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霞宮,宮苑
深夜時分,如銀月光如匹練般,靜靜照耀在殿前的玉階上,澄瑩如水,光可鑑人。
而直到過了一刻鐘,麗人似乎才漸漸恢復了一些力氣,輕輕撫了撫微漲的小腹,那張雍麗、豐潤玉容上滿是羞憤之色。
這還是已經孕育了兩個子嗣的麗人,否則,估計就先前那一遭兒,她還要再折騰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
麗人起得身來,正要收拾著方才的戰況,只是待行走之間,又覺陣陣異樣,不由併攏了腳踝,那張豐潤如雪的臉頰滾燙的厲害,不由暗暗啐罵了一聲牲口。
不過,芳心深處又有些欣喜和自得。
怎麼就那般痴迷她的身子?
就這樣,麗人拖著綿軟如蠶的嬌軀,又是忙活了半個時辰過去。
麗人終於將身上的東西收拾停當,而後打開三足六耳的銅獸熏籠,朝裡間塞進各式檀香與香料,然後點燃火摺子,青煙裊裊幾許,然後就打開了窗戶,漸漸開窗通風。
而後,麗人這才拖著疲憊的身子下了閣樓,朝後殿寢宮而去。
行不多久,念雲正在屏風一旁的暖閣中輕輕打著瞌睡,忽而聽到腳步聲音,猛地驚醒而起,連忙垂手侍立,低著頭喚道:「娘娘。」
「準備熱水,本宮等會兒要沐浴。」麗人芳心震顫,聲音儘量平靜,但還是有著幾許驚人的酥軟和柔膩,而那張嬌媚如花的臉蛋兒因為逆著光,倒也看不大真切。
念雲倒不疑有它,或者少女縱然發現一些蛛絲馬跡,還是將裝聾作啞做到極致,這是在吃人的宮中生存下去的規則。
待念雲忙碌而畢,麗人進入偏殿裡廂,一個人進入浴桶,撩起裹挾著花瓣的熱水,在酥軟雪白的大團肌膚上流淌而過,也洗刷過先前那少年的痴纏痕跡。
而麗人素手輕輕撫過盈月之時,那張雍麗、豐潤的玉容上,不由現出幾許羞惱。
那個小狐狸,真是胡鬧……
想起那少年恨不得將自己揉進身體的貪婪與熱情,麗人一顆芳心只覺砰砰直跳,難以自持。
麗人雪顏玉膚之上現出一絲羞惱之色,輕輕啐罵了一聲道:「混蛋。」
怎麼能那般將她擺弄著,她是天下至尊至貴的女人啊,在他手下,竟然簡直如玩物一般。
麗人晶瑩如雪的玉容怔怔失神,櫻顆貝齒輕輕咬著櫻唇,待想起那少年對自己的痴戀,麗人心神就愈見異樣。
麗人說著,伸出纖纖素手撫著粉膩的玉顏,眉眼之間湧起一抹羞喜。
她容顏尚在,她還沒有老。
麗人洗罷澡,穿上衣裳,躺在床榻上,仍有些激動難眠,彤彤如火的臉蛋兒密布晚霞,方才的一幕幕在心神中閃過,眸光怔怔失神,竟有些痴了。
最終在心底竟忍不住幽幽一嘆。
這回京以後,可如何是好?
