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狐媚子的勝利!
剛剛還是好好的,突然就變了臉,弄得岳凌也是一頭霧水。
兩人相處以來,還從未有過林黛玉吵著鬧著要回房的時候,難道她是年齡大了,已經開始在意男女大防之事了?
岳凌想不明白,便就追問道:「是哪裡不舒服了,還是這房裡有什麼不舒服的?你直說便好,我們之間沒什麼好隱瞞的事。」
一股暖流從小腹中湧出,林黛玉是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
從前紫鵑她們在床上痛得翻來覆去的,她還有些領悟不到,難怪今日自己腹中一直絞痛,歇還歇不過來,竟然是這個原因。
可這還在岳大哥的床上呢,並不是在她的閨閣,若是弄髒了岳大哥的床鋪,林黛玉往後在房裡再也沒臉見人了。
羞意已經大過了腹痛,林黛玉白瓷似的臉頰,暈紅了一大片,「我,我沒哪裡不舒服,岳大哥你去找紫鵑和雪雁來,讓她們帶我回去。」
岳凌坐在床沿,一臉疑惑的打量著林黛玉。
而林黛玉又因為身子太過敏感,不敢多做動作,只怕猛地坐起來,將床印紅了一大灘。
林黛玉雙手扯緊了被子,只露出一雙眸眼來,可憐巴巴的乞求著,「岳大哥,求求你了,快去找她們來吧,跟你沒甚干係的,我只是稍微有一點點不舒服。」
小姑娘央求的樣子的確可愛,可岳凌還是想弄懂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怕林黛玉還是耐著性子,隱瞞不說,最終釀成了大事。
眼看著就要帶著她回揚州了,在這個時候出問題,真是讓岳凌也沒臉面去見林如海。
岳凌今日比往日執拗的多,還是追問著不放,「一會沒不舒服,一會稍微有一點點不舒服,你不說實話,怎能讓人放心?到底怎麼回事?」
見說不通岳凌,林黛玉還是決定靠自己了,反正她死也不會向岳凌訴說出實情的。
林黛玉佯裝鎮定的深吸了口氣,而後掀開被子的一角,呼喚道:「紫鵑?雪雁?來一下!」
喊了一聲,沒人應答,林黛玉卻發現了一個更可怕的事。
呼喊出聲要牽動腹部發力,腹部一發力,她就有些難以控制了。
林黛玉如同一條上了岸的魚,有些無力掙扎了。
呆愣愣的仰望著床頂,林黛玉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
林黛玉一臉苦澀的望向岳凌,可在岳凌眼裡,看出的是她滿臉的硬撐。
「到底怎麼了,還有事非要瞞著我?」
林黛玉搖搖頭,舒緩了幾口氣,慢慢穩住心神,防止在她不經意間釀成大禍。
「不是要瞞著岳大哥,只是事情難以啟齒,我說不出口。」
林黛玉雙手交迭在小腹上,致使錦被中在小腹的部位隆起了一塊兒,再結合他聽得的腹痛和食慾不佳,岳凌好似領悟到了什麼。
「哦,原來是這回事。這沒什麼不能說的呀,是你長大了。」
岳凌反應如此之快,沒等林黛玉再說什麼呢,就全明白過來了,使得林黛玉只好雙手捂臉,將頭往裡面扭著,心裡羞臊到了極點。
這最羞恥的事情,還是無法阻止,就這樣發生了。
不知岳凌在思慮著什麼,林黛玉只感受到有一雙手漸漸伸進了被褥下面,而後便將原本平躺著的她,連同錦被一起卷了起來。
