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賈母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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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賈蘊走了進來,屋內的幾個姑娘都安靜地坐著。

  而幾人看見賈蘊後,也是一愣,黛玉身子動了動,旋即又坐了下來。

  探春上前笑迎道:「蘊哥兒來了,坐吧!」

  賈蘊點了點頭,旋即坐了下來, 紫鵑忙端了一盞茶水上來給賈蘊,畢竟她是黛玉身邊的丫鬟,伺候也是理所當然的。

  沉寂少許,賈蘊主動打破沉寂,開口道:「今兒的事都過去了,你們不用擔心。」

  聽到這話, 幾人心裡都放了下來,事情解決了,也就不必擔心了, 大神鬥法,可是容易牽累到下面的人。

  忽地,迎春開口道:「蘊哥兒,寶玉呢?」

  平日裡,她們這些姊妹關係都不錯,看著最喜歡與她們待在一起的寶玉沒來,迎春這個木訥性子的便開口詢問起來。

  賈蘊回道:「寶玉在老太太那待著,估摸著也不會過來。」

  明眼人都看的出賈蘊對寶玉不怎麼待見,以賈母對寶玉的重視度,肯定是不會讓寶玉在與賈蘊待在一塊,生怕賈蘊對他不利。

  迎春沉吟片刻開口道:「其實寶玉性子還是好的。」

  賈蘊抬眼看了看這個一向安靜木訥的二姑姑,倒不曾想她會為寶玉說好話。

  輕笑一聲,賈蘊說道:「莫不是二姑姑以為我對寶玉有偏見不成?」

  迎春聞言臉色一變, 雙手捻著繡帕不知所措, 慌張道:「蘊哥兒, 我不是這個意思。」

  賈蘊抬眼瞧了瞧迎春, 碧玉年華, 已然長齊全了,肌膚微豐,合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膩鵝脂,只是這俏麗的臉龐布滿焦慮。

  對於她們的擔憂,賈蘊大致有數,畢竟發了火氣,嚇到了她們。

  「二姑姑,不用這般小心,有什麼直說便是,我又不是妖魔鬼怪,還能吃人不曾。」

  「噗呲」賈蘊的話音剛落,坐在一旁的黛玉便忍不住地笑出聲了。

  黛玉抬眼環顧一圈,迎春與探春皆是錯愕地看著她,最可惡的是賈蘊,眼神中帶有調侃之意,於是黛玉也不慣著,杏眸一張, 狠狠地瞪了賈蘊一眼, 啐道:「也不曉得是哪個,先前那般大的陣仗,可不是要吃人。」

  賈蘊呵呵一笑,促狹道:「我若是會吃人,屋裡哪個逃得了,不得把你們骨皮吃的乾淨?不過嗎,林姑姑這般瘦弱,吃起來也沒味。」

  幾人聞言,皆是抿嘴一笑,便是一旁的丫鬟也忍不住了,黛玉臉色一紅,柳眉豎起,似賈蘊這般說不是在嫌棄她,更何況,賈蘊也不是第一次嫌棄她瘦小了,於是黛玉啐罵道:「西院有個豐壯的,你自吃去。」