所謂由儉入奢易,吃慣了大魚大肉,粗茶淡飯自然難以適應。
……
……
金陵,寧國府
翌日,天光大亮,道道金色晨曦穿過雕花軒窗,照耀在高几上、屏風上,以及羊毛地毯上,也落在那沉睡中的少年臉上。
賈珩緩緩醒轉過來,一身織鏽金線的黑紅蟒服,立在窗前,伸手緩緩推開窗戶,抬眸看向東方天穹,金紅朝霞,霞光萬道,可謂絢麗難言。
賈珩只覺神清氣爽,兩道銳利劍眉之下,沉靜目光中蘊藏著幾許欣喜。
昨晚與甜妞兒相處的種種欣喜和親昵,實在是沉迷其中,欲罷不能。
尤其是麗人雖然已是三十多歲,但言談舉止之間,那宛如小女孩兒的嬌嗔薄怒,更是讓人怦然心動。
真是想和甜妞兒就此長相廝守一輩子。
這會兒,晴雯玉容微頓,扭著水蛇腰,自外間過來,聲音中滿是酥軟嬌媚,問道:「公子,起床了。」
賈珩問道:「晴雯,什麼時候了?」
晴雯嗔白了一眼那少年,低聲說道:「這都巳正時分了,公子看來昨晚沒少勞累,平常哪有起得這麼晚?」
賈珩:「……」
不過話說回來,他真是為甜妞兒勞心勞力,就為了給麗人一個刻骨銘心的體驗,真是當最後一次來辦的。
晴雯彎彎細眉之下,清眸眸光靈動如水,柔聲說道:「等會兒早飯就端過來了,我先伺候公子洗漱吧。」
賈珩起得身來,拉過少女的纖纖素手,低聲說道:「晴雯,天天胡說什麼呢。」
晴雯玉頰羞紅成霞,兩側臉頰幾乎彤彤如火,輕哼一聲,說道:「公子,昨晚還不是不讓我服侍的嗎?」
昨天賈珩洗澡之時,擔心晴雯起疑,並未如往常一般讓晴雯侍奉,而少女顯然為此事心情鬱郁難解。
賈珩道:「都這麼大了,也不好總是那般了。」
晴雯聞言,芳心一驚,旋即感受到衣襟中傳來的熟悉之感,心頭微微鬆了一口氣。
賈珩溫聲道:「等過幾天再說吧。」
晴雯欣喜地「哎~」了一聲,旋即再不多說其他。
就這樣,賈珩與晴雯在一塊兒耳鬢廝磨了一會兒,倒也沒有多待,待用罷早飯,就來到書房,挑簾進入廳堂。
一扇扇錦繡屏風圍擋的書房之中,這會兒甄蘭一身素色衣裙,已經在里廂中書案之後閱覽書籍,或者說,甄蘭知道賈珩從安徽返回之後,就知道賈珩一早起來,特意要在書房守株待兔。
甄蘭聽到外間動靜,抬眸看去,那雙柳眉之下,粲然明眸凝睇而閃,看向那少年,目中不由帶著幾許驚喜之意,輕聲說道:「珩大哥,早呀。」
賈珩點了點頭,輕笑道:「蘭妹妹也早兒,這是看什麼呢?」
甄蘭道:「這不是看看近來的邸報,朝廷最近要全力推行新政呢。」
賈珩點了點頭,笑著打趣說道:「那要不我舉薦宮中?給蘭妹妹一個地方官兒做,也幫著推廣新政。」
甄蘭眉眼嬌羞不勝,柔聲嗔了一句,說道:「珩大哥。」
賈珩也來到几案之後落座,拿起几案上的書冊。
甄蘭問道:「珩大哥,安徽那邊兒的軍屯結束了吧?」
賈珩翻閱著書冊,溫聲道:「都料理妥當了,等明年就在幾個省逐漸鋪開。」
甄蘭秀眉微蹙,那雙肖似甄晴的狹長、冷艷的明眸中,漸漸湧出一抹擔憂之色,柔聲道:「珩大哥,這件事兒應該不大好辦吧。」
賈珩道:「慢慢來吧,對了,這兩天就回京了,你也好生準備準備。」
自崇平十六年西北之戰結束以後,他南下收復台灣,清剿海寇,中間又與甜妞兒有了一些羈絆。
總之,不虛此行。
不過,如今也到了回京的時候了。
其實,有些不知如何面對那位九五至尊。
只能暫且不去想,整個崇平十六年,他奔波勞苦,先前那一遭兒算是…回報吧。
賈珩這會兒,拿起一本書開始翻閱起來,將心神之中紛亂思緒扔到一旁。
甄蘭目光瑩瑩如水,凝眸看向那少年清雋的側顏,俏麗小臉漸漸蒙起一絲玫紅紅暈,聲若蚊蠅道:「珩大哥,我…我伺候你吧。」
這麼久不見,人家常說小別勝新婚,珩大哥回來之後,也不親親她嗎?