林黛玉分開一個指縫,才見得是岳凌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嗯,還好,也沒弄髒了被褥,不然還真不好洗呢。」
見得岳凌嘴角噙著笑意打趣,林黛玉好想伸手去捂他的嘴,可伸手去捂了,就沒有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了,此時此刻她只恨生的手有些不夠用。
稍稍扭動了下,來證明自己的不滿,林黛玉忍著羞恥開口道:「岳大哥,求求你別再說了,這麼污穢的事,虧你還能拿來打趣。」
聽得林黛玉這般說,岳凌才記起來,以此世的觀念來看,女子經期是為不潔,尤其是高門大戶的千金,是進不得灶房、碰不得神龕,唯恐帶來晦氣,衝撞了其他人。
顯然這種認知是十分迷信的,岳凌不禁認真為林黛玉科普起來,「這算不得什麼污穢,只是你長大了的一種外在表現,就好似嫁人會開臉,這種就是人為的了,你這是身子自然而然的成熟。」
「一會兒待你進房裡,便就在床上溫養著,讓紫鵑和雪雁她們來照看你,可以用溫水輕柔沖洗,切莫觸碰冰涼的物件,也不要太多活動。」
「夜裡熟睡的時候,記得墊上些棉布的帶子,便沒什麼的了,也不必害怕。」
林黛玉捂著臉,是想哭的心都有了,心裡不禁腹誹道:「岳大哥,你為什麼了解的這麼清楚?還有,能不能別攤在明面上,講得這麼清楚呀!」
但林黛玉羞於開口,只能支吾著應下來。
等到岳凌抱著她來到了東廂房,紫鵑和雪雁都察覺到異常,迎了過來,林黛玉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總算是回來了。」
還沒等林黛玉緩過神來,就聽岳凌招呼著紫鵑,雪雁道:「林妹妹犯葵水了,今日乏力,腹痛,食慾不佳都是這個原因,你們倒也不細心些都沒看出來。」
紫鵑和雪雁相視了一眼,一臉驚訝的望向了被錦被包裹著,一條的林黛玉。
林黛玉的眸眼中空洞無神,想說什麼繞開這個話題,已經來不及了,索性就裝作什麼都聽不到了。
「啊?是這回事嗎?」
紫鵑坐來了林黛玉身邊,想要向林黛玉求證。
在林黛玉眼中,岳凌依舊喋喋不休的道:「你們早也該想到了,畢竟你們都是過來人,房裡沒有什麼教養嬤嬤,還得你們好好照看下,不然我去尋一個奶娘來?」
雪雁拍了拍胸脯,「岳將軍放心吧,交給我了,我一定將姑娘照看好。這個其實沒那麼難過的,我從來都不會痛。」
岳凌回頭看了眼雪雁,還是扭向了紫鵑,「交給你了,若是有什麼事去找可卿來照看下。」
紫鵑頷首應下。
雪雁嘟了嘟嘴道:「岳將軍,你小覷我,我難道不可靠嗎?」
岳凌撫了撫她的腦袋,笑笑道:「可靠,我去給煮點紅糖水,做些糕點來,一會兒分你一些。」
雪雁當即提起了精神,因為胸前重量所壓彎的腰也挺直起來,回應道:「岳將軍放心,我一定照看好姑娘。岳將軍早一點做好呀,太晚吃點的,我怕,我怕姑娘牙疼。」
雪雁望著床上平躺著一言不發的林黛玉,十分確信的點了點頭。
岳凌笑道:「好。」
往外走了幾步,岳凌還刻意回頭叮囑道:「千萬要注意給林妹妹保暖,不能涼著了,她體寒體虛,受不住的。暖盆,暖爐就都點起來吧,夜裡留意熄了。」
「知道啦。」
隨著岳凌出了門,房裡只剩了三個小姑娘,可以暢所欲言了,紫鵑才揭開了林黛玉始終捂著臉頰的手,笑道:「姑娘若是有不適,早該說的,何至於此。讓老爺發覺了,也太……」
