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贏很快安排好城西兵馬司工作。🐚👻 😂👑
年齡大的,王贏安排他們校勘街市斛斗、秤尺。
其餘人分出數十個,守著兵馬司,等著有人安排任務。
比如梳理渠道,皇族子弟要去寺廟,再去打掃一下寺廟...這都是五城兵馬司的活。
「今兒本王先帶你們去禁賭,有功者,晚上本王帶你們去青樓勾欄,是了解一下,有沒有哄抬逼價。」
王贏面前,是五百個兵卒。
沒有幾個年輕人,基本上都是四十歲以上,少部分三十來歲的兵卒。
少數二三十個,是頂替了自己父親的職務的年輕人。
對頭,這年頭從軍並非高等職業,而是...
被人看不起的職業,而這種職業,父死子繼。
說白了,就是軍戶。
聽了王贏的安排,不少人眉頭不斷跳動,顯然是躍躍欲試。
青樓勾欄好地方,喝酒聽曲能亮槍。
「嘿嘿...」
「呵呵...」
五城兵馬司的兵卒們大樂,這差事好。
沒選中的很是惋惜,王贏看著傻樂的兵卒們,很是無語。又不是請你們去嫖,幹嘛這麼樂呵?
一看都是窮屌絲嘛。
「出發...」
王贏現在,對於賭坊最感興趣。
有太多油水撈啊。
歷朝歷代對賭博的處罰都非常嚴厲,對設賭者的處罰更為嚴重。在大乾,對於設賭的人,輕者打一百板子,判三年徒刑。
重者要被發配到邊遠地方充軍,乃至「絞監候」。
作為賭場,有背景的,在天子腳下,神京城中就有幾家比較有名,且背景深厚。
沒有背景的,都在外城,在城外。
賭,有人傾家蕩產,有人賣兒賣女。
這個沾不得啊!
「靈茶樓?」
王贏帶著兵馬,很快包圍了一家茶樓。
「沈遷,你沒搞錯吧。」
看著這家茶樓,裡面甚至有悠揚琴聲。
可見一樓處,有人飲茶聽曲。
乍一看,這裡真是文雅之地。
這種地方,談詩論賦的地方,能有銅臭味?
沈遷神神秘秘的:「王爺,別看外表。好看的姑娘,也未必就文靜,可能是瘋狂的呢...」
王贏:???
這是什麼比喻?
不理解,但是腦海中浮現這兩天賈元春還有秦可卿的瘋狂...於是砸吧兩下嘴。
沈遷的比喻很合理嘛。
沈遷低聲道:「這裡是神京最大的賭場,每日涉賭金銀達萬兩!這還是保守估計,臣當初也曾沉迷其中,來過這裡。來這裡的,都是官宦勛貴,還有富商,普通人也有...」
「草民拜見王爺。」
王贏帶著大票人馬,包圍了靈茶樓。靈茶樓掌柜的,趕緊迎了出來磕頭。
「進去搜!」
王贏看了一眼掌柜的:「將他抓起來。」
掌柜的直接懵了:「王爺,草民可是合法經營,不知觸犯了哪條律法,讓王爺帶兵前來搜查?」
這莽夫果然是莽夫,單單從身形上,掌柜的就直接認出了王贏的身份。
看著這個掌柜,心理素質很好。
沒有半點慌張,甚至眼神都沒有半點波動:「我這靈茶樓,背後可是大皇子的茶樓,王爺要搜查,可要想好嘍。」
「啪!」
王贏直接一鞭子抽了過去。
「啊...」
掌柜的直接被抽翻在地,這一鞭子力道極重,掌柜的一張臉都差點撕裂,慘叫著捂著臉。
「本王乃是兵馬司指揮使,例行兵馬司職權,任何人都不得阻攔,不得干涉。你這狗東西,竟然拿大皇子威脅本王?阻撓本王例行公務?」
大皇子,王贏沒見過。
據說溫文爾雅,性格溫順。
皇帝登基之前,潛龍在邸的時候,就是王世子。
只是皇帝登基之後,這位世子,並沒有升級為太子...所以,這件事情,就值得耐人尋味。
而這個掌柜的,也是一個人才,直接道出背後的主子身份,這不僅是一種心虛的體現,更是一種愚蠢的體現。
這裡沒事還好,要是有事...
大皇子豈不是失去了人心?
「搜!」
王贏一揮手,一百多個青壯兵卒,直接沖了進去。
茶樓內的客人,頓時受到驚嚇,紛紛躲在一邊。彈曲兒的女子,也縮在一旁。
王贏掃了一眼,繼續向後走。
「啊...」
剛到後院,就傳來一聲慘叫。
王贏雙目一凝,看到十幾個兵卒倒地。有數十個壯漢,手持木棒,凶神惡煞的攻擊兵馬司兵卒。
其中一個,竟然光著膀子,滿身刺青。
個頭也是最高,竟然有六尺有餘,那龐大身軀,所到之處,所向披靡,兵馬司的兵馬,被他手中棒子掃中,不是骨斷就是筋折。
轉瞬間,倒在他的棍棒下的兵卒就有十幾個。
「行伍之人?」
王贏雙眼一眯,從這人的技法上可以看出,這都是戰場歷練出來,最直接索命的招式:「我曾見過最牛逼的紋身男,同樣上半身滿是刺青的龍哥,我來這個世界的時候,他也已經開始上小學。」
王贏翻身下馬,踏步上前。
這個滿身刺青的壯漢,是五城兵馬司最大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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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贏不得不出手,否則五城兵馬司全軍覆沒,也傷不到人家分毫,到時候可就丟了大臉。
「嗖...」
王贏剛剛翻身下馬,本來給他牽馬的劉安,直接向壯漢沖了過去。
「噯?」
王贏下意識的要拉住他,亂一扭身子,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已經竄出去三四丈。哪怕是身有殘疾,速度卻不慢。
王贏有些震驚:「是本王看走了眼!」
劉安身手這麼好!