賈珩凝眸看向容顏清麗的少女,拉過纖纖柔荑,將眉眼清麗的少女一下子擁入懷裡,低聲說道:「蘭兒妹妹。」
甄蘭一張巴掌大小的臉蛋兒,已然羞紅成霞,彎彎秀眉下,那清澈明亮的眸光盈盈如水,顫聲道:「珩大哥,唔~」
還未說完,少女就是覺得熟悉的溫軟氣息再次抵近,唇瓣上漸漸一軟,少女妍麗臉蛋兒漸漸浮起紅暈,芳心中不由湧起陣陣甜蜜。
賈珩輕輕笑了下,道:「蘭妹妹,這幾天是想我了吧?」
甄蘭眉眼彎彎成月牙兒,臉頰羞紅如霞,輕聲道:「珩大哥,一晃也有半個月沒見了。」
如果算上她當初過門兒,好像自從那天以後,她歸寧返家,他就很少碰她了。
賈珩溫聲道:「那今個兒多多陪陪你。」
說著,拿起几案上的一本薄薄書冊,開始翻閱起來,紙頁「刷刷」之間,神情沉靜。
甄蘭玉容微頓,齊若編貝的櫻顆貝齒咬了咬櫻唇,精緻如畫的眉眼間現出一抹羞澀,然後低下身去,湊到賈珩近前,忙碌一段時間,緩緩低下身去。
賈珩垂眸看向那鑽入書案底下的少女,心頭有些無奈,拉了一下少女,說道:「蘭兒妹妹,晚上多陪陪你。」
他這會兒還要看書。
「珩大哥到了晚上,又不知跑哪兒去了。」少女眉眼低垂,語氣幽幽說道。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府上除了年齡小的,只怕他在哪裡過夜都有可能,更不用說外面還有那些人。
賈珩默然片刻,說道:「咱們一塊兒看書吧。」
說著,擁過香氣撲鼻的少女,拿起錦衣府遞送而來的大漢衛所分布圖,以及相關兵丁的情況。
甄蘭臉頰羞紅,小手解開一些衣襟,方便那少年就近暖手,柔聲道:「珩大哥,安徽的軍屯事務整飭過,江蘇這邊兒的衛所還沒有整飭過呢。」
賈珩溫聲道:「江蘇這邊兒原本不少兵丁都在江南、江北大營駐防,而地方衛所僅僅是城防體系的補充,先前就已稍加整飭,倒是浙江等東南沿海,兵丁久不演訓,需得重視一番才是。」
甄蘭紅著秀美臉蛋兒,又道:「我伺候珩大哥吧。」
賈珩:「……」
不是,你就這麼想伺候我?
