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下來，下來！（6k大章）
跟小圓交代完。
徐銘就上了車，他得換個地方遙控指揮。
以現在的輿論熱度。
媒體找過來只是時間問題。
至少目前，他還不能夠與對方直接交鋒。
自證往往是最難的。
起碼也要把水攪渾，讓民眾能聽到願意聽到自己的聲音，再出來最合適。
剛上車，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有事？」徐銘道。
小宋嘉打來的。
「聽說你新電影試鏡邀請被拒絕了，你怎麼不知道邀請我啊？保證友情價。」小宋嘉說道。
徐銘倒是心頭一暖。
知曉對方敢在這種情況下站出來，也是抱了不小的決心。
不枉費哥對你細緻到每一寸肌膚的照顧。
「不合適，我新片是青春題材，你演老師還行，女學生……」徐銘沒說完，留給對方自行腦補。
「你妹的徐銘，我好心安慰你，你還嫌我老……」小宋嘉氣得夠嗆。
她一向介意徐銘提及她的年齡。
「真沒事，我這種感情騙子，不毀別人就不錯了，怎麼可能輪得著別人毀我？」徐銘反向安撫道。
聊了幾句，眼見一通通電話往自己這兒打。
他無奈掛掉，又接了下一通。
連自己爸媽在鄉下都得到消息來問。
可見張偉平造成的聲勢有多大。
這傢伙該不會把電影的宣發資金都用自己身上了吧？
不就是自己新電影沒帶他入伙，不演他新電影的男主角，玻璃心到這種地步？
直到寫有師父的來電顯示進來。
「師父。」
「頂不頂得住？」
「灑灑水啦。」
「行，掛了。」
兩人交流很簡短，整個通話不超過三秒。
讓站在本山大叔身旁的劉雙平都看呆了。
「董事長，這就完了？」
劉雙平儘管對徐銘一直心有反感。
但這次事件不同。
徐銘不管怎麼說是本山傳媒的頭牌。
出事的電影還是傳媒給安排的通告。
前者可以涼，但不能這麼快涼。
說難聽點，徐銘要是暴斃了，他今年許下的KPI靠誰完成？
「那小子有底氣的很，等吧，應該很快就有結果了。」本山大叔笑道。
這點風浪在他看來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比起他差點摔的那些跟頭，絲毫不值一提。
「有底氣？我看是太有骨氣了。」劉雙平嘀咕道。
「有骨氣不是壞事，他要是塊真金，那就經得住鐵打，要不是，早點回來也好。」
本山大叔卻是心態放得很平穩，「小鳥翅膀長硬，想往外飛正常。」
說著，他瞥了一眼劉雙平。
「傳媒有我，誰也翻不起風浪，我要是沒了，誰你也鎮不住。」
後者心頭一凜，他知道本山大叔是在敲打自己。
並且對方說得也確實是實話。
自己費盡心機，為得就是改變這種局面，天然上就跟散漫的趙家班藝人成對立狀態。
……
「好好好，我真沒事，把心放回你那對A里。」
徐銘聽著唐嫣詢問新電影的事情，趕忙就裝作沒信號掛斷電話。
開玩笑，這電影要是找對方，太影響他到時候入戲了。
前面開車的保鏢權當沒聽見。
心中對東家的羨慕煙消雲散。
女人多了，也確實忙啊。
下一通徐銘專門打給了程野。
「我準備往外放小料，讓你的人注意，這波打草一定會驚蛇，盯緊那女人。」
「另外，張偉平那邊也派人盯著點，找個私家偵探就行，這個無所謂保密了，把這兩個人給我盯死。」
徐銘難得流露出幾分負面情緒，言語間滿是狠戾。
之前他跟王景也好，吳白鴿也罷。
多是利益之爭。
哪天活動碰上了，說不定還能嘻嘻哈哈打個招呼。
唯獨這個張偉平，他必然要置其於死地！
