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72 賈府老太太明顯不太理解
不過半柱香不到,周陽舒了口氣緊緊摟住了李紈,這種緊張環境他還真沒試過,以至於最後沒把住,感受著懷中佳人依然停不住的顫抖與急促呼吸,他的表情卻很是古怪,因為這不符合妹子的性格。【Google搜索】
「紈兒,今天你怎麼了?」有問題就說出來,愛人之間老是講究所謂的「私人空間」,說不定小問題會堆成大麻煩,「為何今日竟會如此?」
「子陽,我說出來,你可不要笑。」李紈微微活動鬆開了連接,紅著臉伏在周陽懷裡,語氣依然帶著興奮,「今日我看你在老祖宗那裡當場拔劍的樣子,後來又看老爺把那鳳凰蛋打的亂叫,當時就只想在你懷裡躺著。
你不知道,這府里從上到下,竟是好像只有一個鳳凰蛋般,再無一人關心過其他,蘭兒明明是正經主子,平日裡卻如無人搭理的小凍貓子,除了我這個做娘的,不論老爺太太還是老祖宗,竟無人問過一句。」
「我也不太明白。」周陽笑著搖了搖頭,「你們這府里,承爵人住東跨院也就算了,賈伯父情況太特殊;正經傳人璉二哥都混成了大管家,一點兒上進心沒有;就算是二房內部,長子去世還有長孫,偏偏都看重一個次子,還是扶不起來的廢物!」
「所以,我才不顧臉面壞在了你這魔星手裡!」李紈幽幽一嘆,輕輕錘了某人幾下,「只望著蘭兒能爭氣,將來好歹讓妾身不至於白白沒臉;其實,除了那鳳凰蛋之外,老爺還有一個兒子,妾身不希望將來蘭兒像那位一樣,闔府上下人憎狗厭!」
「放心吧,蘭兒雖然不是我親生,看在你的面子上,該有的照顧少不了他的。」周陽笑了笑,對這位「繼子」在學業方面的表現確實很滿意,「還有,剛才又是怎麼回事?明明你們老爺離得就這點兒距離,你偏要我」
「別說了!」李紈登時臉色羞紅的伏在了愛郎懷裡,狠狠錘了他幾下掩飾羞意,「紈兒也不知道,就是當時在你懷裡,又看他離開時狼狽的樣子,覺得特別想還有,你是不是也作踐了鳳丫頭?剛才在老祖宗房裡,我好歹把住了,她若是沒有了平兒扶著,怕不是要當場出醜。」
「怎麼會?」周陽真沒注意這個,愣了一下才說道,「她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她也就說句話的關係;倒是平兒那丫頭是個好的,你要是有機會不妨照顧一二,沒有就算了,反正我遲早要她過來伺候著。」
「嗯?」李紈表情古怪的看了她一眼,「你已經得手了?我當初也是被你按住了就作踐,但好歹是在城外,想不到你進了這府里一樣死性不改,把平兒也」
「你胡說什麼,我在你眼裡就是這樣的人?」周陽氣的抬手給她兩下PP,卻在她古怪的笑容中心虛低頭,「好吧,就是」
「除了沒壞她身子,其他都得手了?」李紈沒好氣的打斷了他,瞪著美目說道,「平兒這丫頭我知道,不是個守不住的,怕是你又強了人家,放心吧,以後我能照顧的定會照顧好,不過鳳丫頭你知道,我若是做的太多,恐怕會有反效果。」
「我知道。」周陽點點頭表示明白,「你們這位璉二奶奶性子真讓人無語,璉二哥在她那裡,怕是什麼臉面都沒有;平兒那裡你適當伸伸手就好,不用太在意,反正要她出來,少不了給這位二奶奶好處,等我有了把握再說——走吧,我們」
「不要!」僅僅片刻後,李紈輕輕舒了口氣,「老爺畢竟剛離開,我們再等一會兒,省的不小心撞上。」
「怎麼還」全程被動的某人有些傻眼,「你才二十五對吧?還不到如狼似虎的年齡段才對吧?還有,你應該是知性貴婦才對吧?怎麼弄得好像——哎幼!」
與此同時,賈母院,客廳,此時除了賈母、賈政二人外就再無其他,連貼身丫鬟鴛鴦都被打發出去了。
「政兒,你說的都是真的?」聽完了賈政對昨日宴會的的「陳述」,賈母完全理解不能,「他一個小小的武進士,竟能得了六位國公府承爵人如此看重?陳家又不是只有他一個門生,哪怕是公開收下的學生又如何?用得著陳家大公子親自拉攏嗎?」
