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章:背後的人原來是他……

  余成開車回去,正好家裡人在吃早餐。

  「成子,回來了,快來吃麵條。」潘大芬見兒子回來,喊了一聲。

  轉身進廚房端了一碗麵條出來,上面還臥了一個荷包蛋。

  「好!」轉身進了衛生間洗漱,肚子倒是真的有些餓了。

  「成子,阿念那孩子怎麼樣了?傷的重不重?」潘大芬早上聽兒媳婦說了昨晚發生的事,心裏面一直惦記著。

  「媽,沒事了,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您老人家就不用太擔心了!」余成一邊吃著麵條一邊說道。

  「那就好!成子,那孩子可是為了救你,醫藥費什麼的咱家要承擔。」那阿念真是個好孩子,也多虧了他,要不然……

  想想她都害怕。

  「阿成,待會我和媽去醫院看看阿念。」人家救了自家男人,肯定要去看的。

  「待會我開車載你們去,不過我要補一會覺。」現在才八點,他可以睡到十點鐘起來做飯。

  順便給他們送去,包括岳父他們幾個。

  「阿成,你昨晚上一夜沒睡?」江雨蔓看他有黑眼圈,明顯就是昨晚沒睡。

  其實她也睡得不踏實,雖然昨晚上余成打了電話回來,但她心裡還是擔心。

  今天聽他這樣說,心裡踏實好多。

  「嗯!守了阿念一晚上。」余成點了點頭,如實說道。

  「咋啦?一晚上沒睡,那趕緊把麵條吃了,去睡覺去。」潘大芬一聽兒子一晚上沒睡,開始心疼了。

  「媽,瞧你急得。」余成笑著三兩口把麵條幹了。

  擦了擦嘴,進屋睡覺去了 。

  或許太累了,他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雨蔓,你在家裡帶孩子,我出去買點東西。」待會去醫院看那孩子,肯定要買點東西過去。

  「嗯!好,媽,出門注意安全。」江雨蔓點了點頭,已經猜到了婆婆想要去做什麼了。

  「我知道了!」潘大芬拿著她的雙環袋出門了。

  到了十點,余成準時起床,做飯,炒菜。

  「今天怎麼做這麼多菜?」江雨蔓看著滿桌子的菜,很是不解。

  大熱天那麼多菜,吃不完倒掉可惜了。

  放冰箱味道都沒有原來的好吃了。

  余成笑著把醫院裡的小插曲說了。

  吃過中飯,一家人去了醫院。

  潘大芬買了不少營養品還有水果。

  阿念看伯母她們都來看他,非常開心。

  人的精神也非常好,根本不像動過手術的人。

  這個時候,余成接到派出所的電話,說是審訊有了進展,讓他去一下派出所錄口供。

  昨天因為那個狀況,人家檢查也不好讓他錄口供。

  要不然還不被人罵死。

  余成接完電話,回頭和大家說了一聲,便去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余成說了一下自己是當事人。

  立馬有一個中年警察過來問話,手上拿了一本小本子,還有一支鋼筆。

  余成並不知道這人是派出所的所長,名叫趙衛國。

  「你好!我叫趙衛國,是這裡的所長。」

  「趙所長,你好!」余成非常熱誠的打招呼。

  「接下來你的每一句話都必須真實,不可隱瞞。」趙衛國一臉嚴肅。

  余成機械的點了點頭。

  這個趙所長一點不可愛……

  「你就是店主?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

  「嗯!余成,今年27。」余成想著查戶口呢?

  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

  在警察叔叔面前,必須乖巧,配合,要不然……

  嘿嘿…

  「我們昨天連夜審訊了那五個歹徒,他們是慣犯,你小子還敢以一敵五,想上天啊!」那些歹徒交代了他們氣不過五個人被他一個人收拾了,所以就想偷襲他,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余成一懵,這趙所長是在訓他還是在誇他呢?

  「我看他們都要入室搶劫了,我能坐視不管嗎?我那些東西可都是真金白銀買來的。」余成也一本正經的回答。

  「你這人年紀不大,咋一身銅臭味,錢重要還是命重要啊?」趙所長沒想到這小子為了裡面一點東西就這樣豁出去了。

  哎!還是太年輕了!

  「嘿嘿!從小窮怕了,我上高中褲子都還破洞呢?您說我愛不愛錢?」余成正兒八經的開始胡說八道。

  管他信不信……

  「少給我胡說八道?我問你,你可認識一個叫肖有德這個人?」那些人供出來這個人。

  說他們根本不認識這個店老闆,他們只是受人指使,要把他的店砸了。

  趙所長想著是不是這店主和那個人有私人恩怨?

  「不認識……」余成搖了搖頭。

  余成想了想,好像他認識的人沒有這號人。

  「真的不認識?你再想想?他們幾個人說是這個肖有德指使他們這樣乾的。」趙所長奇怪,不認識人家無緣無故要花錢對付你。

  余成心想這人和自己有什麼仇,什麼怨啊?

  肖?姓肖?

  對了!原來他們廠的工程師不就是姓肖,後來還因為事情敗露跳槽去了永恆機械廠,難不成是他?

  自己只是沒有記住他的名字而已?

  不過一條狗的名字,他也沒有必要記住。

  所以他不記得再正常不過了。

  「趙所長,那個肖有德可是工程師?」他決定問清楚情況再說。

  「原來是永恆機械廠的工程師。」他們已經把人抓了,他也承認了是自己指使的。

  「趙所長,那我想起來了,他原來也是我們廠的工程師,後來犯了事被開除了。只是時間長了,我就忘記了這號人。」余成笑呵呵的說道。

  心裡想著這人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不是好好的呆在永恆機械廠嗎?

  怎麼突然想起來砸他的店?

  這些問題都圍繞在余成的腦瓜子裡。

  「那你曾經可有和他結過怨,或者說你得罪過他?」那人可說了這個店主害得他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可是他怎麼看也不像啊!

  眼前這個年輕人都差點不記得他,怎麼會有那麼大的仇恨!

  「沒有……絕對沒有……我和他基本毫無交流,甚至我都沒有和他見過面,您覺得我們怎麼可能有恩怨?」

  前世人家可是工程師,自己啥也不是,就是一個二流子,人家怎麼可能瞧得起他這號人。

  「那你想不想見他?他說他想見你一面?」趙所長心裡已經明白了一個大概。

  「這個可以,不過我想問一問,那幾個歹徒怎麼處理的?他們可傷了我兄弟。」余成最關心的還是這個。

  「他們其中一個會判無期徒刑,其他四個可能會判幾年吧!」

  畢竟有一個差點傷人性命,其他四個雖然沒有,但身上還有其他案子,所以也要判刑。

  「那就好!那就好!」對待壞人就應該嚴懲不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