林黛玉整個人渾渾噩噩,好似死過一遍了,偏頭望向紫鵑,淡淡道:「紫鵑姐姐,就別再說了,我也不想呀……」
有了岳凌的許諾,雪雁感覺自己肩負了莫大的責任,也趕來了身邊,雙手往錦被中探道:「姑娘起來讓我看看,有沒有漏到褲子裡。」
林黛玉:「……」
……
長久以來的奔波,忙於公事,岳凌倒是很少再有下廚的機會了。
也是房裡的小姑娘們多了很多,就算不由外面的灶娘來做,平日裡她們能做的,便也都做了。
來到灶房,開了火,岳凌洗淨了手,開始淘洗著糯米。
女子經期最好的便是能吃些能溫養的食物,岳凌原意是想做個紅糖小丸子和一份薑茶。
淘洗好的糯米倒入石臼,用木杵反覆舂搗,直到成為米糊的狀態取出過篩,得到性質較為相似的糯米粉。
然後便能像和面一樣,加適量溫水揉捏成團狀,再搓成一個個小丸子。
再起鍋熬製紅糖,加水熬煮到粘稠的狀態,重新加水放入丸子,直到丸子全部漂浮,這簡單的一道甜點也就算做好了。
取出撒上芝麻,桂花,便就算裝盤完畢。
至於薑茶,工序也比較簡單,生薑切絲後取末,同紅棗,枸杞一同煲湯。
在煮丸子的時候,岳凌便已經同時在燒第二鍋了,此刻也是在等著水燒開,便先清洗著食材。
拿著菜刀,比起拿起朴刀,更讓岳凌感覺到心靜,或許有一日歸隱之後,卸下全部包袱,就這樣過著簡單的生活也不錯。
岳凌擦了擦灶台上濺出的水,一時間有些出神。
近來的爛事是有些多,除去江浙官場的這幾樁大案,又牽扯進了前朝貪污之事。
他已差人去看徐家的帳目,若是徐家真的沒錢,那問題就有些嚴重了,這近五百萬兩的銀子,都流去了哪裡。
而且徐家經營了這麼久,帳上無銀,到底是都孝敬給誰了?
難道真如他所言,都在先帝南巡的時候,花費乾淨了?
徐耀祖的目的,或許也只是為了讓他投鼠忌器,而不敢深究下去,否則徐家會公布帳目昭示天下,向一無所知的百姓來揭露真正的黑暗。
江浙官場的公信力已經十分不足了,改稻為桑無法正常推行,究其根本還是百姓以杭州為前車之鑑,怕官府最終也會壓低生絲的價格。
桑田終究不是稻田,桑葉種出來只能產生絲,稻田種出稻子,是真的能吃,再怎樣不至於餓死。
而改了桑田吃多吃少,就全得看別人的臉色了。
官府公信力的崩坍,會讓岳凌也陷入舉步維艱的境地。蘇州如此繁華,天下通衢,若是擾得時局動盪,官民矛盾加劇,且不說能再收上足額的賦稅,便是安定恐怕也不好維持。
又聽說江浙近海的倭寇,早在之前滄州受挫,已經漸漸往福建等地轉移了,可若是真是動盪的厲害,到處山匪,馬匪橫行,私鹽,私鐵泛濫,也未見得倭寇不會順勢捲土重來。
畢竟如今福建的富饒和蘇杭還是不能比的。
微挑著眉頭,身後卻是被人環抱了一圈,一份柔軟緊貼在後背,岳凌回過神來,也沒扭頭,便問道:「雪雁?鼻子倒是夠長的,不好生在房裡照看林妹妹,怎得還跑到這邊來了?」
待岳凌說了一句,來人卻沒吭聲,還是在身後牢牢的抱著他,好似並不像雪雁能做出的事。
岳凌這時才扭過頭,見是秦可卿正一臉陶醉的靠在他的後背,手上還不斷的在往他的胸膛上摩挲。
什麼是「情既相逢必主淫」,岳凌真的體會到了,秦可卿是真的勾人。
岳凌無奈的拍了拍她的手,道:「不要在這裡鬧,若是讓人瞧見怎麼辦。」