「好吧。」賈珩輕輕捏了捏那粉膩的臉蛋兒,低聲道。
甄蘭眉眼低垂,眸中現出一抹羞意,說話間,鑽進書案之下。
賈珩面色卻有些古怪,只得拿起手中的書冊,細細觀瞧。
不得不說,這是比紅袖添香夜讀書還要高級一些的享受。
過了一會兒,殿外傳來少女的明媚聲音:「珩哥哥在屋裡嗎?」
說話之間,探春自外間而來,手裡拿著一個簿冊,英媚、明麗的玉顏上籠著笑意,道:「珩哥哥果然在書房。」
賈珩臉上現出一絲不自然,定了定心神,笑問道:「三妹妹有什麼事兒?」
探春落座下來,英媚玉容上現出笑意,低聲道:「這段時間,我寫了幾篇關於鞏固海疆的策論,珩哥哥幫我看看,指點一下我呀。」
也不能讓那個甄蘭專美於前,她這段時間也看了不少兵事方面的資料,心頭也有了一些看法。
「哦?拿來我看看。」賈珩聞言,眉頭皺了皺,輕聲說著。
旋即,從那少女手裡接過策論,忽而手中一頓。
這個甄蘭,可真是調皮。
探春倒不疑有她,英麗玉容之上現出一抹笑意,柔聲道:「珩哥哥,我寫的在怎麼樣?」
賈珩拿起箋紙閱覽起來,臉上現出一抹讚賞之色,溫聲道:「這上面寫的挺好的。」
探春英媚玉容之上現出一抹欣喜,溫聲說道:「珩哥哥,都是我這幾天讀書的一些思考。」
賈珩笑了笑,說道:「那我可得好生看才是。」
探春輕輕「嗯」了一聲,問道:「那珩哥哥,咱們什麼時候回京啊?」
賈珩眉頭緊皺,低聲道:「就在這兩天罷,三妹妹,嘶…你也回去好好收拾收拾。」
探春「哦」了一聲,螓首點了點,見那少年神情古怪,明眸流波的妙目之中卻不由現出一抹狐疑,道:「那珩哥哥,我先回去了。」
「去吧。」賈珩點了點頭說道,目送探春離去。
而探春起得身來,忽而猛地轉身,快步行到賈珩身邊兒,柔聲道:「珩哥哥,我還有點兒事兒~呀?」
少女說著,就別瞥見那甄蘭支支吾吾,口不能言的一幕。
探春一張英媚、明麗的臉頰羞紅成霞,幾乎是嬌軀酥軟半邊兒,似嗔似羞說道:「珩哥哥,你怎麼這樣啊?」
賈珩抬眸看向那玉容明媚,目光幾乎挪不開分毫的少女,故作從容地撫了撫甄蘭的臉蛋兒,稍稍遮蓋了一下,說道:「你蘭姐姐她胡鬧,好了,你別看了,仔細長針眼。」
探春:「……」
少女臉頰滾燙如火,連忙躲開目光,羞惱道:「珩哥哥,就會胡鬧,我…我走了。」
說著,就要離開,但餘光仍是不由偷瞥了一眼。
只見那眉眼明麗的少女,臉頰鼓起,團團粉膩暈紅散開,而一雙柳葉修眉之下,粲然明眸瑩潤如水,還對探春拋了一個眼神。
嫵媚流波,道不盡的綺麗風情。
探春芳心猛地一跳,輕哼一聲,心底暗啐了一口騷蹄子。
賈珩溫聲道:「三妹妹如今也是大姑娘了,倒也知道害羞了。」
「是珩哥哥你不知羞。」探春正自轉身離去,臉蛋兒羞紅如霞,羞惱道。
書房裡都…還有甄蘭,真不愧是生的一張狐媚子臉蛋兒。
但那視覺衝擊強烈的一幕卻如揮之不去的陰影,在少女心頭來回閃爍。
賈珩這會兒,目送著探春離去,看向那少女,聲音也聽不出喜怒:「你是故意的吧?」
甄蘭這會兒換了一口氣,揚起那張嬌媚如花的臉蛋兒,輕輕抿了抿瑩潤微微的唇瓣,低聲道:「我…我哪有?」
賈珩捏了捏少女粉膩的臉蛋兒,就有些無奈,低聲道:「你這個當嫂子的,還吃小姑子的醋呢。」
甄蘭:「……」
少女眉眼湧起嬌羞之態,分明隱藏的心思一下子被拆穿。
「她這般大了,也該嫁人了才是,天天黏著你,也不像。」甄蘭目光瑩瑩,幽幽說道。
她才是與他有著肌膚之親的夫人,那小姑子只能說是族人,總歸是要嫁人的。
賈珩默然片刻,說道:「我已經許了她的婚事,將來她自己做主,她可以嫁給自己喜歡的人。」
甄蘭輕哼一聲,柳葉細眉之下,那雙肖似甄晴的明眸嫵媚流波,嗔白了一眼少年,輕聲說道:「如果她喜歡的是…她的珩哥哥了呢?」
賈珩:「……」
而後,那少女再不多言,粉唇張開,彎彎柳眉之下的晶瑩美眸,抬起,似是時不時打量少年的神色。
賈珩輕輕撩起少女清麗臉頰垂落的一縷蔥鬱秀髮,低聲道:「你啊。」
甄蘭臉頰粉膩,支支吾吾,卻沒有說話,聽著那少年帶著幾許寵溺的無奈語氣,芳心卻有幾許欣喜。
她畢竟是他的女人,遠非尋常人可比的。
兩人耳鬢廝磨敘話。
探春容色微頓,腳步略有幾許慌亂地離了書房,那張白膩如玉的臉蛋兒仍有幾許滾燙如火,一顆芳心砰砰直跳,已是有些羞惱不勝。
珩哥哥真是的,他怎麼能那樣呀?
