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角,龍鱗,身後還有一根龍尾高高豎起,身體卻是一個人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胡猶見過這麼多人里,只有一個傢伙是這種情況……
石安!
被他親手剝鱗開顱的石·龍人·安!
可那傢伙不是都已經化作白光了麼?又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就算是詐屍……
也不該從這裡詐的啊!
正當胡猶糾結的時候,那個人影開始緩緩轉頭,將臉上纖毫畢現的鱗片,暴露在他的視線當中……
嘴角,緩緩勾起。
像是嘲笑,更像是諷刺。
胡猶眉頭一皺,拿起手中的VIP筆記本,想要將寂滅召喚出來,卻發現沒有半點反應!
浮浮~!
一聲聲輕響傳出,那是龍尾從沙石地面滑過的聲音。
石安從坑裡站了起來,拖著身後的龍尾,開始朝胡猶所在的方向走來!
那雙眸子,還直勾勾的盯著他!
寂滅不知道去哪兒了!
不過也沒事……
沒有了寂滅,不是還有權柄麼?
既然已經殺過石安一次了,胡猶就不會介意再殺他第二次!
只要他敢過來。
胡猶緩緩從坑裡站了起來,將兩個筆記本和懷表都收進懷裡。
他抬眼看向石安,才發現這傢伙已經到了自己的面前……
「胡……」
啪!
胡猶抬手一巴掌就掀了過去,正正打在了他的臉上,將石安的腦袋拍歪。
嗯……
從手感上來判斷,應該是真人,不像是什麼幻境或者虛構出來的東西。
可這樣問題就大了啊!
一個已經化成白光的傢伙,怎麼會出現在自己面前?
「胡猶!」
石安怒了,他盯著面前的胡猶,發出陣陣咆哮:「我要……」
「清空。」
胡猶抬起左手,並不想跟他說那麼多廢話。
畢竟他想問的……
早就在之前就問清楚了,現在只是那他實驗這片區域的特殊性罷了。
這可能是他穿越荒野後,遇到的最特殊的區域。
不僅根據地消失了,就連人都被埋在了坑裡,而且還有驚悚項目以供體驗……
唯一的缺點就是最後這個驚悚項目,沒有達到令人恐懼的結果,胡猶看著甚至還有些想笑。
詞令落下。
石安嘴角卻勾起一絲弧度:「呵呵,胡猶,你難道認為同樣的招式,還會對我生效第二次麼?」
「嗯?」
胡猶發出一聲鼻音。
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石安一把就握住了他的手腕,腰腹用力,將他整個人從坑裡抽了出來!
砰!
一聲巨響傳出,胡猶整個人就被摔在了地上!
還是臉著地的那種。
「我……靠!你是哪個品種的聖鬥士麼!」
胡猶湊喉管里吐出一句,皺眉感受著身上骨骼傳來的陣陣疼痛。
他猜對了!
這裡的情況……還真是沒有他所想的那麼簡單。
如果對面真的只是石安,他怎麼可能免疫權柄和詞令對他造成的影響!?
「天九!」
胡猶思來想去,只有這麼一個可能:「你別玩了!想說什麼,直接跟我說不就行了麼!」
能抵消或解除詞令的,只有管理者本身。
除了天九之外……
胡猶想不到還會有誰會這麼搞自己!
「天九?」
石安吐出兩個字,轉頭看向躺在地上的胡猶:「怎麼?胡猶,胡老大,胡大佬!
你是腦袋被摔壞了麼?連我的名字都記不住了?
我叫石安!
被你親手剝去鱗片,開顱取寶的石安!
你不記得了麼!!」
胡猶感覺自己的臉上被噴了不少口水,立即皺眉開始思考破局之法。
既然詞令沒用,那就只能用技能嘗試破局了……
野球拳!
他的腦海中立即浮現出這三個字。
不管對方是天九偽裝的石安,還是真的石安,這一拳下去……就能見分曉了!
「你不記得了也沒關係。」
石安吐出一句話,將臉往胡猶面前一埋,從齒逢中緩緩吐出幾個字:「我,會幫你回想起……」
砰!
胡猶抓住機會,抬手就是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
用的,正好是昨天獲得的野球拳!
不過……
血條,沒有出現!
這怎麼可能!
就算石安的復活在系統的規定中,就算他可能是天九偽裝的,就算……
不管是什麼情況!
這野球拳連商芸的血條都能看見,為什麼看不見他的!
胡猶的手,僵在了石安的眼前,一時間不知道究竟是該放下,還是該再來一拳……
「嘖。」
石安砸了砸嘴,重新看向胡猶:「胡猶啊,我記得你曾經說過……
隨便打斷別人說話,是一件很沒有禮貌的事。
你自己都忘記了麼?
不過沒關係。」
啪!
石安抬手打了個響指,一張眼熟的桌子和匕首,瞬間出現在胡猶的左邊,桌面上……
甚至還有一副指虎!
他臉上露出一絲獰笑,抬手將胡猶從地面拎了起來,輕輕放在了桌子上,像是對待一件藝術品一般:「咱們……可以慢慢回憶。
就從我們最後一次見面開始,好麼?」
……
…………
洛錦從沉睡中醒來,剛一睜開眼,就看見面前的土塊從頭頂滑落,全都撒在了她的臉上。
我這是在哪兒?
昨晚夜行之後,我應該是回到了自己的根據地才對啊?
可……
為什麼會在一個坑裡?
不管了,先起來看看再說。
洛錦將臉上的塵土清理了下,雙手撐著,從土坑裡爬了起來。
周圍的光線很暗,大概只能看清方圓一米左右的景象。
她左右打量著,很快就看見了一個人影和她一樣,從一個土坑中站了起來。
那人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脖子上繫著深紅色領帶,轉頭緩緩看向洛錦。
洛錦頓時瞪大了雙眼,感覺有一道電流從頭頂掠過,鑽至腦後,沿著背後的脊骨一直麻到尾椎,在慢慢蔓延至渾身上下!
這個人……她是認識的!
她死也不會忘記這個人!
可……
這個人不是已經死了麼?就死在她的眼前,還是死在穿越之前!為什麼又會出現在這裡!
「洛錦小朋友。」
渾厚的嗓音響起,像是喉管里自帶了塊磁鐵一樣。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他踩著腳下沒有沾染一絲塵埃的皮鞋,緩步朝洛錦走來,鞋跟和地面碰撞,不斷發出沉悶的叩擊聲:「見到爸爸,你……
難道不高興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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