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赤死了!
哈赤是誰?
原大乾遼東一個衛指揮使。♢💚 ➅❾ѕħ𝐔𝓍.𝓬𝓸爪 🏆😳
金國建立者,金國開國皇帝!
現在他死了。
這一下,王贏都是愣了一下,金國皇帝哈赤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還有,朱泉也來了?
也被一炮轟死了?
「管他哈赤還有朱泉在不在這裡,殺啊!」
「殺!」
古之戰場,陰謀詭計層出不窮。
這個時候,根本不是追究哈赤怎麼在這裡原因的時候...
反正對方的大纛旗倒了,那就代表著主將已死,現在對己方極為有利。
所以這個時候,安陸戰喊著朱泉還有哈赤已死也沒錯。
大刀揮舞,平安披著盔甲橫衝直撞,管你是精銳輕騎,還是重甲騎兵,你與滿身披甲的大象撞一下試試?
試試就逝世。
王贏揮舞著大刀,遠距離攻擊。
平安橫衝直撞,近距離索命。
一人一象愣是將戰場開闢出一條直徑四十餘米的通道。
雖然一個人在戰場上,凸顯不出來全部...
然而,叛軍大纛旗都倒了,那就代表著主將死了...金國人可能聽不懂大乾兵馬喊什麼,范陽節度使麾下兵馬卻能聽得懂。
於是乎,敵軍本就沒有了戰意。
「殺!」
「殺!」
「殺!」
安陸戰殺一人就會大吼一聲,可以看出他滿臉的興奮,眼睛裡都是迸射振奮的光彩:「殺啊!」
早就聽說,在瑞王爺麾下,跟隨瑞王爺征戰,根本無需拼殺,直接跟後面撿戰功就行...以前他認為這是別人誇大其詞,作為猛將的安陸戰,還是很不服氣的。
現在,安陸戰服氣了...真特娘的可以跟後面撿戰功!
太特釀的輕鬆!
瑞王爺為什麼這才來攻打幽州?
要是早打幽州,他早就降了,跟著瑞王爺南征北戰,這時候好歹也混上一個爵位了吧。
封妻蔭子啊!
戰前,安陸戰就給自己原本麾下兵馬傳輸思想,大戰一旦開始,就直接往前沖,因為沖的慢,一丁點戰功撈不到。
為了封妻蔭子,跟著瑞王爺撿軍功啊!
此時,又是敵軍主將被斬,安陸戰原本麾下三萬騎兵,不要命的往前沖...
一方急著搶功,不要命的前沖...
一方因為大纛旗已經倒下,主將已經戰死,毫無戀戰之心...
一方兵馬四萬,個個如狼似虎,眼睛都冒著振奮的光,不計傷亡的前沖。
一方十萬騎兵,個個畏懼虎狼,眼睛中流露著恐懼,不斷後退...
「父汗!」
「父帥!」
王贏統觀全局,看到己方幾乎一面倒的追殺敵軍,於是放下心來。繼續前沖,就聽到前方,有人不斷呼喊。
在倒下的大纛旗下...
一群人呼啦一圈,全圍上去了。
有大乾將領樣式的盔甲將軍,也有金國將領樣式的盔甲將軍,足足數十個:「特釀的,兒子多了真好,收屍的時候,都是搶著來。」
為什麼搶?
這不僅僅是為了體現孝順。
死者為大,自古人死想要留下全屍。
這個時候,將老皇帝的屍首搶回去,那絕對是大功一件,可以憑此成為金國新主。
范陽節度使的屍體同樣如此,兒子太多,那個不想成為人上人,成為范陽節度使?
兒子多了有兒子多的好處,比如現在,搶奪屍體的就多,哪個不是淚流滿面的,傷心欲絕的要將父親的屍體搶回去?
兒子多了有兒子多的壞處,那就是搶奪家產的多了,比如現在,一具屍體,本來都已經被轟成了篩子,你搶我奪的,一窩蜂的亂成一團...
各不相讓,就差舉拳頭打人,拔刀相向。
「父帥!」
原來不知道是誰,只顧著搶奪屍體,直接將,本來轟成篩子,只有丁點皮連接的脖子扯斷,朱泉一個兒子抱著他的腦袋,痛呼一聲...
但是他眼睛裡都是振奮,父親的腦袋被他搶到了!
全身上下,父親的腦袋最值錢吧...呸,最有用吧。
「父帥!」
又一個朱泉的兒子,手裡拿著朱泉一條手臂,也有些傷心欲絕。
一條手臂,幫助不到他成為新的平盧之主。
「父汗...」
王贏已經衝到眼前,就看到朱泉還有哈赤的屍體,都已經被分屍完畢。
老慘了...
比五馬分屍還要慘...
「死!」
你們搶父親,老子搶戰功:「腦袋是本王的!」
「留下腦袋!」
大刀划過...
「噗噗噗...」
腦袋飛起,半截身子飛起...