「母親,據兒子所知,周賢侄和永昌殿下」賈政最後還是沒敢直說,「總之是很深的關係,公主府的侍衛統領東方千戶,聽說是選了他的,但因為薛家的姑娘沒成,只是兒子還聽說,東方千戶與他關係很好。
還有,薛家並未因此得罪公主,也沒有得罪東方千戶,聽說前些日子,薛家二房的小子幫著把威遠侯府的宅子修了一遍,花費不下於兩萬兩,想來是為了彌補這方面的問題,再就是大皇子對他也很看重,甚至連和各家年輕人狩獵時,還帶了他一起。」
「竟是如此?」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出門交際的賈府老太太明顯不太理解,「區區一個武進士?」
「看其他各家的意思,都是能伸手就伸把手、該扶持的就先扶持著。」賈政接著說道,「兒子能看出來,他確實是個能為的,北靜王府這次碰上的事情,兒子最多也只想到了推出去,他卻能藉此和陛下聯繫上,簡直是」
「他剛來是說,一直都和璉二有聯繫?」賈母突然問道,「為何沒聽你提過?什麼時候的事情?」
「母親,兒子當時以為」賈政尷尬的說道,「以為又是大哥騙來弄銀子的,就隨便招呼了一下,本想著萬一出事的時候,不至於太麻煩」
「這個逆子!」賈母氣的用拐棍狠狠搗了幾下地板,緩了緩才接著說道,「你剛才說,這個周進士,已經和薛家定了親事?薛家大房的姑娘?」
「是,母親!」賈政趕緊答道,「聽說去年的時候,大房的薛途歿了,臨終前定下的親事;之後,周賢侄就幫著理順了雪字號北邊的產業,還順帶著幫我們八家弄了不少銀子」
「府里也受了?」賈母愣了一下,「誰在管?我怎麼不知道?」
「這個」賈政也有些蒙圈,「不過是商賈之事,外面一向都是璉二處理,家裡也都是太太管著,兒子就沒再過問。」
「你——」賈母差點兒被眼前的廢物氣暈,「璉二可曾提過,這生意到底能掙多少銀子?」
「兒子沒問過」賈政訥訥說道。
「你想氣死我?」哪怕是再偏心這個小兒子,賈母也有了掐死他的衝動,「這些日子璉二是不是經常在外面,很少回府里?」
「確實如此!」賈政終於反應過來,「還有東府的珍哥兒,這些日子明顯出手更寬裕了,想來應該是」
「好了,你出去吧!」確認再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賈母無奈的把賈政打發走,想了想才向身後說道,「鴛鴦,璉二是不是手頭寬裕了很多?」
「老祖宗,確實如此!」鴛鴦從後室出來後,輕輕跪地說道。
「鳳丫頭可知道?」賈母接著問道。
「應該不知道,但也猜出了不少。」鴛鴦略一沉思說道,「聽說這些日子,璉二爺動不動就不回來,璉二奶奶氣的不輕,兩人已經好幾次動了口角,今早平兒姐姐過來時,好像是哭過的,想來應該又是受了夾板氣。」
「畢竟是府里的產業,只靠璉二一個人,實在是有些辛苦。」賈母澹澹說道,「你和單大良說一聲,讓他好好盤點一下府里的收成,不論是莊子還是鋪子,都要搞清楚,莫要有什麼遺漏。」
「奴婢明白!」鴛鴦躬身答道。
「還有,別忘了把事情告訴鳳丫頭,夫妻沒有隔夜的仇,小兩口床頭吵床尾好也是有的,說開了就沒事了。」賈母澹澹補充了一句,「若她受了委屈,只管來尋我。」
「是,老祖宗!」鴛鴦頓了一下,還是躬身答應。
「去吧。」賈母這才點了點頭,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回來,剛才政兒提過,這個姓周的,如今掌著雪字號北地的生意?打聽一下具體情況,薛家也是老親,該伸手幫襯的,也不能不管。」
「老祖宗,怕是不用了。」鴛鴦輕聲答道,「聽說前些日子,史家三房的二少爺很是吃了虧,薛家二房那位大爺把京城周邊的分號全部轉了一遍,想來已經處理好;再一個,周進士如今是齊國公府認下的學生,想必已經」
「知道了。」賈母臉色一黑,只能忍著說道,「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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