……
當夜。
隨著張、吳二人站出來斥責徐銘耍大牌。
其餘業內等著吃人血饅頭的藝人蠢蠢欲動。
【周一見】出現了。
【震驚！橙天竟是瀛資！吳董事？吳罕見！】
一篇從裡到外，把橙天娛樂創立之始的背景和崛起挖人的陰私手段給扒得一乾二淨的博文。
吹響了反攻的號角。
有些事情，可以做，但不能說。
有些事情，可以擺在私下，但不能擺在明面。
可這些所有，都被徐銘給掀出來了。
很多人對橙天的印象就只是個拍電影的暴發戶。
沒深究過是哪裡的資本。
看了博文才知道，原來就是你小子把皇軍引過來的？
並且博文里詳細到，連吳克波跟陳恏、江憶燕的感情都有提及。
這種摻雜了知名企業、明星八卦的文章，瞬間使得網民興趣程度飆升。
其中一句【他董事長，她懂事早】，更是成了網絡爆梗。
瞬間蓋過白天徐銘耍大牌的輿論。
從這點上，男演員的緋聞傳播性天然就不如女演員。
誰讓老色胚才是第一原動力。
一家會所內。
吳克波如往常一般，帶著江憶燕與自己的客人談笑風生。
「這個徐銘，以為自己有點名氣，就是個上得了台面的主兒了，實際上還是盤子裡的菜，無非就是從灶台端到了席面上。」吳克波指點江山道。
他自慶功宴時憋的一口氣，今天可算是吐了出去。
「確實，演員到頭來終究是戲子，怎麼能跟吳董比呢？」江憶燕笑吟吟道。
她就是深明這一點，所以寧願多凹點人設，也不願在演技和作品上下苦功。
釣個凱子，不比演戲容易多了？
兩人一唱一和，賓客們陪著附和，一時間賓客齊歡。
直到吳克波手機不斷震動，按掉依舊打進來。
氣氛才稍稍一緩。
「我接個電話。」
吳克波拿起手機，疑惑大晚上能有什麼要緊事。
下一刻，臉就變成了豬肝色。
握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
他太清楚自家公司背景曝光會帶來多大的損失。
很多人哪怕嘴上不說，心裡留下印象，在選擇電影時就可能無形中把橙天的電影給篩掉了。
至於自己和女星的八卦，在他看來反而是無關緊要的東西。
「立刻聯繫博客官方的人，刪掉，不對，把【周一見】這個帳號給封禁了。」
「什麼，聯繫過，那邊不同意？那就舉報，多找點人。」
吳克波腦子還是靈活的，此路不通就換條路。
只是接下來助理的回答讓他懵了逼。
「博文已經給刪了？他自己刪的？」
吳克波愣住，這是什麼意思，他還沒動手，自己捅了自己一刀。
網絡上，網友們同樣處於懵逼狀態。
博文呢？
辣麼長，辣麼多的博文呢？
最緊要的還不是博文內容，是下面的評論。
看博客，沒了評論區，就跟少了本章說的網文一樣，失去靈魂了啊。
【抱歉，我之前發布的博文為不實消息，通篇皆為杜撰，如有雷同，純屬巧合，也請勿大家對號入座，跟橙天娛樂和吳董絕對沒有任何關聯。】
光速滑跪啊。
這就刪文道歉了。
網友們反而被激起了叛逆心理。
越不讓我看，我就越要看，越不讓我傳播，我就越要傳播。
哎，網絡上我就是划船不用槳，全靠浪。
甚至出現了一種傳言。
橙天娛樂方面雷霆震怒，通過背後的資本聯繫了官方。
要封禁一切有關博文的訊息。
一經傳出，網友們紛紛開始保存。
本來沒興趣的人，都特麼生出了興趣。
什麼？
這玩意兒官方要封禁？
那勢必要嘗嘗鹹淡了。
當吳克波看到【周一見】新發的道歉。
整個人身子就晃了晃。
誰讓你道歉了！
我說了嗎？
再說你這是道歉嗎？
說著不讓大家對號入座，就差把自己和公司的名字貼在腦門上，高呼就是他們了。
