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寧府,賈赦看著跪在地上的賈璉:「究竟是怎麼回事?」
寶玉額頭上長了角,哭哭啼啼不斷。♨♜ 6➈𝔰卄Ǘ𝐱.匚O爪 💝♔
請了太醫,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消腫。
賈蓉偷走的瓷器,滑落雙腿間,被他不小心壓碎,就差一點割掉蛋,切斷根...就差一點!
萬幸!
差一點,寧府就要絕了根,斷了後!
好在,就差一點。
但是,賈家兩府,三位老爺都怒了!
「是這麼回事...」
賈璉將賈寶玉找自己的事情講了一遍:「兒子也不知道寶兄弟要做什麼,他拉著兒子出了府,誰知道剛出寧榮街,就與忠勇王撞上,蓉哥兒就罵了一句:狗曰的...誰知道,這是忠勇王...」
賈璉將後面的事情講了一遍。
蓉哥兒超勇的!
賈赦、賈珍還有賈政面面相覷,真是狗膽包天,敢罵那個莽夫!不排除蓉哥兒不知情的情況下罵的,也說明了蓉哥兒在寧府唯唯諾諾的,外面也是性格霸道。
忠勇王除了王贏在寶玉額頭上用手指彈了一下之外,認出來寶玉身份之後,直接離開就說明,他還是給了大姑娘面子。
誰知道,賈蓉磕頭的時候,藏著的瓷器碎掉?
他這麼一俯身,身子的重量壓下去,瓷器碎裂的裂口,割破了大腿根...
「廢物!」
賈珍氣的鬍子亂顫:「忠勇王又沒有做什麼,你們報上名號,咱們賈家大姑娘是他側妃,他還能打你們不成?事實上,忠勇王發現寶玉身份之後,就已經表明了態度,給側妃面子,直接離開了...」
窩囊!
廢物!
無能!
賈赦也是拿起棍子狠抽賈璉:「賈家的臉,被你們丟盡了!」
不是我窩囊、廢物、無能!你要是給我機會,我能淪落成二房內家公?
賈璉不疼了,任由棍子落身上。
其實,賈璉很想反駁:賈家兩府,淪落如此地步,三位老爺都是功不可沒吶!
「多好的機會啊。」
冷眼看著賈赦暴打賈璉,賈政嘆息一聲:「一般見不到忠勇王,你們見到了,本應可以好好拉近關係的,卻被你們以如此荒唐的方式錯過。」
賈赦停了下來,踢了賈璉一腳:「帶上禮物去忠勇王府,趁此機會見到忠勇王,向忠勇王表達歉意。另外...告訴大姑娘,原本的事情先不要做,此事需要徐徐圖之。忠勇王的態度,並不是冷漠無視,還有轉機...」
賈政張了張嘴,眉頭皺起:「大老爺,我還是認為,讓忠勇王認祖歸宗,才是對我們最有利。」
賈赦又踢了賈璉一腳:「還不快去!」
......
「造化!大造化!」
離開寧榮街口,王贏向皇宮而去。
功法運轉,隨心所欲,沒有絲毫遲滯感:「十三龍,十三象的力量,現在融入新的功法中,我究竟多強?」
雙眼眯了眯,王贏獰笑一聲:「先找到癩頭和尚,或者跛足道士,用他們試一試本王的力量!」
「哎呦...」
王贏剛到,夏守忠已經不知道守在這裡多久了:「您總算是來了,快隨奴婢進去,陛下等的著急了...哎呦呦,忘了告訴王爺,陛下允許王爺騎馬入宮...」
王贏:???
一路上,只顧著高興與振奮,忘記了皇宮中還有老畢登忠順王,這個坑貨!
這麼快,就把本王供了出來?
不當人子!
不當人子啊!
老畢登等著,本王有朝一日,要叫你岳父。
「夏內官,本王的馬累壞了...」
王贏看著不斷哆嗦著,重重喘息的駿馬,其實也很無語。
廢物,本王不到四百斤就馱不動?
瞧瞧人家李元霸的戰馬,一雙錘子八百斤,加上盔甲、其他裝備,起碼九百斤,人家還能日行千里...
咱這馬,馱著一個人已經累虛。
人與人有差距,馬與馬差距也如此大。
「王爺,宮裡有馬,您快點進去吧。」
夏守忠陪著王贏入宮,王贏的侍衛,等待在外。
幾個人看著王贏的坐騎,眼皮直跳。
再看看他們自己幾個人的坐騎,比王爺的坐騎還不如,怪不得王爺看都不看一眼。
「陛下除了召本王,還有誰來了?」
王贏眼珠子一轉,要是還有其他大臣已經來了,說什麼也要來一個尿遁,一個屎遁...商稅改革,這黑鍋他不背!