哈赤還有朱泉的兒子們,哪裡料到,搶奪自己老爹屍體的時候,被人在這裡團滅。
雖然不是全部,但是這群傻子聚一起...就一刀的事:「這大刀真好用啊!」
還是太短,回去打造一把更長的,最起碼四十米那種...
「殺!」
王贏大吼一聲,吩咐親兵:「將腦袋都割下來!」
「朱泉已死!」
「哈赤已死!」
王贏的嗓門多大?
真氣運轉,幾乎聲傳整個戰場。
將廝殺聲都已經掩蓋!
「點火!」
王贏殺來殺去,還是感覺火炮好用。
鋼珠一填,小火一點...
嘿,一射一大片,能死幾十個。
「殺啊!」
安陸戰振奮了,興奮了...他不斷的揮舞著大刀,不斷收割著叛軍性命。
直到...
戰馬累倒,安陸戰步行追殺,最後他也累倒:「殺!」
安陸戰的嗓子都啞了,累的躺地上之後,他依舊還是興奮嘶吼:「爽!這仗打得太爽!」
看著十幾丈外,同樣累倒的叛軍,安陸戰很想殺過去,但是他已經脫力。
叛軍就那麼躺在前面,四仰八叉的,也不跑了,顯然也已經脫力。
這一戰,追殺的大乾兵馬,殺得脫力。
被追殺的叛軍還有金國兵馬逃跑,跑的脫力。
「別特釀的喊了...」
安陸戰就算是累趴下來,還不忘記興奮的嘶吼,顯然是喊得順口,成了本能。但是叛軍中一個將軍怒了:「曰嫩釀,能不能休息會兒?狗曰的安陸戰,有種你就殺過來,老子躺這裡讓你殺。」
累死了!
這特釀一跑就是百十里,瑞王麾下兵馬,真特釀的拼命,特釀的瘋子吧都是。
戰馬脫了力,就下馬步行追殺。
將他們殺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投降者不知多少。
「曰嫩姥姥的尤俊!」
安陸戰怒了:「狗曰的,你給老子半刻鐘,看老子不宰了你?!」
尤俊挑釁的嘶吼:「你過來啊...」
安陸戰更怒了,可惜怒了也是渾身無力:「你等著!」
尤俊繼續挑釁:「狗曰的你來啊,你過來啊,你來殺我啊!」
安陸戰咬著牙爬了過去:「狗曰的,老子今天非要宰了你!」
「狗曰的,老子等的就是你!」
尤俊也向著安陸戰爬去:「以前與老子打平手,今日老子非要狠狠揍你。」
爬了一會兒,兩個人又是氣喘吁吁的。
大戰一場之後,真的沒勁了。
兩個人休息的空檔,就看到一雙雙眼睛,同樣累虛脫的雙方大軍,都看著兩個人,眼睛中都帶著期盼。
大乾兵馬似乎鼓勵著安陸戰:將軍過去,這可是軍功啊!
叛軍大軍似乎也在鼓勵自家將軍:將軍過去,殺了他,追殺我們的朝廷兵馬,就會群龍無首,休息好我們還能逃。
「喂,狗曰的你投不投降?」
安陸戰看了一眼尤俊:「你個傻叉,與瑞王爺作對,那就是老壽星吃砒霜,尼特釀就是找死呢。」
「瑞王爺真這麼厲害?」
尤俊皺眉:「不是以訛傳訛?不是假的?」
「你這豬腦袋。」
安陸戰繼續往前爬,尤俊也往前爬,兩個人很快腦袋頂到一起:「你想想,你們十萬大軍,為什麼敗的這麼快?」
「為什麼?」
尤俊不解:「哈赤還有朱泉真死了?」
「你說呢...」
兩個人就這麼聊了起來,越聊越投機,從一開始趴著,到後來坐著,最後兩個人站了起來,雙手握到一起:「好兄弟,我帶你去見瑞王爺...」
尤俊點頭:「不打了不打了...」
這還怎麼打?
瑞王一人成一軍,抱著大炮四處轟。
誰是對手?
「咱們降了...」
打個屁啊...瑞王爺那就是天神下凡,所向披靡。
誰能抵擋?
還是投降吧,好歹以後能跟著瑞王混軍功。尤俊都快要羨慕死,安陸戰這狗曰的,這一戰全是白撿的戰功啊!
經過安陸戰一張三寸不爛之舌,將瑞王爺吹的天花亂墜之後...叛軍一兩萬人,此時一片歡呼:「投降嘍...」
安陸戰眸子裡全是振奮。
這次功勞大了!
真特釀好忽悠,長這麼大,都沒見過投降還能這麼興奮快樂的。
「走!」
「去見王爺!」
於是,一萬多兵馬,還夾雜著一些金國士卒,烏泱泱的往回走。
當王贏率領主力,與他們相遇的時候,大軍呼啦啦跪倒一地:「拜見王爺!」
王贏有些懵...
他正收攏軍隊,安置降兵,誰知道走到哪,都是有敗兵直接投降。
投降就投降吧,他們似乎...
很興奮?
還快樂?
這是怎麼回事?
這特釀,不會是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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