還有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周一見】替他們宣布了這是不實消息。
他們再宣布，貌似就沒人信了。
吳克波看著這個道歉，字裡行間只看出了一個字，毒。
「吳、吳董，要不然您先回去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了。」賓客看出形勢不對，開口道。
「無妨，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了。」吳克波強撐精神道。
哈~
身邊江憶燕低呼一聲。
「怎麼了？」
「沒，沒什麼。」
「給我看！」
江憶燕手機遞過去。
是某媒體轉載自徐銘的博客。
【國內一直在爭所謂第一家上市的民營影視企業，其實早就有了，橙天娛樂就是借嘉禾的殼上了市。】
【所以，你們千萬不要以為這些負面輿論會影響到嘉禾的股價啊，你們千萬不要想著做空嘉禾，你們千萬不要賺這種虧心財。】
吳克波只覺腦袋嗡地一下炸開了。
整個人再度晃了晃，只是這次沒有挺住，向後癱軟在椅子上。
「手機，手機給我，把電話打給徐銘，我要問問他……」
吳克波咬緊了牙，「何至於歹毒至此？」
明明主力是張偉平，自己就是個輔助。
怎麼火力全往他一個人身上集中？
江憶燕趕忙將電話撥通，放在了吳克波的耳邊。
「喂，吳董，您現在居然還有心情打給我，果真氣度不凡，佩服佩服。」
徐銘的聲音聽起來吊兒郎當。
越是如此，越讓吳克波惱怒。
「你為什麼只盯著我們一家？張偉平呢？」
「啊，你不知道我和張製片是在炒作電影？」
徐銘一聲反問，頓時令吳克波怔住。
「我們正愁著怎麼往下續熱度呢，幸虧吳董站出來了……」
徐銘接下來的話，吳克波已經聽不進去。
他滿腦子迴蕩著炒作和張偉平這兩個詞兒。
甚至於對徐銘的仇恨都淡了，全記到張偉平的頭上。
……
另一邊。
徐銘身在京城電視台的後台。
他聽著電話里的忙音，頓時咂巴咂巴嘴：「不是挺能對記者叭叭，怎麼到我這兒就說不出個一二三了？」
一旁的小圓無奈。
自己東家那一套連環招下去。
一般人誰扛得住？
也就是吳克波，換成她，怕是都挺不到電話，就得氣到醫院去。
這回是真真正正，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了。
作為執行者。
她表示幹得漂（真）亮（髒）啊。
「徐老師，到您上場了。」工作人員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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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管人家輿論多大，能站在這兒安穩無事，就證明了一切。
「嗯。」
徐銘點點頭。
前面傳來小瀋陽的聲音。
「今天有幸再度來到京城電視台，其實這回除了我，還帶了一個新面孔來，他這人認生，大家可別欺負他。」
「有請我的好兄弟——徐銘，為大家帶來《我的好兄弟》。」
嚯！
現場一片騷動。
顯然大家都知道最近的傳聞。
徐銘耍不耍大牌他們不知道，但知道一點，這哥們兒是真火。
今天這趟觀眾沒白當。
其實許多節目的觀眾都是花錢請來的，四十塊要錄一整天。
一期沒錄好說不定還要重來。
正常人可受不了這罪。
在全場的歡呼與合唱之中。
