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朝大殿之上,司徒浩仁身穿明黃龍袍端坐在堂正中央的龍椅之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堂下文武百官身穿朝服,分立朝堂兩側。
這時從殿外走進一位身穿石青色朝服,頭戴嵌玉發冠的青年。
青年行至朝堂中央,跪拜下身拱手說道:「臣司徒海叩見陛下,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不必多禮,平身吧」坐在大殿之上的皇帝,沖拜禮之人揮了揮手說道。
待我站起身後,皇帝開口說道:「海兒,你既已行完冠禮,便可入朝為官。
朕已然和皇弟商討過了,不日後你便隨皇弟入兵部吧。」
話音剛落,我再次俯身跪下謝道:「謝陛下恩典。
臣自當竭盡全力,報效隆恩。」
皇帝輕點了點頭說道:「那好,你先退下吧。」
我隨口應了一聲,便起身退出了朝堂。
「可累死我了。
還好爹爹早就和皇伯伯商討好了讓我入兵部,要是每天讓我上朝參討,我可真受不了」離開皇宮後,我回到王府,將身上里三層外三層的朝服退下後,躺在床上哀聲抱怨。
「你就知足吧。
想當年,我行冠禮的時候,活活折騰了我一整天。
哪像你,加上上朝參拜皇伯伯一共才不過半日的時間,你還在這叫喚累,有沒有天理?」
坐在桌前的司徒景聞言沒好氣的說道。
我翻身趴在床邊,對他說道:「景哥哥,爹爹給我安排了個什麼差事?」
司徒景喝了口茶說道:「我也不太清楚,無非就是校尉之類的。」
我一聽輕呼道:「就我這小身板子能操練的動那些士兵嗎?
我不被他們操練了就不錯了。」
司徒景起身來到我的身邊坐下說道:「你少在這抱怨,以你現在的身手恐怕爹爹都要甘拜下風了吧。」
本來我是不打算入兵部任職的,畢竟我一閉關便沒了時間觀念,根本不可能在朝中任職太久。
可爹爹說這恐怕不成。
皇室中人行完冠禮之後,都要入六部為朝廷效力,雖然我沒有接觸過朝廷內的種種,但我畢竟還是個世子,不能壞了祖上的規矩。
最後經我苦苦哀求,爹爹才同意讓我儘量裝出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這樣就算我幾個月不去兵部任差,眾人也不好多說什麼。
反正我這個世子身體欠佳,早就世人皆知了。
我聽他這麼說,坐起身瞪了他一眼說道:「景哥哥,這話在府內說說還可以,你要是敢出去給我瞎傳,你當心你這身臭皮囊。」
司徒景忙起身站在一旁,躲開了我的目光,說道:「剛才還說自己弱不經風,轉眼就擺出這幅要吃了我的模樣。
我好歹也是你哥哥,你說話就不能對我客氣點。」
我冷笑道:「想讓我對你客氣點,那不是不可以得。
但這完全要取決於你對我的態度,你要是對我好,我自然笑臉相迎;你要是敢壞我的事,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說著我略帶詭異的朝他輕笑了幾聲。
「你別這麼笑,笑得我心裡直發毛」司徒景拍著胸口說道。
「我說景世子,你就不能拿出點做哥哥的威風,好好整治整治他,免得他一天到底的威脅你」這時微掩的房門突然從外面推開,一個手持摺扇,身穿華服面相俊俏的青年走了進來。
我探出身子一看原來是王薛,沒好氣的說道:「你來幹什麼?」
青年搖著手中的摺扇,說道:「你今個兒行冠禮,我當然要來恭喜了。」
我冷哼道:「恭喜你個頭,你每次來都沒好事。
我說地府就這麼閒嗎?
