三個大綠茄子,準備晚上吃土豆拌大茄子,老媽手藝一流!(農村種紫茄子和綠茄子各一半,)空間裡的土豆還沒收,就吃原來的,還有一捆小蔥,老媽嘆口氣,「這蔥該起出來重新栽上,這地種多了,太累了!老媽恨不得把所有的地都種上菜!摘兩根黃瓜沒洗,直接在衣服上擦擦就放嘴裡,帶著特有的青香!

  出來先換衣服,洗個手,我躺炕上就睡著了!身體自都運行功法,靈氣慢慢又充滿身體,等我醒來,神識和靈氣仿佛都長了一絲,昨天下的雪化得差不多了,穿上鞋,老媽正剁雞食,把白菜和糠麩皮拌一起,看我起來,又剁了一棵白菜。讓我餵鵝,要是空間不能種菜,絕對捨不得這麼喂,幾天下來,白菜都見底了,白老大看我端著盆,給它們倒菜葉子,急得直叫,「知道了,知道了,這不是餵你嗎!吃吧!一會兒還有!」一棵白菜沒多大工夫就吃沒了,怪不得,人都不在冬天養鵝,我回屋裡,到灶坑旁邊坐著,鍋里呼大茄子。土豆,還有三穗嫩玉米,帘子上蒸一小盆飯,菜飯一起出鍋。等飯菜都好了,我坐炕上等哥哥回來,今天哥哥回來的晚,吃過飯,一起進空間,我用靈氣控制鐮刀,收割著一片片糧食,鐮刀剛開始用得還不太好,適應後,鐮刀飛快從這些糧食根部掠過,他們二人跟在後面用稻草捆住,捆成一捆放一邊,靈力用在鐮刀上,鐮刀立刻變得無堅不摧,好在老媽是幹活熟手,也正值壯年,哥哥也幫忙,很快就都捆好,我又用靈力控制都分類放好,三人都累了,出空間,歇歇!喝口熱水解解渴!要是放些茶葉就好了,對啊,我才想起來,「媽,我摘了點樹葉,你看看能不能炒成茶。我聞著味道還挺香!」「行,等有空的,現在得先把糧食收了,等收完糧就給你炒!」哥哥也很好奇,「你空間裡還有茶樹?真神奇!」嘿嘿,我笑了,「不知道是不是,聞著葉子有點清香,所以就……」,「別是樹葉子吧!」「茶樹本身就是樹,試試看唄!說不定特別好喝!」

  哥哥想到什麼,:「我覺得應該去縣裡看看,爸在派出所上班都快半個月了,不知道怎麼樣!」「恩,我也想去看看!」「好,那明天早上吃過飯,就去!我再帶點鹹菜什麼的!」我想想空間裡的菜,「給爸帶點鹹菜和蘿蔔乾,再帶幾個鵝蛋!恩,順便去市里,山上有好多果樹樹苗,采點種子,就種空間山上,再看看,那裡能賣些青菜出去。」老媽和哥哥都贊成!市里山頗多,屬於長白山山脈,山上植被豐富,這一趟十分必要!接著大家討論起來住哪裡,怎麼把菜拿出來,賣什麼價,發現不是十分容易,我們三人太明顯,也沒有個車,怎麼拿出來許多的菜?住哪裡?認識的人家不行,容易穿幫!最好是批發出去,這人手不好找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明天還得準備好幾天的食物,外面賣的都要糧票不說,也浪費錢!最後決定後天一早走,這次不待時間長,家裡鵝,雞沒人喂,也不知道外面情況怎麼樣!空間裡的糧食還沒處理完,這都需要時間,先去縣裡看看爸上班適應不,再去市里,晚上到美心姨家住,天亮就出發去東山,那裡有個勞動湖,又叫勞動公園!裡面有許多樹,(也會有許多樹苗,適合偷渡進空間!公園裡還有一個大荷花池,一到夏天開滿池,必須把荷花種上,荷葉,蓮蓬,藕都是好東西,蓮子羹,再說,就山上都得采一陣子的,商量完畢,哥哥決定明天不去牛棚,在家幹活,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哥哥吃完飯就走了,告訴那邊人一聲,這一走可能就好幾天,家裡老媽把白面發了,準備烙發麵餅,這玩意好放,吃的時候熱一熱,也不難吃,或者泡湯里,出門也不要太講究了!能省則省!哥哥回來跟老媽進空間得收糧食,我把玉米棒子都掰下來,他們倆先割高粱,把杆子都捆好放豬圈裡當柴火,再收小米,穀粒最後得一起送去脫殼,稻子多,用麻袋收好稻子,這些活幹了三天,沒等脫粒完成,先放空間裡,等回來再脫粒,剩下的稻草,高粱杆,玉米杆子,都放院子裡曬,曬乾燒火用!我時不時用靈力解決,能省不少力氣。就這樣也是白天晚上干呀!完事後,娘仨狠狠睡了一覺!待休息好了,老媽決定把玉米,高粱,小米都脫殼,磨下來的糠麩皮能餵鵝,雞,也省下不少地方,主要是麻袋也沒有那麼多!這幾天我們仨都瘦了些,睡飽後,老媽準備出發的食物,有營養,鵝蛋煮了十個,路上吃方便!又包了韭菜雞蛋餡的素包子,蒸熟了放空間裡,最後又帶些辣白菜和其它小鹹菜,把暖壺灌滿開水也放空間裡,再帶上軍用水壺放外面隨身帶著,衣服都是新些的,不帶補丁的,去縣裡市里別讓人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