出乎王贏預料。
劉安曾被炸傷,還能以殘軀斬殺三十餘名草原騎兵,可見其悍勇。
身殘志不堅,依舊如此悍勇!
但是,劉老兄似乎忘記了,他那些條條框框的東西。
「砰!」
劉安與那個壯漢撞在一起。
劉安瘦弱身軀,直接將壯漢撞得雙腳離地,凌空飛出三四步,口吐鮮血,倒地不起。劉安手中沒有兵器,而是抓起地上壯漢掉落的木棍,沖入人群中。
「啊...」
慘叫聲四起。
隨著劉安的加入戰團,院子裡凶神惡煞的壯漢,一個個倒地不起。
「王爺!」
一個兵卒鼻子還掛著血,一邊臉腫脹了起來,快步走來稟報:「惡徒五十,已悉數拿下!」
「這些惡徒,竟敢攻擊兵馬司官兵,實數十惡不赦!」
王贏一遍往裡面走,一遍交代:「全部捆起來,到時送到刑部審判。」
五城兵馬司有執法權,卻無審判權。
一般情況下,五城兵馬司抓捕的人,都是送往刑部。
這些惡徒,官兵都敢進攻,可見膽子多大。如此惡徒,決不能縱容:「沈遷,到時候代表本王監督審判,這些惡徒一個不能放走!」
「沈遷,帶路!」
有沈遷帶路,在一間房中,沈遷指著一面牆:「這裡有一個機關,這面牆裡面是空的,可以直接進入地下室。」
「還真夠隱秘的。」
對於機關術,王贏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這面牆他真沒看出有什麼破綻。看過去,這就是一堵牆,也沒有裂紋之類的痕跡。
王贏凝視一會兒,沒找出門道:「你能打開嗎?」
沈遷搖頭:「每一次來這裡,都會有人在這裡守著,門沒有打開之前,我們是不能進來的。每次進來,都要被蒙住雙眼,我是偶爾一次機會,趁著人多,看守的人不注意,偷偷扒開一點眼罩看到了這裡。」
王贏微微頷首,直接走了過去。
抬起手掌,直接一掌拍過去。
「轟!」
頓時地動山搖,這裡的房子似乎都在搖晃。
「砰!」
面前的這一面牆,直接倒塌。
五城兵馬司的人,無不倒抽冷氣。
王爺不是人也!
緊接著,就聽到裡面傳來陣陣吆喝聲:「大大大!大...」
這麼大的動靜,裡面的賭徒,竟然毫無察覺!
「幹什麼的?!」
賭徒們沒聽到,但是有人聽到了。
十幾個壯漢,手持挎刀沖了出來。
為首一個人身材肥壯,雙眼精光閃爍,面露凶光:「敢在這裡搞破壞?!砍死他!」
「砰!」
根本不用王贏動手,劉安已經出手。
那一條畫圓的腿,竟然直接將為首漢子踹倒在地,隨後手中棍子,一頓毫無章法的亂錘,十幾個壯漢,轉瞬間抱著腦袋蹲在地上不敢動彈。
「哼!」
那個為首的漢子,雖然已經被打倒,卻還是傲嬌哼冷:「有種咱們單挑,看你這身材也是一個昂藏漢子,為什麼依靠屬下的力量?」
王贏看傻逼一樣看著這個壯漢:「就你這智商,還想要玩激將法?你還是先去完成小學學業再說吧。」
小學學業?
眾人都是聽不懂。
但是為首的那個壯漢,卻怒了:「膽小鬼,兔兒爺...」
「啪!」
劉安直接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這個肥壯的漢子,牙齒脫落幾顆,竟然直接暈厥過去。
王贏有些意外:「你能聽懂我說話,還是聽得到我說話?」
對於這個劉安,王贏還是很欣賞的,三十來歲,身殘志不堅,竟然還這麼牛叉。
怪不得五城兵馬司的那些兵卒,對於劉安那麼尊敬。有實力的人,還是一個戰場活下來的好漢英雄,誰不佩服?
劉安指了指自己的嘴:「我我我...看看看得到...到到到你...的嘴。」
王贏眼睛一亮,能夠根據別人唇形,看出別人說什麼,這也是一個人才。
「走!」
王贏率先順著樓梯下去。
「大大大...」
劉安直接走在了前面:「我我我我...開道...道。」
進入地下室,王贏有些震驚,整個地下被挖空成數十個十來平的小房間,每一個房內都擠滿了人,粗略估算,這地下室至少有近千人!
空氣渾濁而腥臭,王贏的到來,賭徒們直接視而不見。
沈遷則是小聲道:「王爺,我知道他們的銀庫在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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