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打算投降,那我們就陪你玩玩好了」我輕笑道,「讓你們原朝從此斷了想要侵吞我雲朝的念頭,老老實實的待著。記住本站域名」
說著,我轉過頭對身後的三小說道:「交給你們了。
景哥哥,我們到一邊歇歇去。」
隨即,我拉過司徒景往一邊樹蔭下走去。
三小得令齊聲應了一句,便各自擺開了陣勢。
葉兒仗著輕功穿梭在敵軍之中如縷平地,寒兒仗著雙腿的力量使敵軍近身不得,春兒則依仗著雙拳的力量,隨便一拳便擊倒了一片。
等御林軍趕來時,三小已經撂倒了一小半的敵軍。
「李將軍,識實務者為俊傑」我拍了拍手掌,來到李亮面前說道:「我看你還是乖乖投降算了。」
李亮聞言雙目似火的瞪著我,說道:「想我李亮縱橫沙場幾十年,沒想到竟然會栽在你的手上。
李亮我對不起陛下,對不起跟隨我多年的這群兄弟!」
說著,李亮抽出腰間佩劍便要往脖子上抹去。
「李將軍幹嘛這麼急著去見閻王呢?
還是在我雲朝多討擾一陣子吧」見狀,我一個躍起將寶劍踢落在地,並挾他跳離了敵軍。
敵軍見我將李亮挾持,紛紛舉起了各自的兵器齊刷刷的對準了我,看那樣子是準備來個魚死網破。
「你們還愣在那做什麼,還不將他們全部拿下」我望著守在一旁的御林軍大聲吼道,「景哥哥,你這些手下也太木呆了吧,回去好好管教管教。」
經我這麼一喊,那群御林軍才反應過來,紛紛舉起各自的兵器和李亮的隊伍拼殺起來。
雖然李亮這些手下都是精兵中的精兵,但也架不住御林軍人數眾多,短短一盞茶的時間,雙方便結束了戰鬥。
「李將軍委屈你在大牢里住上幾日了」我笑著看了一眼因手下被滅而心痛難耐的李亮,對侍衛喊道:「來人,把李將軍同其他俘虜都給我押到大牢去,嚴加看管起來。
記得一定要善待李將軍,只要不是無理的要求都可以應允。」
「是……」兩個侍衛拱手應道,隨即押著李亮同其他俘虜一同押向大牢。
「阿海,你幹嘛還要善待他?」
李亮被押走後,司徒景不解的問道。
「你懂什麼?
李亮可是我們的要挾劉遠最大的籌碼。」
我回頭白了他一眼,舉步往大殿走去。
「夏公公,你派人將皇伯伯抬到內殿去。
李太醫、孫太醫、張太醫你們守在左右。」
「來人,將皇后送回寢宮去好生服侍左右。」
「各位大臣你們也先行回府去吧。」
進殿後,我一一吩咐過後,便舉步往內殿走去。
「孟四兒,他怎麼樣了?」
來到內殿,我見司徒睿正躺在地上,忙向孟四兒詢問道。
「殿下已然無礙」孟四兒聞言說道。
「那就好,你帶著他先去他原來的寢宮休息吧。
等皇伯伯轉醒過後,我們再來探討他行刺之罪。」
說完,我便轉身出了內殿,往皇帝的寢宮走去。
還好皇帝命不該絕,當晚便醒了過來。
再從我口中得知此後發生的一切後,便決定要舉兵侵原,以震我雲朝國威。
我聞言忙勸道:「皇伯伯,這一戰必定勞民傷財,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難道你想讓朕放過劉遠,這絕不可能!」
皇帝聞言大怒道,「他竟然利用睿兒來謀害朕,朕怎麼可能咽下這口氣。」
「這口氣我們當然不能咽」我搖頭說道,「但也還不至於舉兵侵原吧。
別忘了皇伯伯,李亮還在我們的手上呢。
我就不信以李亮的身份,還不能讓劉遠吃個啞巴虧。」
「你是說,以李亮要挾他劉遠?」
皇帝聞言,思量了一番後說道:「不錯,是個好辦法。」
「陛下,六皇子求見」這時夏公公從外面走進,輕聲說道。
「宣……」皇帝聞言,擺手說道。
「是……」夏公公領命出了內室。
片刻後,六皇子司徒弦走進,俯身跪拜道:「兒臣給父皇請安。」
「皇兒起來吧」皇帝擺手說道,「這麼晚來找朕有何事?」
「兒臣……」司徒弦起身見我在一旁,眉頭一皺忙道:「兒臣聽聞父皇已然轉醒,便跑來看看。
既然父皇已然無事,兒臣也就安心多了。
兒臣就不打擾父皇休息,這就告退了。」
說著,便轉身要往外走去。
「皇伯伯,天色不早了,侄兒也告退了」就在司徒弦轉身離開之際,我忙對床上的皇帝說了一聲,便隨司徒弦的腳步出了寢宮。
「弦堂哥,等我一下」出了寢宮後,我忙大聲對司徒弦的背影喊道。
「海堂哥找愚兄有何事?」
司徒弦聞言回頭問道。
我快步追上他說道:「有點事想找弦堂哥聊一下,不知弦堂哥有空沒有?」
「有什麼事,海堂弟但說無妨」司徒弦隨口說道。
「這裡不大方便」我四下瞧了瞧後,指著不遠處的一座涼亭說道,「我們到那個涼亭坐坐可好?」
「也好」司徒弦點頭應了一句,便抬腿隨我一同往不遠處的涼亭走去。
「海堂弟到底有何事要與愚兄說?」
來到涼亭後,司徒弦在亭中的石凳上坐下問道。
我在他對面的石凳上坐下,開門見山的說道:「這裡沒有外人,我就直說了。
弦堂哥這麼晚來找皇伯伯究竟是為了什麼?