徐銘和小瀋陽聯手唱了這首他們的定兄弟情之作。
就看兩人舞台上那狀態。
孫宏雷且不說。
至少徐銘霸凌小瀋陽的傳聞，不太現實。
唱完下台。
徐銘先跟台里緊急把他安插進節目的人道了聲謝。
本來他計劃是再過幾天和小瀋陽一同登台。
但計劃不如變化，就給挪到了今天。
當然他也表示這次不收出場費，等於免費給人跑個通告。
「別謝我，應該是我謝你，我們台沾你熱度了。」那人笑了笑，「不可能真讓你白來，回頭把通告費給你發過去，別嫌少就成。」
「怎麼可能，這情我記心裡了，以後您用得上我儘管言語，那於主任我先過去了。」徐銘說道。
這是可交之人，人家此舉稱得上雪中送炭了。
畢竟這會兒，可沒人能猜到輸贏。
「你忙，你的事情更重要，忙完咱們再聊。」於主任擺擺手。
目送著徐銘和小瀋陽離去。
身邊工作人員道：「主任，咱這節目播了，不就得罪橙天和新畫面了，這徐銘能不能撐住還是兩說呢。」
「呵，我不了解徐銘的實力，我了解本山大叔。」
於主任頓了頓，似笑非笑道：「他老人家沒站出來，就說明這局面還穩得住。」
至於出場費，反正又不是他掏錢。
走出電視台。
徐銘拍拍小瀋陽肩膀：「多餘的話不說了，弟弟記心裡了。」
「別這麼整，這事兒賴我，天天就特麼管不住自己給你惹禍。」
小瀋陽說著就要抽自己嘴巴子。
餘光瞥了一下旁邊，徐銘臉上帶笑沒有攔著的意思。
手到臉上，變成了輕輕一撫。
「算了，我這再扇出痕跡來，明天媒體又得說你揍我了。」
他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第一我真沒怨你，第二都自家兄弟，我就不說謝謝了，待會兒還得去孫宏雷那兒探個班，走了嗷。」徐銘說道。
小瀋陽張張嘴，他倒想幫忙，可真沒那個能力。
心裡難免生出幾分悲涼。
咱現在混得，跟徐銘差距越來越大了。
……
前往橫城的車上。
徐銘聽著小圓的匯報。
「料都放出去了，全是網絡大v，他們擁躉不多，但傳播力很強，博文的點擊量多在五十萬以上。」
「時間安排的凌晨兩點，這個時間段夜貓子還沒睡，新畫面公司的人應該都休息了，想應對也來不及。」
現在的小圓早已褪去剛成為助理時的青澀。
「可以，只是網絡大v還不夠。」
徐銘思索了一下，想起那些吃自己人血饅頭的媒體，計上心頭。
「這樣，之前報導耍大牌的那些報刊，你讓人按著上面記者的名字去聯繫，就等兩點半左右，問起來說是網上看到，覺得他們會感興趣就行了。」
徐銘想到這些記者大半夜得爬起來撰稿，嘴角就上揚了起來。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一個一個來，不著急。
交代完以後，徐銘在車后座沉沉地睡去。
這麼多事情，也消耗了他太多精力。
看著徐銘沉睡，小圓貼心地將毛毯蓋在對方身上。
對方臉上的倦容，讓她閃過一抹心疼。
凌晨兩點。
還沒睡覺的夜貓子，依舊在網上閒逛。
越是凌晨的網絡，才越是勁爆。
本來他們以為今天的料就差不多了。
哪曾想十數名網絡大v同時發文，矛頭直指張國師。
整篇文章都在模稜兩可地暗示張國師跟某女子偷偷生了孩子。
並且還羅列出了兩人會面的時間。
種種行程都重迭在了一起。
儘管沒有指明是幾個孩子，可依舊讓網友們大呼大瓜。
把一個人捧上神壇。
遠遠沒有把一個人從神壇上拉下來要刺激得多。
網民們聞風而動。
開始深扒起此女來歷，與張國師如何邂逅。
這麼說吧。
網友們一小時的功夫，頂得上程野十天的努力。
