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了這麼久,可是養好了。」郊外的一處田莊,賈蓉給白汐剝著橘子。
寧府,早在之前,賈蓉就置了暗室和密道。
趙奕讓人盯他,盯唄,明著不好出去,他還不能暗著來了。
「甜不甜?」
白汐笑著點頭。
「真的假的。」賈蓉一臉不信的樣子,低下頭就去驗證。
這人,真是逮著機會就欺負她。
環住賈蓉的脖子,白汐呼吸微緊。
「確實甜。」
好一會,賈蓉瞧著白汐紅潤的臉蛋,一臉的意味不明。
白汐嗔了他一眼。
「太子應該要有動作了。」擁著白汐,賈蓉蹭了蹭她的頸窩,開口道。
「現在還不知道他的舉動是什麼,但目標肯定在永治帝那裡。」
「倒是同我們關係不大,看戲就行。」
「就是太子這一動,趙奕那邊,應該不會閒著。」
「他心裡對我還是惱恨的,寧府的暗哨到現在都沒有撤回去。」
「但我是隨他怎麼盯,溫香軟玉,總之,別指望我會放手。」
賈蓉低頭瞧著白汐,笑了笑,在她紅唇上親了一口。
「這些日子,你一直待在屋裡,我帶你出去逛逛來。」
白汐靠在賈蓉懷裡,聞言,輕搖了搖頭,京城並不安寧,此處雖鮮少會有人來,但萬分之一的風險,白汐也不想冒。
就這樣同賈蓉待著,白汐心裡已經滿足了。
「汐兒,這個莊子並不在寧府名下,你不用擔心趙奕會找過來。」
「成天悶在屋裡,可不利於身心健康。」
賈蓉說著把白汐抱了起來,「你到這裡也有不少時日了,還沒看過此間風景吧。」
「說起來,你我二人,都沒有正經賞玩過。」
沿著溪水,賈蓉牽著白汐緩緩走著。
瞧著白汐眉眼間的寧和,賈蓉輕揚嘴角,出了雲袖閣後,白汐明顯鬆快了許多,好像身上的枷鎖被拿掉了。
整個人有了絲少女的活力,也越發清雅若仙。
叫人瞧著,生不出褻瀆之意。
但賈蓉,總想可勁欺負她。
他這小娘子,當真極容易羞澀,渾身都是敏感點。
逗弄的稍狠一些,脖子就緋紅了一片。
這讓賈蓉不禁想瞧瞧她被衣物包裹的肌膚,是不是也如此。
可惜,難以得手。
能看不能吃,也是很折磨的。
賈蓉都不禁想催促趙廓和趙奕,我說,你們要造反,麻煩搞快點。
早晚都是一刀,何必拖延著呢。
像趙廓,有趙奕在後面虎視眈眈,想想都知道,肯定成不了事,怕得步廢太子的後塵。
趙奕吧,有趙瑜和那伙人盯著,他要能登位,得多氣運爆棚。
這場博弈,最終勝者還不能確定,但要出局的,明擺著了。
「皇上,東宮傳來消息,太子吐血暈倒了,據說是思慮過重,心裡愧責所致。」
永治帝身邊的太監,低聲稟報導。
「人如何了?」永治帝輕皺眉。
「情況不是太好,這幾日天氣回寒,太子又固執的跪伏在門口,這一倒下,立馬起了高熱。」
「恐有性命之憂。」太監低頭細聲道。
「都是怎麼伺候人的!」
「擺駕!」
永治帝擱下奏摺就急步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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