沒事你能不能老老實實呆在輪迴殿裡,老瞎跑出來做什麼!」
王薛笑著說道:「最近陽間死的人少,地府自然很閒嘍。」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閒,你也別上我這閒來,我這廟小供不起你這閒人。」
隨即躺下,不再去理會他。
王薛絲毫沒有介意,徑直來到桌前坐下,看著司徒景說道:「幾年沒見,你還被他吃的死死的。」
司徒景摸著後腦勺,尷尬的笑了笑,「輪迴王,此次前來有何貴幹?」
王薛把手中的摺扇放在桌上後,說道:「我只是閒的無聊來走動走動,並沒有什麼貴幹。」
司徒景來到桌前坐下,嘿嘿笑道:「是嘛,呵呵……」隨即倒了杯清茶,放在王薛的面前。
王薛喝了一口清茶後,說道:「景世子,虞馨是你們的表姐吧?」
「你問這是什麼意思?」
我本躺在床上不想去理會王薛,可聽他這麼一問,我心中有些慌亂,忙坐起身問道。
王薛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大哥最近查閱生死簿,無意中發現簿上所記虞馨陽壽以盡,可鬼門關那卻沒有她的入府記錄。
找來勾魂小鬼一問,才知道那日小鬼上陽間勾魂,根本就沒有發現虞馨的魂魄。
這不,大哥看我閒的無聊,便派我上來查查,到底是勾魂小鬼的失職,還是有人故意從中作梗收了她的魂魄,用以修煉邪法。」
聽完,我假怒道:「這都過去五年了,你們怎麼才想起來查。
你們地府怎一點正事不干,白受人間那麼多的香火!」
王薛聞言眯著雙眼,看著我說道:「少往我頭上扣帽子。
說吧,你把虞馨的魂魄藏到那裡去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心中暗道:不好!
這要是讓他察覺,再將馨表姐的魂魄勾走的話,她豈不生還無望了。
決不能讓他發現,我要想個辦法阻止才行。
「薛哥哥,你在說什麼呢?
我怎麼可能將馨表姐的魂魄藏起來,不讓她入地府以待輪迴呢?」
我微微一笑說道。
王薛撇了我一眼說道:「少在我面前裝。
現在知道喊我薛哥哥了,晚了。
快點老實交代,要是讓我搜到,這性質就變了。」
我見他不吃這一套,語氣強硬的說道:「變了就變了,我還會怕你不成。」
王薛笑眯眯的說道:「你不交代是吧。
那好,我自己搜。」
說著,王薛單手掐決,口中不知在默念著什麼。
待我反應過來,為時已晚,王薛化作一陣青煙,鑽入了我戴在手指上的玄冥戒中。
「不好!」
我驚呼道:「景哥哥,你在這守著,千萬不能讓外人進來。」
未等司徒景應允,我便利用體內元嬰直接鑽入了玄冥戒中。
元嬰離體的我,好像一灘爛泥一般癱軟在了地上。
司徒景見狀,忙慌張的將我抱起放到了床上,自己則守坐在一旁,為剛才眼前所發生的一切,而迷惑不解。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攔在王薛的面前,沖他大聲吼道。
王薛把我扒拉到一旁,指著木屋外那冰棺說道:「這就是你表姐吧。」
我飛身躍上冰棺,說道:「我告訴你,你敢動她一下,我就跟你拼命。」
王薛看著面前還不足三寸的小人,輕笑道:「我說小海,就以你現在這個模樣,你能攔的住我嗎?」
我憤然說道:「就算我攔不住,也要攔。
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就決不允許你動她一下。」
王薛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了。」
說著,把手一伸,一道白光從他掌中射出,瞬間將我籠罩其中,使我動彈不得。
緊接著,王薛來到冰棺前,將站在上面的我輕輕抱起,放在了地上。
隨後一指冰棺,就見冰棺自上向下約一寸的地方瞬間割開。
隨即王薛又是一指,冰棺上層被割開的地方,直著飛上了半空,露出了躺在裡面的虞馨。
「你別拿眼瞪我,等我完事之後再告訴你」王薛看著雙眼圓瞪得我,輕聲說道。
王薛伸出右手,掌心向下按在了虞馨的眉心。
就見他的掌心漸漸冒起了白色的光芒,瞬間這光芒由眉心之處散至全身。
片刻後,王薛收回右手,停在半空的冰層刷的一下落了下來,嚴絲合縫的蓋在冰棺上。
待他將施在我身上的禁咒解開後,我上前一看,冰棺還是那座冰棺,竟然連一絲被割開過的痕跡都看不出來。
「好了,有什麼事我們出去再說」王薛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忙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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