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皇后不孕真相(二更)

  明德帝看著太后一臉有恃無恐的模樣,情不自禁地捏緊了手上的畫軸,母后竟敢要挾他!豈有此理,明德帝冷漠的龍目中皆是寒意,「母后都知道些什麼了?朕倒是不明白母后說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皇上你手上拿著什麼?這麼多年來皇后又是為何會不孕的?皇上當真心中沒數嗎?」這些年王皇后為何會沒有身孕?華德太后都一清二楚,只不過是只當不知道罷了。

  而,明德帝則是聽到了華德太后的話心中頓時一凜,他沒有想到母后竟然會知道王皇后懷不上身孕的事情來,他一直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一切都落在了母后的眼皮子底下來。

  「怎麼?母后打算替皇后解困惑嗎?若是母后不怕引起王家不滿的話,想造就朝廷動盪的話,只管去告訴皇后罷了。」太后了解明德帝,明德帝又何嘗不了解太后的心思?母后是絕對不會讓朝廷因王家而動盪不安,這不是母后想看到的局面,也不是他這個皇上想看到的局面。

  皇上這是明知道她不會告訴王皇后,這會兒才說風涼話,確實如皇上所想那般她不能讓朝廷因此而不安,不僅不會告訴王皇后真相還會替皇上隱瞞這個秘密。

  「哀家和皇上你才是母子,哀家即便是知道真相也只會護著皇上你,又怎麼會告訴皇后呢?」太后忽而緩和了語氣說道。

  她和皇上始終是相互倚靠的,華德太后並不想去和皇上鬧得不可開交,這才主動軟和了話語。

  身為一國之帝的明德帝自然是聽出來了太后這是有意和好的意思,「母后說的極是,只是皇姐走了,母后與皇姐也是母女一場,朕希望母后該有一種失去女兒的傷心模樣。」

  明德帝的話語讓華德太后很是羞惱,皇上這話是在指責她對長樂沒有母女之情,沒有一個母親對女兒的在乎和關心,她是長樂的母后,皇上這話實則是在打她的臉,「哀家是長樂的母后,長樂去了,哀家豈能不傷心,哀家為了長樂,自願如素三個月。」

  皇上聽了華德太后這話,這才軟和了語氣,「果然還是母后最疼皇姐。」

  只不過這話聽在華德太后的耳中卻是猶顯刺耳,不過太后還是忍了下來,扯了扯僵硬的嘴角,「這是自然,皇上也要保重身子,哀家想替長樂給菩薩燒柱香,保佑長樂在天上過得順心一點兒,哀家便先回宮去。」

  「還是母后有心了,朕恭送母后。」明德帝站起身微微頷首著說道。

  華德太后見狀便也就起身離開了興慶殿,等太后離開後,福順這才邁著小碎步進來,跪下磕頭請罪道:「奴才有罪,奴才給皇上請罪了,懇請皇上降罪。」

  明德帝將手中的捲軸重新藏好在多寶格後,這才將視線落在了福順的身上,這個自他還是不起眼的皇子時便跟在他身邊的奴才,明德帝對其還是顧念著兩分感情的,「朕不希望下次再有人在沒有朕應允的情況下進入朕的寢殿,念在你伺候朕多年的份上這次便免了你的疏忽之罪。」

  福順一聽明德帝這話立即感恩戴德地磕頭道:「是,是,奴才多謝皇上恩典,奴才保證下次再沒下次,除非有人從奴才的屍身上踏過去。」

  「嗯!起來當差吧。」聽到福順表忠心,明德帝擺手示意福順起來,而他則是坐在了龍案後準備開始批閱奏摺。

  正當此時,敬事房的太監方總管親自端著綠頭牌進來,恭恭敬敬地呈到明德帝書案前,「恭請皇上翻牌子。」

  福順立在一旁朝著那方總管眨眼示意,然,方總管卻是沒有領會到福順的意思正朝著明德帝的雷區上蹦躂。

  「滾出去!」明德帝銳利的眸光驟然充滿了殺意瞥了方總管一眼。

  嚇得方總管手一抖,差點就將端在手中的盤子滑了下去,「是,是,奴才這就滾。」方總管嚇得喉嚨發緊,急忙退了出去,等出了興慶殿後,方總管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經是一腦門子的汗,背脊上也是冷汗津津。

  福順將這一切看在眼中,暗道:這小方子沒有眼力勁,長樂公主沒了,皇上正是傷心的時候,哪裡還有空去理會後宮的那些個妃嬪?

  次日,天空中的雪下得越發的大了,整個皇宮、整個京周城都籠罩在白蒙蒙的大雪中,雪花紛紛揚揚地以各種姿勢落下,最後鋪落在地面上,就連城中的樹也換上了銀裝,一片地銀裝素裹粉妝玉砌的景象,屋檐下也結上了晶瑩的冰錐子。

  長樂公主的棺木一早就抬出了侯府,不過並沒有抬去侯府祖輩都葬在南山的墓穴中,也沒有抬去皇家皇陵,而是選在長樂公主年少時最是喜歡的桃花山安葬,如山名一般,桃花山上種滿了各種的桃樹,在春天的時候就會漫山遍野開上各色的桃花十分的漂亮。

  將長樂公主安葬在此處,是顏菀卿和父親顏恆共同商量的結果,只因顏菀卿在母親先前送來的衣物中發現了母親留下來的遺書,在裡頭母親提到過希望將來將自己葬在桃花山上,而,父女倆則是十分尊重長樂公主的這一決定。

  只不過,此時的桃花山只有光禿禿的桃樹,還沒有開滿桃花,整個桃花山都被大雪裝飾上了,侯府家丁們的速度也很快就將陵墓建造好,僅用了兩天的時間,自然,這其中還有皇上派來的人相助,不然決不會這般快竣工。

  侯府除了顏老太君和夏姨娘外,侯府眾人都來了,其中包括暫住侯府的四皇子趙楚渝,眾人親眼看著長樂公主的棺木下了土,這第一把土則是由顏菀卿親自撒上的。

  等忙好這一切後,回到侯府已經是傍晚了,侯府做了喪宴,等眾人回去換好衣裳便可以來前院大廳一起用席。

  顏菀卿在冬雪的攙扶下下了馬車,身上披著厚厚的大氅,身下的衣裙卻是被雪水和泥土弄髒了,正欲回去換身衣裳時被人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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