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兒想要搖頭可頭髮被阿晴薅住了,畫兒不敢亂動只能極力解釋,「姑娘說的話,奴婢不明白,姑娘是不是對奴婢有什麼誤會?」
「呵呵,是嗎?畫兒,昨日你在去往丞相府前先去的哪裡?你可要阿晴幫你回憶一下。
顏菀卿銀鈴般的笑聲聽在畫兒的耳中卻猶如一道魔音久久不散,此刻的畫兒心裡終究是升起了一絲不安,自己昨日莫非是被人跟蹤了嗎?可姑娘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她明明掩飾的很好,姑娘是怎麼懷疑到她頭上的?
畫兒眼珠子一轉立即委屈地說道:「奴婢按照姑娘的吩咐自然是去丞相府,奴婢是親手把信交到田姑娘的手上,姑娘若是不信只管問一問田姑娘便知道了。」
到了這個時候畫兒還在狡辯,冬雪實在是想不通姑娘到底哪裡對不起她畫兒?畫兒要背叛姑娘。
「說實話,我很是不願意讓阿晴對你動刑,不過也沒辦法,畫兒啊畫兒,你的嘴實在是太硬了,現在我更好奇到底是你的嘴硬呢?還是阿晴的刑具更硬?」顏菀卿慢悠悠地轉身坐在高背椅上,繼而漫不經心地看向畫兒說道。
聽到顏菀卿的話畫兒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可還是繼續否認道:「姑娘,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奴婢沒有說謊啊!姑娘你相信奴婢,奴婢對你是忠……啊……」心的,兩個字還沒說完畫兒便慘叫出聲來。
阿晴實在是不樂意聽這個愚蠢的畫兒繼續狡辯,「撒謊精!」阿晴冷冷替吐出三個字隨即狠狠地將畫兒的胳膊卸下,這還沒停下,阿晴將畫兒的手指一根根折斷。
看到這一幕的冬雪忍不住微微撇過頭不去看畫兒的慘狀。
顏菀卿手肘撐在桌面上,素手微微托著精緻白皙的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畫兒受刑。
就在阿晴掰斷畫兒第三根手指的時候,畫兒再也承受不住招認了,她已經成為四皇子在紫竹院的眼線,故而昨日在送信去丞相府前先去的則是四皇子府。
知道是一回事,可當面聽著畫兒承認又是另外一種心情,冬雪再也克制不住心裡的不平,上前一步來,「畫兒,你糊塗,姑娘待你不薄啊!你怎麼可以背叛姑娘?你可知那四皇子是在算計姑娘,他對姑娘絕無好心吶!」
或許冬雪不說這話還好,一聽冬雪說的話,畫兒驀然抬起頭,一臉嫉妒地盯著冬雪,譏諷道:「待我不薄?你我在姑娘的心中孰高孰下難道你心裡一點數都沒有嗎?姑娘從頭至尾任何事都偏向你們,我呢?不管我做得多好,姑娘也不曾真正地接納我過,但凡我做錯一丁點事便要受到冷落,你們誰曾想過我的感受?」
冬雪錯愕地看著畫兒怨恨的目光,那眼底黑壓壓的一片竟都是怨毒之色,冬雪心驚不已,她沒有想到畫兒心中對她們是如此不滿,可這能怪姑娘嗎?這就能成為她背叛姑娘的理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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