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最後的心愿(上)

  我們回客棧不久,許鹿和齊順便分別駕車趕了回來,大家動手將新買的棉被和一些其他物品搬放到車上,跟客棧掌柜的結完帳後,分成兩車繼續北上往京城出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阿海,溪兒這孩子怎麼一直沒有清醒的跡象,都昏睡好幾天了,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司徒景看著一直昏睡得溪兒向我詢問道。

  我拽過一旁吃著蜜餞的小幽,擋在了司徒景的面前,起身出了車廂。

  小幽吃光手中的蜜餞舔了舔嘴唇說道:「景哥哥,我勸你暫時不要去招惹海哥哥的好,免得增加他對你的冷戰期。」

  司徒景沮喪的說道:「自從出門後,阿海的脾氣越來越怪,動不動就對我發脾氣。

  上一次無緣無故跺了我一腳,幸虧後來我受了傷他才對我有了好臉,這次又在我不知情地情況下把他得罪了。

  我怎麼這麼倒霉,出門忘看黃曆了?」

  小幽撲哧一笑說道:「我的傻哥哥,就算你出門前把黃曆都翻爛了,該得罪他你還是會得罪他的。

  自從荒村那晚之後,你沒發現海哥哥和以前有什麼不同的嗎?」

  司徒景思索了一番搖頭說道:「沒覺得,反正他對我還是和以前一樣沒什麼區別。

  我一說錯話他就生氣,便不再搭理我。」

  小幽撇了撇嘴說道:「大家多多少少都覺得海哥哥變了,你卻感覺不出來,你腦子裡裝的是漿糊吧。

  我來啟發啟發你,還記得那天我們找到海哥哥後,我怕他身子虛便想抱著他飛回大家身邊,可他連理都沒理我直接把手伸到你的面前,讓你抱著他回去。

  你好好想想,之前的海哥哥會這樣做嗎?」

  「你是說阿海變的愛撒嬌了,不會吧?」

  司徒景仔細回想的那天的種種情景,得出了一個實在不敢相信的結論。

  小幽拍了拍他的額頭說道:「還好你腦袋裡裝的不是漿糊。

  我再跟你說一件事,你細細品位一下,我相信你會肯定你剛才的假設的。」

  接著小幽將昨天我醒後,房間內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具體內容詳見,這裡就不重複敘述了)「你說的都是真的?」

  司徒景聽完小幽的複述,疑惑的問道。

  小幽把頭重重一點說道:「當然是真的了,不信的話你去問嫦姐姐。

  還有我告訴你最近他總是頻繁的生你的氣不為別的,只是在向你撒嬌,只不過你的神經確實遲鈍了些,沒有發覺而已。

  我保證只要你去哄哄他,說些好話或送點小禮物什麼的,他這座冰山一定會化成水的。」

  司徒景又問道:「那阿海為什麼不能用正常一點的方法向我撒嬌,而非得通過生氣來表達呢?」

  小幽嘆了口氣說道:「白誇你了,看來你的腦子裡裝的還真是漿糊。

  你仔細想想看,我們這一行人除了你這個兄長之外,還有哪個能是海哥哥撒嬌的對象,我?

  阿秀姐?

  還是鹿哥哥?

  我們幾個尚且辦不到,更別提其他人了。

  你說他為什麼不直接向你撒嬌而用生氣來表達就更好解釋了,自我們出門海哥哥就一直在演繹一個領導者的角色,一個真正的大人。

  你認為一個大人會用哭鼻子這種小孩子的把式來博取寵愛嗎?」

  司徒景搖了搖頭。

  小幽繼續說道:「這就對了嘛,既然不能用這種方式,就只能用生氣的方式來讓他人注意以博取想要的寵愛。」

  司徒景想想也對:自從知道阿海的真實身份後,自己雖然把他當做弟弟對待,卻沒有了兄長對幼弟的那種寵愛,而是把他當成一個大人,一個已經不再需要兄長疼愛的大人。

  雖然他口口聲聲稱自己已經是大人了,要用同齡人的眼光來看待他,但他的骨子裡還是個孩子,一個需要有人來疼愛的孩子。

  不過自己嘴笨舌拙的,說好話這條顯然不適合自己;送禮物這條也比較困難,自己實在不知他究竟喜歡什麼又或者缺些什麼,我這個哥哥做的還真是失敗。

  小幽在一旁見司徒景一臉惆悵的樣子,推了推他的手臂說道:「你在愁什麼?

  路都給你指明了,依葫蘆畫瓢還不會嗎?」

  司徒景難過的說道:「雖然依葫蘆畫瓢很簡單,但操作起來難度也太大了。

  就算要送禮物來哄他,也要有個說的過去的理由啊。

  再者說我實在不知道阿海喜歡什麼,胡亂買個禮物送給他,萬一他不喜歡我不白忙活了?」

  小幽也皺起了眉頭:「這還真是個問題。

  對了,在過幾天不就是海哥哥的生辰了嗎?

  我去側面打聽一下他喜歡什麼,然後你再去買來,到了那天你再拿出來就說是送給他的生辰之禮,這不就成了。

  適當的時機收到了心儀的禮物,我再從旁打打邊鼓,保證讓你擺脫冰封的日子。」

  司徒景高興的笑道:「那感情好,這事就拜託你了小幽。」

  小幽拍了拍胸口向司徒景保證道:「我辦事你放心,包我身上了。

  對了,我要到嫦姐姐那裡給溪兒取藥,我先出去了,你幫我照看一下。」

  司徒景學著小幽的口氣說道:「這事兒包我身上了。」

  小幽嘿嘿一笑,出了車廂。

  對我說了一聲,便展開背後翅膀向身後的馬車飛去。

  其實小幽和司徒景的計謀算是天衣無縫了,不過他們卻算漏了一點。

  雖然我出了車廂,但仍和他們待在同一輛馬車上,他們的談話可以說是一句不漏的鑽進了我的耳朵中。

  我承認我對司徒景發脾氣的最終目的,正如小幽解釋的那般是跟司徒景撒嬌,不過我不會出去揭穿他們的計劃,畢竟誰都不會拒絕收禮物,並且我準備趁著這個時機好好的惡整他一回。

  我回頭向車廂望了一眼,自忖道:「景哥哥,我會為你準備一頓大餐的,敬請期待吧。

  哈哈……」「少爺,你怎麼了?」

  許鹿看見我似笑非笑的模樣著實嚇了一跳,忙推了我一把。

  我被他這麼一推,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對他搖搖頭說道:「我沒事,別管我。」

  許鹿「哦」的應了一聲,繼續駕車前行。

  我目視著前方,心中卻直犯嘀咕:「我這是怎麼了,自爆金丹後我怎麼變的莫名其妙起來,為什麼會不由自主的想要對景哥哥撒嬌?

  前世我時常會對翔表哥撒撒嬌,但也僅限於上中學前,上中學後我最多是跟翔表哥開開玩笑卻再也沒有撒過嬌。

  這次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想要景哥哥那兄長般的疼愛呢?」

  正納著悶一個稚嫩的聲音從我的心底傳出,好像在向我訴說著什麼,我凝神貫注仔細聆聽起來,終於明白了我莫名變化的緣由,原來我會變得這般奇怪,根源就是那早已在三年前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司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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