我想並不是問安這麼簡單吧。」
司徒弦聞言面色一驚,忙道:「愚兄真的只是去向父皇問安而已,是海堂弟你想多了。」
「既然弦堂哥不想說,那就不要說了。」
我看著他說道:「我希望弦堂哥可以將這件事從此爛在肚子裡,永遠都不要講出來,這樣與誰都是件好事。」
「你……你為什麼這麼說?
你……你都知道些什麼?」
司徒弦一聽,忙慌張的站起身,驚恐的看著我。
「只要你記住我的話,從此不要再提這件事就可以了」說完,我站起身拂袖而去。
「他……他為何會知道這件事?」
待我離開後,司徒弦全身無力的癱坐在石凳上,口中喃喃自語道。
經過十多天的修養,皇帝的身體已經恢復如初了。
在身體基本復原的第二天,皇帝便召集了幾位重臣和幾位王爺商討此次叛亂的處理事宜。
在經過一番商討之後,大家一致決定採取我的提議,利用李亮來要挾劉遠。
不過具體要賠多少款、擱多少地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在強大的議和團的唇舌之間,劉遠賠的都快吐了血。
不過讓我意外的事,在雲朝的議和團里竟然有司徒弦的一席之地。
後來我才得知,是他主動向皇帝請纓要求加入議和團出使原朝,而且由於他的出現讓劉遠又多吐出好幾升的血。
沒想到平時少語寡言的司徒弦這麼的有才能,這真的讓我好意外。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他真的象看上去那麼平庸,又怎麼可能成為司徒睿的內應,輕鬆的讓這些叛軍混入宮中而無人自知呢?
看來,皇家子弟也都不全是米蟲嘛!
「陛下」一個頭戴雙月冠,身穿青灰色道袍的道士此時正坐在司徒浩仁的寢宮內,面色凝重的說道:「依陛下所言,這個海世子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只是……」「只是什麼」坐在對面的司徒浩仁見他說話吞吞吐吐的,忙問道,「道長但說無妨。」
道士說道:「現在海世子在朝中的聲望明顯比其他皇子要高出很多,貧道恐怕……恐怕以後他會謀朝篡位。」
「道長多慮了,海兒他決不是這種人。
如果他真有此賊心的話,那幹嘛還要助朕打退李亮等人呢,完全可以等李亮殺了朕後,再行兵反亂嘛。
何必,多此一舉平整叛亂,再行造反呢?」
司徒浩仁聞言搖頭說道。
「這正是他的高明之處」道士擺手說道,「畢竟他只是個世子而非皇子。
恕貧道直言,就算此次陛下不幸身亡,這帝位也輪不到他吧。
但如果他及時平亂,他就會陛下和各位大臣心中留下一個好印象,並且減輕對他的提防。
待陛下數年後退位另立新帝,他完全可以將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扣在新帝的頭上,並以此廢掉新帝,自立為王。
到時,陛下就算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司徒浩仁聞言,竟不知該如何反駁,陷入了沉思。
片刻後,司徒浩仁開口問道:「那依道長之言,朕應該如何去做才能避免這事的發生?」
「殺……」道士伸出右手虛空比量了一下,狠狠的說道。
「這……這……」司徒浩仁語塞道。
道士見狀,忙咄咄相逼道:「陛下,要當機立斷,不可婦人之仁啊!」
「朕,明白了」司徒浩仁思量了一番後,淡淡的說道:「來人啊,去平王府宣海世子晉見。」
守在門外的夏公公聞言,忙領命道:「是,陛下。」
隨即派了個小太監,往平王府宣口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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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下,地君只好簡簡單單的將這一場叛亂之戰草草收場,還望多多見諒。
再有一章,本書的上半部就要結束了,本來地君沒打算用這麼多的篇幅來述說,但寫著寫著就控制不住了,以致於本書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不過放心,下部地君會讓本書回歸正路,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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