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奴婢腿腳利索,奴婢願意跑腿,就是伺候姑娘的活要麻煩冬雪姐姐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畫兒一臉靦腆地說道。
見畫兒堅持,顏菀卿也不再多言語,只是將手中的信封交給了畫兒,並囑咐了早去早回。
冬雪一臉擔憂地望向自家姑娘,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姑娘……」
「我累了,你先下去吧!」顏菀卿抬頭看向冬雪柔聲道。
冬雪見姑娘不願多言的樣子,也就不敢再多言語,「是,那奴婢先到外面守著,姑娘有事只管喚奴婢。」
次日,天還未亮侯府內除了紫竹院外都忙活了起來,廊上和圓柱上都掛上了大紅綢就連門窗上也貼上了喜慶的喜字,一派喜樂融融的景象。
為了以表對這門婚事的看重,顏恆今日也是打算親自去迎親,顏菀卿得知後不過一笑置之,倒是顏娉柔氣鼓鼓地表達不滿。
響午過後,侯府的迎親隊伍浩浩蕩蕩地朝沈郡公府出發。
因為顏恆是娶填房所以婚事按照習俗只能在傍晚舉行,若是頭婚的話婚事則是放在了上午舉行。
阿晴自昨夜就回來了,她一直盯著侯府的一舉一動,見顏恆帶著迎親隊伍出了門,立即過來稟報顏菀卿。
「姑娘。」
只見阿晴身著一襲墨色勁裝打扮,一頭烏黑的秀髮束在腦後乾淨利落,阿晴的臉上掛著一抹凝重的神情。
「準備好了嗎?」顏菀卿身著月白色短衫,下著一條鵝黃色撒花百褶裙,她清麗無雙的臉上略施粉黛,臉若白玉,顏若朝華,發間用鵝黃色的絨花點綴,小巧圓潤的耳垂上戴著淡綠色的玉墜散發著淡淡的光暈,映得她猶若清水芙蓉,她一雙湛湛有神的杏目落在阿晴的臉上。
阿晴聞言點了點頭,「人手都備好了,都候著等姑娘的命令。」
顏菀卿微微斂下眼帘,抬起右手將左手腕上的絲帶繫緊,語聲清冷之極。
「取我的白色大氅來。」
聽到顏菀卿的吩咐,冬雪急忙將備在一旁的大氅拿上前,並細心地替顏菀卿披好系好。
端著茶水進來的畫兒見顏菀卿披著大氅像是要出去的樣子,不由疑惑道:「姑娘,你這是要去哪裡?」
畫兒穿著粉色的褙子領子上圍著一條翠綠色的圍脖,原本粉配綠是極為俗氣的,可這搭配穿在畫兒的身上反倒襯得畫兒十分嬌俏靈動,顏菀卿默默地收回目光,臉上依舊是溫柔似水,通身的秀氣端莊,「阿晴,拿下。」
阿晴根本沒有二話,幾乎是在顏菀卿的一聲令下,阿晴便踢翻了畫兒手中的茶水,隨後將畫兒反手擒拿住,壓著跪在碎了的瓷片上。
阿晴的突然動手驚得畫兒根本就來不及反應過來,直到地上的碎片陷進皮肉里畫兒才疼痛的驚叫出聲來,「好痛……姑娘……這是為何?……奴婢做錯了什麼事情嗎?……嘶……」
不管畫兒如何哭喊,阿晴手頭上的勁並沒有半分降低,死死地擒住畫兒的雙手,甚至另外一隻手薅起了畫兒的頭髮,迫使畫兒將頭揚起來,好讓人看清她臉上痛苦的表情,而阿晴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那麼冷冷地睨著畫兒哀嚎。
站在一旁的冬雪,面上露出了一絲不忍但依舊沒有任何勸解的意思,只默默地將目光撇向一邊,背叛姑娘的人,活該如此。
「到了現在還在裝,有意思嗎?」顏菀卿踱步走到畫兒的跟前來,抬手輕輕拍了拍畫兒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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