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你,對孤愛的深沉

  李澈到底是會武的,耳力勝過旁人許多,而且周遭有暗衛,芸娘也沒有說太多,只給了她們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便離開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紫嫣她們卻是一點都不帶怕的,有娘娘在,殿下即便有一天知曉了真相,多半也只會是夜裡多要幾回水罷了。

  想到此處,紫嫣低聲對青衣和綠鳶道:「咱們還是讓小廚房,多備些滋陰補陰的藥膳吧。」

  綠鳶和青衣聞言,眸中帶著笑意,連連點頭。

  青衣低聲道:「我去尋紅苕,將此事同她說一聲,免得她回來之後……」

  後面的話她沒有說,附近有暗衛,萬一穿幫就不好了。

  紫嫣點了點頭:「快去快去。」

  芸娘和紫嫣她們退下之後,屋中就只剩下了李澈和秦婠二人。

  秦婠將手從他手中抽了出來,略略有些羞澀的看了他一眼,低聲道:「許多事情,我……我都不記得了,若有冒犯太子殿下之處,還請殿下恕罪。」

  聽得如此生分的話,李澈的心沉了沉,他握了握空空的手,那裡似乎還殘留著餘溫,他看著她柔聲道:「你很好,並沒有冒犯任何冒犯之處,儘管你或許不記得,但你是孤的太子妃,與孤之間不必如此生疏。孤喚你婠兒,你……」

  說到此處,李澈頓了頓,朝她露出一個很是柔情的笑容來:「平日私下裡,你都是喚孤澈哥哥的。」

  秦婠:……

  這隻大畜生,是想仗著她失憶忽悠她?

  澈哥哥……

  啊呸!幸好她不是真失憶,否則豈不是一個白小菜餵到了這隻大畜生的嘴邊?!

  秦婠嬌羞的看了李澈一眼:「臣女……還是喚您殿下吧,臣女還不太適應……」

  李澈卻不為所動,只緩緩在床邊坐下,然後抬眸看著她,鳳眸里盛滿了憂傷:「婠兒不記得與孤之間的過往,已足夠讓孤傷心,如今竟是要連稱呼也一併抹去了麼?」

  秦婠:……

  她現在有些後悔玩這個失憶梗了,真的!

  秦婠還想再掙扎,李澈忽然站起身來,開始脫衣服。

  秦婠:……

  瞧著她驚訝的目光,李澈柔聲道:「你許是不記得了,你的師父芸娘是個醫術高超之人,她說,想要你恢復記憶,孤就要對你做些常做之事,孤思來想去,唯有床笫之事是孤與婠兒日日都做的。或許,之後婠兒便能想起一切,也不會待孤如此生分了。」

  秦婠:……

  她服了,真的!

  是她天真了!

  她忘了,一直以來,都是這個不要臉的大畜生將她吃的死死的,她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以為玩個失憶梗,就能翻身做主人?!

  秦婠一把拉住他繼續脫衣服的手,一雙眼睛無辜且羞澀的看著他:「我、我都不記得了,眼下你便要對我行此事,我……我……」

  李澈嘆了口氣:「婠兒,孤知曉你不記得了,冒然與孤行夫妻之禮,是有些為難,可你一連往日裡的稱呼都不願喚,孤已實在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說來說去,就是要讓她喚他一聲澈哥哥唄。

  秦婠暗暗咬了咬牙,低低開口道:「澈哥哥。」

  李澈聞言,鳳眸里有了光亮,他薄唇微微揚起,深深的看著她道:「婠兒喚孤什麼?」

  秦婠在心裡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重新出聲道:「澈哥哥。」

  聽得這聲澈哥哥,李澈的薄唇微微揚起,鳳眸里滿滿的皆是的歡喜。

  呵!

  可惡的大畜生!

  秦婠心頭冷笑一聲,抬眸看向他,一臉羞澀的問道:「澈哥哥,我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我想問問,我與你是如何相識,又是如何成婚的?你同我說說這些,說不定我就能想起來了。」

  這話一出,李澈的鳳眸里的歡喜,忽然就退了個一乾二淨。

  他垂眸看著秦婠,看著她滿目的好奇與期待,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緩緩開了口。

  「孤與你相識,是在今年的百花宴上,你對孤見色起意、一見鍾情、百般糾纏,起先孤對你並不在意,可你讓紅苕引走了孤的內侍,對孤訴說滿腔情意,還說,若是孤不能接受你的心意,你怕是這輩子只能孤獨終老了。」

  「孤見你,對孤愛的深沉,又是非孤不可,便允了與你往來。分別之後,你還給孤寫了一封信以表相思,信中雖是寥寥數筆,但其深厚情意卻令孤動容。」

  「你還為孤赤足跳了一舞,孤想著,你已對孤情根深種,若是孤不接受與你,怕是要傷了你的心,再者,孤已瞧見了你的赤足,亦瞧見了你的腰肢,若是不對你負責,怕是有違聖賢之禮。後來,皇后生辰宴上,你又不顧身份,當真眾人的面,對孤表情……」

  呵……呵……

  他越說,秦婠的嘴角抽搐的越是厲害。

  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像這個大畜生這般不要臉的!!

  秦婠氣急反笑,待他說到她在皇后生辰宴上,是如何如何像他示愛之時,她終於忍不住出聲道:「澈哥哥說的,婠兒實在難以想像,婠兒雖是驕縱,但還沒有到如此不矜持的地步。」

  李澈聞言垂眸看她:「在孤看來,婠兒所做之事,並非是不矜持,而是情之所至罷了。」

  秦婠:……

  MD!要不是她不是真失憶,此刻定然就信了他的鬼話!

  秦婠深深吸了口氣,朝他笑了笑:「澈哥哥說的或許是對的吧,但我仍是難以想像。我竟然有招一日,會為了一個男子做出這般瘋狂的事情來。」

  李澈語聲懇切:「情到濃時,本就身不由己。」

  呵!

  老子信了你的邪!

  秦婠暗暗咬了咬牙:「澈哥哥先前所言,我曾寫信與你一表相思,不知這信中寫的什麼?這信如今又在何處?」

  「婠兒的表情之信,孤自然一直好生收著。」李澈一臉認真:「婠兒若是要看,孤即刻派人將信取來便是。」

  說的煞有其事的樣子,她倒要看看,這隻大畜生,怎麼憑空變出一封情書來。

  秦婠抬眸朝李澈羞澀的甜甜一笑:「好啊,或許瞧見那信,我就能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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