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爺負責「擺駕子」,一向活絡的姚二爺就成了「社交達人」了,拐帶著頂著「老實巴交」四個字的姚三爺,直接在姚氏族人圈子裡混開了。
他本來就有紈絝之名,這吃喝玩樂,有哪一項不是他會的?
剛好金陵這邊的族人也多出紈絝子弟,一群「吃喝玩樂」的主玩到一塊兒去了,姚二爺就帶著姚三爺跟著他們吃香的,喝辣的,順便再賞賞金陵的各種美人。
甚至達到了姚二爺只要多看一眼,就有人敢偷偷買了,送上門的地步。
這一送,姚二夫人「炸」了,直接把姚二爺趕出了房間,還讓人綁了瘦馬,大張旗鼓的送還到了那戶人家,質問道:「什麼髒的臭的,也敢往我家爺面前送?什麼玩意兒,你要想自己玩就算了,敢叫我家爺一起玩,老娘要你好看。」
這麼大的動靜,直把這家人給驚到了。
因為送人的是家裡的爺,夫人、老太太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完全被姚二夫人打了一個撒手不及。
她們被人罵得臉生羞意,連忙讓人將家裡在的爺給叫回來,問問是怎麼回事。
這一問才知道的,原來這瘦馬還真是他們家爺送的,雖然送的時候沒問過姚二爺,但也是因為姚二爺「夸」過,才想給姚二爺一個驚喜。
卻沒想到,姚二爺家裡居然有這麼一隻「胭脂虎」?!
「這也太潑辣了吧?!」那爺們一臉震驚,「不就送一個女人嗎,她家老太君不是還在嗎,她也敢這麼鬧,不要命了?」
「這誰知道啊……也許,人家就是一個潑辣的。」他的夫人應著,絕口不提自己內心的羨慕。
同樣是年輕媳婦,人家怎麼就那麼大膽量把別人送的女人扔回去?
不像她,在婆婆面前連聲音大一點都不敢。
爺們的下一句就是:「那也太窩囊了。家裡有那麼一隻胭脂虎,連女人都不能玩,還有什麼趣味?我還以為子爵爺的弟弟有多厲害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突然間,對於姚二爺也沒那麼怕了,甚至有些「同情」對方。
莫名收到一堆同情的姚二爺:「……」
——屁!
——真當老子不知道你們家的那些錢是打哪來的?那些沾了血的錢,用了也不怕折了後代子孫的陰德。
更何況,他剛吃了顧清菱從神醫那兒帶回來的神藥,就著藥膳,正在「養精蓄銳」,等著早日恢復生育之功能,哪能跟以前一樣,見著一個女人就睡?
姚二爺可不覺得,那些從窯子裡出來的女人會有多乾淨。
就算再漂亮,只要不乾淨,姚二爺都不想碰——任何有可能會影響到子嗣問題的東西,他都不想碰。
這齣「胭脂虎」的戲碼,與其說是姚二夫人的爆發,不如說是他與姚二夫人商量好的。
他要扮演被族人拉攏的角色,必然少不了這些東西,可他一心等著養好身體生娃,哪能真的玩?
既然真不了,那就只能讓姚二夫人「免為其難(其實是巴不得)」的扮演一回胭脂虎,把那些爺們嚇退。
當然了,為了演好這齣戲,他們也不忘跟顧清菱打聲招呼,免得姚二夫人真的背了黑鍋,前腳才有點動作,就被顧清菱給收拾了。
姚二爺可不覺得,自家夫人斗得過他娘。
姚二夫人:「……」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好像事實就是如此。
此事過後,姚二爺就好像跌落了凡塵一般,更被這些紈絝子弟接受了。他們一個個跑出來,跟姚二爺分享自己的「成功經驗」。
「這玩女人啊,就得偷偷的玩,別讓人發現了,這要發現了,那還有什麼意思?」
「就是,俗話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要真納回了家裡,也就那樣,燈一歇,在床上都一個樣。」
……
姚二爺這才發現,這群紈絝子弟真的是高手中的高手,除了家中妻妾一群外,他們居然還包養外室。
包養一個不夠,還有兩個、三個。
這包養外室自然要花錢,而他們家中又沒有什麼特別來錢的門路,那怎麼來錢呢?
不用說,只能使用一些非常手段,也就是顧清菱調查出來,扔給姚大爺他們的那些「血債」。他們養的那些外室,簡直就是在吃人血饅頭。
本來對外室就沒有好感的姚二爺頓時噁心上了:「嘔……」
他嘴巴又是一個藏不住的,回去就跟顧清菱說了,一邊說一邊吐槽,說這些人是不是神經病,放著乾淨的女人不要,非要這些亂七八糟的,是不是腦子有病?
「你覺得,要是腦子正常的人,會幹也這種不是人幹的事情?」顧清菱神情冷淡,一聽這些事情就恨不得把這些人全給「交待」了。
娘的!
人家吃人血饅頭是為了治病,還能說是一個情有可緣,他們到好,就是為了養外室,這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麼?
不僅如此,還有人慫恿姚二爺「睡人妻」。
「二爺,這你就不懂了,這女人啊,永遠是別人的妻子才香。」一個面容有些猥瑣的男人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樂滋滋地跟人分享他的經驗,「這什麼妾啊、外室啊,都屬於偷得著的,都屬於自己的地盤,安全著呢,那有什麼刺激?咱要干,就干大一點……」
「嘿嘿!」畏縮的笑了兩聲,就說他是如何「偷」到人家妻子的。
那個賣燒餅的大郎家裡,居然藏了一個「燒餅西施」,他一眼就相中了,那身段,絕了。
他讓人打聽了燒餅大郎平時都是什麼時候出門,什麼時候回來,然後故意在燒餅西施出行的路上晃悠,這不就給巧遇上了?
一來二去,兩人就成了事。
姚二爺咋舌:「你這……這也太那個了吧?那可是別人的女人,別人都睡過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就是偷的樂趣。」
姚二爺望著對方得意洋洋的神情,無語極了,吐槽了一句:「對方不會剛好就姓武吧?」
沒想到那人還一臉驚喜:「你怎麼知道?你不會也知道這個燒餅西施吧?」
「不,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武大郎跟潘金蓮。」
姚二爺話音剛落,那人就拍了巴掌,道了一句:「妙啊!那我豈不是貌比潘安的西門慶了?哈哈哈哈哈……二爺,還是你厲害!你屬這個的!」
對方數起了大拇指。
姚二爺的表情,已經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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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我發現我存不了稿,怎麼破?
誰有存向秘訣,能教教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