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踹開門之前發,武安候帶著顧嬌飛快的離開了這裡,進來的人看著君元清躺在地上,整個人一張頭種腫成了豬頭,全身鮮血淋淋的,看起來格外的慎人且又可怕,嘴裡還發出來痛苦不已的慘叫之聲:「啊……」
闖進來的人臉色一變,「殿下,殿下,二殿下……」
可惜,此時君元清一句話也說不上來,生生的疼痛折磨著他生不如死,一聲慘叫過一聲,疼的簡直是生不如死。閱讀
他要殺了武安候和顧嬌那個賤人!
他一定要殺了他們!!
可惜此時顧嬌和武安候早就不見了,最後生生的疼暈過去了。
來人嚇得面無血色:「殿下,殿下,二殿下……」
「天啊,快來人,快請大夫,快請太醫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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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嬌被武安候直接就是帶回到了武安候府,小桃也被武安候府的人帶了過來,她手中有顧嬌的解約,服下了解約之後,她這才是覺得整個人活著。
剛剛那樣,仿佛是整個人從脖子往下都是攤軟的。
而毒藥是自己治的,沒有解約根本無用。
沒想到倒是被君元清用到自己的身上來了,想到這裡,她眼眸崩發著恨意,不過想到他最後身上的傷還有她潑上去的鹽水,心底又稍稍痛快。
但是這事還沒完!
今日若不是武安候,誰知道她會遭受到什麼非人的折磨?
想到武安候,顧嬌抬眸看著眼前的男人,想到日前因為皇上說要賞賜之事而激怒他的事情,斂了斂眸子,上前了一步:「今日之事,多謝了。」
小桃看著這一幕,識趣的退了出來。
一時間,屋內就只有武安候和顧嬌二人,他著對面的女孩,此時已經是穿戴整齊,人也不似剛剛那般被下了藥似的柔軟和嬌俏,還有憤怒那種鮮活的人物。
想到她嫁與他本就是因為要救楚景寒,情緒也斂了斂:「不客氣,你怎麼樣了?」
顧嬌搖頭:「沒事了。」
武安候微微放心:「沒事就好,你先好好休息,現在天色漸晚,你若是放心明天一大清早我就送你回顧府。」
說完,便準備離開。
顧嬌見狀,忙叫住了他:「哎,等等……」
武安候扭過頭來看向了顧嬌:「還有什麼事嗎?」
顧嬌:「!」
武安候有幾分擔心:「那可是還有什麼不舒服?」
「要不,我還是請一個大夫來吧?」
顧嬌搖了搖頭:「不用,我自己本身就是大夫,怕什麼,我沒事的。」
武安候想到這裡:「那也是。」
顧嬌想著今日從天而降救下來她的他,又想到了她之前的不識好歹,輕咳了一下嗓音:「今天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你又是什麼時候從宮中出來的?」
武安候微怔了一下,說:「早朝過後,我就從宮中出來了。「
「然後聽三殿下府中的人說你不見了,我問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又剛好看到二殿下鬼鬼祟祟,就跟隨著他一起,不過因為他過於小心謹慎,所以中間有跟丟過,這才是過來晚了一些時間。」
說完,眸光深深的看著顧嬌:「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顧嬌:「?」
她說:「啊,這跟你又沒有關係,你跟我道歉什麼?」
武安候一聽,嗓音低低地道:「我聽小桃說了,你之所以會被君元清算計,是因為他拿了我的消息騙你到了城隍廟,這才是讓你防不勝防的。」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她之所以會落得這個下場,一切皆是因為拜他所賜。
她是想要知道他的情況,所以這才是不慎落到了君元清的手中,否則,以她的聰明,就君元清那個蠢貨,如何能算計得了她?
這還是第一次,有一個女孩是如此的擔心著他呢!
這樣的感覺,讓他心底暖暖的,也格外的懊惱,他竟然是沒有保護好她!
顧嬌搖了搖頭:「這是我自己願意的。」
「況且………」
武安候立馬問:「況且什麼?」
顧嬌看著武安候,想了想並沒有隱瞞,他說:「我覺得這件事情,不單單只是君元清一個人,他那個蠢貨,他還沒有那麼了解我。」
「而送信之人時所說的話,像極了十分了解我的樣子。」
「不像是君元清能有的本事。」
武安候眸中一冷:「這麼說來,還其它的人在背後算計著你?」
顧嬌搖了搖頭:「暫時還不知道,我只是這樣懷疑。」
武安候眼眸多了一絲的擔心,想到這一次的事情,他越發的愧疚:「說到底還是因為我,對不起,我……」
顧嬌打斷了他的話:「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況且,現在也沒事了,而且這也不關你的事。」
武安候搖頭:「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我是你的未婚夫,如今你遇事危險,我沒有能保護好你,就是有錯,而且……」
顧嬌低聲一笑:「那你不生氣我之前說的話了?」
武安候一愣,很快反應過來她說什麼,抬頭看著她那狡黠的模樣,他斂了斂眸子垂著眼眸:「其實你說的也沒錯。」
「本來,你我的婚約,就是我就一廂情願的交易。」
顧嬌微怔了一下,似有幾分不自在地解釋:「其實之前,我也不是那個意思。」
「我確實是想表達不至於與你交易的意思,是因為交易本身就帶著某種目的性,但這並非是我後悔答應嫁與你的意思。」
她想了想說:「或許我想著未來,我們可能會有更光明正大的方式能夠嫁與你。」
武安候聽著她的解釋,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嗓音嘶啞:「可若是萬一,你我之間沒有處心積慮的話,就沒有這種可能性呢?」
顧嬌:「……」
是啊,感情之事,本就有一個人處心積慮,方才是有可能。
最幸運的事情是兩個人都處心積慮,相雙奔赴。
可大多數的時候,是一個人的一廂情願,一個人的處心積慮,才會有那種萬分之一的可怪胎性,變成了雙方的處心積慮和雙向奔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