秦可卿嘴角彎了彎,語氣中夾雜著些許媚意道:「不會有人來的,她們都睡下了,上次我和老爺沒做完的事,在這裡做完怎麼樣?」
岳凌汗顏道:「灶房裡到處都是煙,別胡鬧。」
「和老爺,在哪裡都可以哦。」
正值血氣方剛的岳凌實在有些受不住秦可卿的攻勢,前一次就被她撩撥的不上不下的,還是因為林妹妹在身邊壓制了他世俗的想法。
吞咽了下口水,岳凌的理智還是占了上風,將秦可卿扯得遠了些,叮囑道:「鍋里還開著火呢。」
秦可卿已經在岳凌的身上吸取了不少能量,眸中愈發神采奕奕,面頰愈發光彩動人,直起身來,也挽起了袖口,來到岳凌身側,轉而問道:「老爺是在給林姑娘準備吃食?這麼晚了還吃這些,林姑娘難道是來了月事?」
岳凌頷首道:「她本來沒什麼胃口,晚飯吃的也不多,睡前墊一墊也是好的。」
秦可卿眸眼一轉,似是想到了什麼事,「那好,我也來幫幫忙吧。」
說著,秦可卿便搶著將食材清洗了,放入了鍋中熬煮。
兩人就一同在這裡熬著湯汁,秦可卿頭靠在岳凌的肩頭上,心情十分不錯。
畢竟林黛玉來了月事,那就意味著有至少七天都不能再和老爺同住了,那這七天裡……
秦可卿默默記下了日子,往後這七天,便是她的天下了。
雖然林黛玉前一次警告了,說不讓往房裡胡鬧,讓她知道了定要重罰,所以只要偷偷摸摸的不讓她知道不就行了?
秦可卿時不時拿眼偷偷瞥視著岳凌,心裡愈發激動了起來。
當狐媚子這種事,真的很容易上癮,這種偷感,讓秦可卿有些情難自抑。
當然,給林黛玉的吃食中,有自己的一份心意,也就算彌補了她心裡一丟丟的虧欠了。
「煮好啦,老爺我取出來了哦?」
「嗯,小心點,別燙傷了。」
將薑茶也全部盛了出來,秦可卿捂著嘴打了個哈欠,道:「老爺你端過去吧,我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就先回去歇息了。」
「好。」
回過身,秦可卿嘴角一勾,快步出門去了。
東廂房內,此刻躺在床上的林黛玉,已經被紫鵑和雪雁換了一身貼身的衣裳。
之前包裹全身的錦被,也被拿了出去,雖然沒髒了,但再給岳凌拿去蓋了,也有些不合適了,只能清洗了之後,留在這房裡。
岳凌端著熱氣騰騰的吃食進來,見得林黛玉的氣色還算不錯,心裡踏實了些。
見岳凌進門,紫鵑也讓出了坐在床頭的位置,順手接過了岳凌帶來的托盤。
「老爺,姑娘沒什麼大礙的。」
岳凌點點頭,扶著林黛玉慢慢靠坐起來,盛了一勺薑茶吹了熱氣餵過來,「嘗嘗?」
林黛玉許久未曾嘗過岳凌的手藝了,雖然也沒什麼胃口,但此刻興致占食慾的上風,便張開小口嘗了嘗味道。
聞著生薑的味道是有些辛辣撲鼻的,咽下之後,腹中便迅速升起一股暖意,這種溫養的感覺,讓身子好受不少。
連吃了半碗,岳凌又取了紅糖小丸子餵了幾顆,直到林黛玉真的推說吃不下了,便也就擱置了一旁,由眼巴巴看了許久的雪雁,全部打掃乾淨了。
吃得熱了,林黛玉額頭上布滿了細汗,岳凌又用手帕為她擦拭了遍,「好好養一養,待你身子更好些,便也不會太痛了。」
林黛玉微微點頭,羞臊之意已經慢慢淡去了,身子吃得暖暖的,心底也是暖暖的。
之所以她這樣在意岳凌,也就是因為岳凌的這一份悉心照料,對她的這份好,她自然記在心底。
記憶力如此出眾的林黛玉,是不會忘記岳凌對她一分一毫的好,她也會忠貞不渝的堅定她心中的念頭。
