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再同洛七逗趣,賈蓉看向六順,「讓人偽裝成啟閣的人,向詹倡透露一個消息,就說,我要朝他動手。閱讀��
「死之前,拉他墊背。」
「另外,盯緊禹倉述,看他都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
說完,賈蓉眸子轉向洛七,「你繼續去盯著詹倡,這一次,他十有八-九會去求幫助。」
「我要看看,這兩人,最後會不會尋上同一個人。」
賈蓉說著,眸子裡閃過冷茫,若兩人見了同一個人,那麼,毫無疑問,這個人就是揚州鹽務里最大的黑手。
「蠢貨!」
鹽運司,關厚元低喝,臉色鐵青。
居然讓人進御史府去殺人,簡直無法無天!
真是死了兩兒子,人都瘋了。
這件事,關厚元不用想都知道,鐵定是詹倡做的。
想殺賈蓉,有的是法子,偷摸一點,誰特麼叫你這麼猖狂了!
不行,得儘快切斷跟詹倡的聯繫,這人已經瘋了。
再由他下去,勢必要把他泄露出來。
一不做二不休,關厚元眼裡暗光涌動,唯有死人才不會胡亂開口。
失去了價值的棋子,當丟則丟。
此時,詹家,詹倡驚魂未定,就在剛剛,一隻羽箭擦著他的脖頸射進了牆上,箭頭完全插進了牆裡,可見射箭之人力道何其之猛。
這要是射中了他,哪還有活命的可能。
瞧著羽箭上綁著的紙條,詹倡過去把它取了下來。
「一百萬兩,不負所望,看在你出手大氣的份上,送你一個消息,賈蓉已經吩咐人,先讓你詹家給他下去探探路。」
看完這個紙條,詹倡眉心緊凝,啟閣的人?
應該不會有錯,除了啟閣,別人就算猜到刺客是他雇的,也不可能知道一百萬兩這個數額。
雖不知道啟閣怎麼會這麼好心了,但現在顯然不是耽擱的時候。
詹倡大步走出去,就讓人備車。
這一次,說什麼都要請他出手了。
「殿下,關厚元有了滅詹倡口的打算。」
「詹倡剛出府,坐了馬車,不過去的不是關厚元府邸,而是茶樓。」
「不出意外,他會想法見到關厚元。」
雅致的院子裡,趙瑜聽著身前男子的匯報。
落下一白子,趙瑜抬頭,「無緣無故,突然的,詹倡不會在這個節骨眼同關厚元聯繫,他不可能不知道有很多目光盯在他身上。」
「賈蓉做了什麼?」
男子暗暗佩服,還沒聽他把事情說出來,殿下就已經猜到是賈蓉搞了鬼。
「他冒充我們啟閣,給詹倡遞了信,說是死之前,要先把詹家給宰乾淨了。」
落下一黑子,趙瑜瞧著棋盤。
「禹倉述那邊怎麼樣了?」
「旁人不知道關厚元的偽裝,他應該有所察覺。」
「他已經去往了鹽運司,應該快到了。」
沒再問話,趙瑜由著男子把事情事無巨細的匯報。
等男子停了聲,趙瑜揮手讓他下去。
此刻,棋盤上的黑白兩子,陷入了激烈纏-戰,但隨著趙瑜一個黑子落下,整局棋完全不一樣了。
白子,已然全軍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