很快就扒出來無溪的陳姓女子。
這個效率看得始終監控輿論的小圓都目瞪口呆。
她終於理解，徐銘口中『動手能力極強』的網友到底有多強了。
一點小料放出去，馬上就能沿著往下扒大料。
直到車子抵達橫城。
徐銘睡了個腰酸背痛。
新畫面方面的人才遲遲接收到了網絡上的輿論。
所有人裂開了。
這事兒他們還確實有所耳聞。
張國師和張偉平著急忙慌地到了公司。
兩人大眼瞪小眼。
「這事兒怎麼傳出去的？」張國師忍不住問道。
在他看來，只有對方知道自己這個把柄。
他跟對方合作至今，表面上看起來跟好兄弟似的，也是因為這個把柄的存在。
「我能主動漏出去？害了你，不就是害了我。」
張偉平狂歸狂，他知道自己根基在誰那裡。
踱步原地轉了幾圈。
他忽地想起一個人來：「肯定是徐銘，昨天搞了吳克波，今天就開始搞我，太毒了！」
尤其是想到吳克波如今焦頭爛額的處境。
饒是他再自大，心裡也不由生寒。
沒見過這種打法啊。
依託於網絡，以及網友，再加上徐銘不知道從哪扒出來的黑料。
將他們這些傳統娛樂行業出身的傢伙，給打得措手不及，還沒反應過來，熱度就給拉到頂了。
正常不應該是媒體造勢，一步一步將民眾視線給吸引過來麼……
這尼瑪太欺負人了。
「不應該吧，他能知道這事兒？」
張國師回憶起自己和徐銘相處的點滴，這孩子多陽光多開朗啊。
反觀自己搭檔張偉平什麼貨色，他心裡門兒清。
「不管那麼多了，先派人去把孩子給藏起來，只要孩子的事情不漏，就萬事大吉。」
張偉平手心冒汗，對方以為他給幫忙辦的准生證和手續都是真的，實際上全是造假弄出來的。
經不起查。
什麼炒作，什麼對付徐銘。
他現在根本顧不上。
兩人的動作很快。
無溪那邊馬上就有人前去接女人和孩子了。
程野安排的人始終盯著。
與盯著張偉平的私家偵探互相成犄角之勢，慢慢包圓了過去。
等到徐銘探完孫宏雷的班。
照片已經發到了他電腦上。
上面赫然便是張國師全副武裝，一家五口成功會師的畫面。
啪！
徐銘猛地一拍大腿。
可算讓他給等著了。
讓你丫的跟條瘋狗似的咬著老子不放。
馬上給你牙掰了，看看你以後還能拿什麼咬人。
「發，把這些照片現在立刻發出去，注意隱藏好身份就行。」徐銘說道。
「還是之前那些網絡大v嗎？」小圓問道。
「那就太刻意了，隨便在論壇上給曝出來就行，不用咱們推動，這大瓜足夠吸引人吃了。」徐銘搖頭道。
他之所以急著抓緊發，就是為了乘著眼下對方沒反應過來的鬆懈。
剛會師，肯定覺得萬事大吉。
不然以張國師的身份和地位，老實說，想造成他的負面輿論，很難。
「另外，聯繫媒體記者，準備召開新聞發布會。」
徐銘笑了笑：「該到咱們反擊的時候了。」
「好。」小圓點點頭。
論壇上。
一張張張國師一家五口的團圓照發了上去。
當有心人看出是張國師後。
聯繫之前大v們的發文，以及網友們扒出的時間線。
瞬間沸騰了。
好你個張國師。
看你老實巴交像個老農民，你一根藤上三個娃啊。
而且，大家很快就意識到了一點。
對方是未婚生子。
我滴媽，張國師，你可是攤上大事了。
輿情如大海上的浪潮，一波又一波。
不需要任何人助推，或者說任何人都在助推。
張國師憑藉一己之力。
瞬間成了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甚至於許多官媒都將視線注意了過來。
無數雙手向神壇伸去。
高喊著：下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