展出笑顏,林黛玉道:「岳大哥回去歇息吧?時候也不早了,明日岳大哥還是要上衙的。」
岳凌頷首道:「好,林妹妹倒也該好生歇息,就不再打攪了。」
林黛玉搖搖頭,示意沒有打攪,又讓紫鵑送著岳凌出去。
目送著岳凌遠去,林黛玉始終淺淺笑著,等到紫鵑再歸來,林黛玉拱了拱小鼻子道:「你去吧。」
紫鵑不解其意,「去哪裡?」
「既然我去不了岳大哥那裡,那就你去陪一陪吧。」
紫鵑臉頰頓時紅了起來,當知曉林黛玉說的是什麼事,「呃……姑娘才病者呢,我怎好去那邊陪老爺。」
林黛玉翻了眼道:「你只是人在這裡,心早跟著岳大哥去了,房裡也沒什麼事了,留雪雁照看我就好。」
紫鵑猶猶豫豫的,心裡想去,但又感覺走了是背叛了林黛玉,便還是問道:「姑娘前一日才說了,我……」
林黛玉嘟了嘟嘴道:「昨日是第一日,岳大哥對我這樣好,我當然也要對他第一好,怎能讓你們搶了我的位子。」
偏開頭,林黛玉哼了聲道:「快去吧,你以前還少去了?」
有了林黛玉的應允,紫鵑紅著臉出了門,可沒過多久,又紅著臉回來了。
林黛玉皺了皺眉頭,問道:「怎得又回來了?」
紫鵑撫著一面臉頰,支吾著道:「老爺說他不用人陪……」
林黛玉冰雪聰明,當即便就猜到了緣由,輕輕啐了口道:「呸,狐媚子!」
紫鵑也聽出了不是說自己,便紅著臉,服侍林黛玉一同睡下了。
……
當岳凌再回到房內的時候,天色已經深了。
在林妹妹身邊,岳凌提不起別樣的心思,只是安安穩穩的睡覺,睡得十分香甜。
更兼有早上一醒來就能看到林黛玉那可愛的睡相,是有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的。
吹熄了燈台,岳凌摸黑往榻中坐。
脫掉了衣物,鞋子,身後卻是又被人環抱住了,這一次的柔軟比剛剛體會的更加清晰,甚至隔著薄薄的一層紗,能感受到些許溫度。
「秦可卿?」
「嘻嘻,是我呀,老爺喜不喜歡?」
岳凌也不扭捏,伸手將她攬入了懷裡,低聲問道:「你可想好了?若是有了今晚,你可再不能出府了,你並不是賤籍的。」
秦可卿靠在岳凌的胸膛上,手指在上面輕輕畫著圈,道:「自從進了府門之後,我便再沒想過出去了。」
「那你為什麼要堅持還上我給你爹爹的銀子?」
秦可卿吐露心聲道:「我不想我的家人給侯爺帶來麻煩,他們占得的便宜,便是我對侯爺的虧欠,我要為他們還了。」
「你不用為難自己的。」
秦可卿眼眶一紅,除了瑞珠寶珠,也就只有岳凌如此體貼她心裡的感受了。
坐起身來,秦可卿環上了脖頸,雙唇貼了上去,睫毛一顫,一抹晶瑩也隨之滑落。
目光灼灼的望著岳凌,秦可卿嚶嚀道:「老爺,要了我吧,我等這一天好久了。四年的日日夜夜,老爺知道我的思念有多深嗎?」
面對如此情動的秦可卿,岳凌只好搖了搖頭,心裡升起了些虧欠。
秦可卿扶著岳凌的手,慢慢探入自己的睡裙,再取出來雙指之間映照在月光之下,亮閃閃的。
扶在肩頭,秦可卿再一次坐在了身上,這一次岳凌沒有再去推阻,雙手環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秦可卿輕柔的索取著,似是填補著四年以來的空白。
似是月亮索取著日光的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