  西院豐壯的,想也不用想,定然是薛家姑姑。

  心知肚明的賈蘊笑了笑,對著迎春開口道:「二姑姑,你也不必拘著,該如何便如何,些許小事我還計較,那不是顯得我小氣起來。」

  聽得賈蘊這番話,迎春也是放下心來,「溫和寬厚」,這才是她們的蘊哥兒。

  探春此時笑說道:「過兩日咱們要去林丫頭的院子頑樂,蘊哥兒來不來?」

  賈蘊搖了搖頭,道:「聽說你們聚在一塊都是談論什麼詩詞,我這個武夫就不去了,省得攪了你們的興致,你們自個頑樂,缺什麼讓下面的人去置辦就是。」

  這話賈蘊說的也沒錯,故而她們姊妹頑樂,賈蘊一向是不參與。

  迎春笑盈盈地說道:「蘊哥兒先前不也是念過書的,哪裡就成了武夫,莫非是瞧不上咱們這些小道?」

  賈蘊擺了擺手,道:「都是年少的事,忘的差不多了,我也就不班門弄斧了,你們自個高樂,不過倒是可是把蘭哥兒他們帶上,都是姊妹,也沒什麼干係。」

  一旁的賈環面上頓時一喜,這跟著一塊頑樂,好吃好喝的定然少不得。

  探春聞言皺了皺眉,倒不是說有什麼意見,只是賈環這糊塗種子,惹人嫌的

  隨即賈蘊對著賈蘭說道:「蘭哥兒,你雖是年幼,不過卻懂事許多,日後莫要學你寶二叔和環三叔,曉得不。」

  賈蘭聽著教導,小眼睛炯炯有神,應聲道:「我曉得了。」

  榮慶堂。

  賈母頭疼地坐在台上,寶玉雖然想去同姊妹玩耍,不過她可不肯,打發他先去屋裡歇著去了,李紈也退了下去,只剩下王夫人和王熙鳳在一旁服侍。

  「政兒媳婦,早先便與你說了,不要去招惹蘊哥兒,非不聽,弄成現在這般模樣,可襯了你的意?」

  忽地,賈母開口道,語氣明顯不滿。

  王夫人聞言也是委屈的很,說道:「母親,也是那蘊哥兒太過分了,這通靈寶玉是寶玉的命根子,到他嘴裡到成了西貝貨,兒媳婦哪裡忍的下去?」

  賈母聞言皺了皺眉,斥責道:「他是堂堂伯爵,賈家族長,也是你能隨意訓斥的?」

  賈母訓斥,諒賈蘊會收斂些脾性,可這王夫人,賈蘊哪裡會忍受?

  兩人鬧開了,賈母若不出面,王夫人定然沒好果子吃。

  王夫人被訓斥,剛想說什麼長輩的話,可想著先前賈蘊的態度,何曾當她是長輩,若是說出口,又得遭賈母訓斥。

  瞧著王夫人的神色,賈母就曉得這王夫人心裡有氣,冷冷地看了一眼王夫人,說道:「你也聽見蘊哥兒說的了,安分守己,才能一世富貴,他不僅僅是給寶玉說的,你若不想日後沒個著落,就鬧挺吧!」

  王夫人聞言臉色煞白,照賈母這般說法,這是打算放棄她了?

  「母親,兒媳知錯了,日後不敢再招惹蘊哥兒了。」

  說著,王夫人便跪在地上祈求起來。

  賈母冷冷地看著王夫人,今日險些就鬧翻了,王夫人自個遭嫌也就罷了,還連累了寶玉,原本賈蘊根本就不理會寶玉,今兒個拿寶玉說事,擺明了是警告,偏偏這王夫人還不自知。

  不過到底是兒媳婦,是西府的人,不能棄了,今兒個若是護不住王夫人,那便低了賈蘊一頭,被賈蘊拿捏住了底線,來日西府的其他人也怕是不能善了。

  沉吟片刻,賈母道:「去庵堂念幾個月的佛去。」

  王夫人聞言臉色難看,去庵堂念佛,這不就是在懲治她

  賈母冷冷地看了王夫人一眼,頓時嚇的王夫人不敢言語。

  見王夫人安靜下來,賈母也是嘆了嘆口氣,賈蘊雖是混帳,可到底不是純胡鬧,這段日子以來,賈府的風氣是愈發好了,這等安定族裡的族長,賈母能分不清楚情況?

  原本東西二府的關係還算是過得去,賈母心中也滿意,可總有人以為賈蘊年幼,能隨意拿捏,也不想想,若不是賈母在鎮著,她們能有個好?

  此時的賈母心裡也是有氣,原來祖孫兩人好好的,偏偏王夫人要作死,非得去招惹賈蘊,弄得賈母也是下不了台,就算賈蘊做的過份,要訓斥也是她來訓斥,哪裡輪得著她?不知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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