忠順王這個老逼登,絕對裝瘋賣傻,絕對是知道其中厲害,轉眼把我賣了。
夏守忠幫著王贏找來馬:「陛下還傳旨內閣大臣,六部尚書,不過王爺先到的。」
大臣們沒來就好...還有機會。
「那快走!」
王贏翻身上馬。
「唏律律...」
剛坐上馬背,這匹白馬直接趴在了地上。
王贏:???
夏守忠:???
「這是二皇子的坐騎...」
夏守忠臉色有些綠,這是什麼人吶這是,長這麼高大,這麼重做什麼:「這是二皇子,花了大代價,從馬販子手裡買來的,名為夜照玉獅子...」
「咦?」
王贏掰住這匹馬的腦袋,一使勁。
「咔...」
馬脖子斷了:「誰的馬撞死在這裡了?老夏,咱們快走,別被冤枉嘍!你們幾個看到了吧,這是誰的馬撞牆上撞死的!」
宮廷禁軍:???
夏守忠:???
夏守忠滿臉驚駭,戰馬的脖子這麼輕易掰斷?
這還是人嗎?
隨後,夏守忠臉色漆黑。
莽夫!
這戰馬是我借的!
下一刻,他手中多了一沓銀票,粗略估計一兩百兩。
夏守忠又開始卑躬屈膝,滿臉諂媚:「誰的戰馬?撞死在這裡呢?禁軍呢,將馬屍運去御膳房...」
王贏:???
這缺了第五條腿的人,就是狠吶。
這匹馬死了都要分屍。
王贏來到御書房的時候,皇帝陛下與忠順王,腦袋挨著,看著御桌上那一沓紙張,臉上滿是震驚、欣喜。
凝重、與期望。
一個皇帝,一個王爺神情神同步。
「拜見陛下。」
王贏直接行禮。
「哦?」
皇帝與忠順王抬頭,看到王贏之後,又是神同步的點頭,神同步的哦了一聲。
隨後,皇帝陛下猛然抬頭,眸子閃動,充滿了濃濃的震驚與欣賞:「君可,本以為你是大將之材,沒想到你也有治理天下的才能!」
王贏滿臉「迷茫」,很是不解:「陛下,您說啥?」
莽夫!
還在藏拙?
皇帝指著那一沓紙:「那些,是你送給修安的?」
王贏第一次知道,忠順王名為李修安,他『茫然』搖頭:「是臣給他的,可是這與臣沒啥關係啊。這是臣的媳婦...額,王妃教給臣的。」
這莽夫,你繼續編。
「君可。」
忠順王給王贏一個眼色:「你給我說這個的時候,你正是大婚當日,忠勇王妃不可能給你這個!」
王贏看了一眼皇帝,隨後低頭:「哎,其實,這是蘇元交給臣的。」
「哼...」
皇帝算是明白了,忠順王也很明白。
王贏這是不想要這功勞...要了這功勞,就要與天下富商、官宦還有勛貴為敵!
這功勞極大,但是同樣的,危險也大。
這玩意推行全國之後,不知背後多少人咒罵商稅制定者,可能會有暗殺,可能還要被人掘了祖墳...
現在,就他們三個在,王贏居然開始耍賴,皇帝一皺眉:「這字跡,明顯是女子,還是兩種不同字跡,君可...你要欺君嗎?」
王贏一激靈,這時候說什麼都不能改口:「陛下,真是蘇元給臣的,臣用忠順王三天不舉發誓,真不是臣的東西,是蘇元的!」
蘇元啊蘇元,你空有才學不得用,空有抱負不能施展,本王只是為你好,是給你機會吶。
不要感謝我。
忠順王:???
死死瞪著王贏,忠順王氣的直咳嗽:「行,咱們那僅有的友誼,沒啦...」
「行。」
這狗東西,發的什麼誓言?
皇帝氣的指著王贏的手指都在哆嗦:「你不要這功勞算了,忠順王的就是忠順王的吧,本來朕還想著,商稅制定者,賞賜他一個兒子郡王來著...」
「啥?」
王贏睜大眼睛,誘惑啊...但是,王贏還是矢口否認:「對對對,是忠順王琢磨出來的新商稅!臣鐵定支持!」
忠順王:???
皇帝:???
你有爵產不假,但是你有產業嗎?
你沒有其他產業,你不用交稅,你只持有個屁用。
皇帝深吸一口氣,翻著白眼。
商稅實施,還有很多細節,王贏給了這個稅制,他才是最好的實施者。
奈何這貨,用一個郡王封賞他的兒子都不答應!
一個禁軍來報:「陛下,諸位達人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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