那方才驚鴻一瞥之間,那實在有些灼目的一幕。
少女芳心湧起一股嬌羞,真是胡鬧,那個蘭妹妹既然能這樣,她…也不能讓人專美於前。
嗯,她胡思亂想什麼呢。
但正如「不要想什麼」,偏偏就會想什麼,腦海中那張沉浸其中,目光痴迷的面孔怎麼就成了自己。
及至半晌午時分,晴雯站在屏風之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看向兩人,柔聲道:「公子,咸寧公主還有小郡主來了。」
賈珩道:「蘭妹妹,好了,別鬧了。」
甄蘭那張嬌媚的臉頰羞紅如霞,緩緩起得身來,拿過一方粉紅帕子擦了擦嘴唇,柔聲道:「珩大哥,這全國各地的衛所情況,都了解清楚了吧。」
她正說與他…不想,那兩位竟然來了。
賈珩道:「大概的情況,已經清楚了。」
一心二用,對全國衛所的情況大致有一個了解。
整理了一下衣襟,起身出了書房,來到外間,恰逢碰到咸寧公主與李嬋月自迴廊中快步而來。
咸寧公主清麗明淨的眉眼中現出一抹欣喜,清聲道:「先生從安徽回來了?」
賈珩點了點頭,道:「昨個兒回來的,這兩天正在打點行囊呢。」
「姑姑剛剛還說呢,這會兒天氣暖和了許多,其實可以上京了。」咸寧公主柳眉之下,眸光明亮閃爍,柔聲道。
賈珩點了點頭,道:「這兩天就準備走吧。」
李嬋月柔聲道:「舅母那邊兒也要啟程返京,先生一同沿路護送吧,省的歹人再來刺殺。」
賈珩道:「我正有此意。」
先前擔心甜妞兒看到晉陽的豐腴之態,根據經驗察覺出一些端倪,但如今甜妞兒自己掩藏都尚且不及,也無所謂察覺出端倪。
賈珩說著,凝眸看向在李嬋月身旁嫻靜而立的宋妍,笑問道:「妍兒表妹也在?」
宋妍抬眸之間,不由瞪了一眼賈珩,那張粉膩如雪的玉容浮起兩朵淺淺紅暈,柔軟道:「珩大哥,我都來了有一會兒了,珩大哥才瞧見我。」
咸寧公主、李嬋月:「……」
賈珩抬眸看向那眉眼彎彎如月牙兒,明眸晶瑩剔透的少女,低聲說道:「妍兒妹妹,身上原來也有古靈精怪的一面。」
畢竟是高門貴女,雖然性情淑婉溫寧,但未必沒有古靈精怪,先前被他占了便宜以後,就動不動瞪他。
宋妍卻有些害羞,那有些肖似宋皇后的玉容嫣然明媚,嗔怒道:「珩大哥只是平常不留意罷了。」
他平常一多半的心神,都放在咸寧和嬋月姐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