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比拼肉身,就算是當年的麒麟族,龍族也沒有絲毫懼怕過,現在應龍豈能懼怕這一個小小的江河之靈呢?
龐大的金色神龍很快便是和猿猴戰在一起。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轟轟轟!」
劇烈不斷的巨響震動天上地下,另外一邊,先前被這隻猿猴隨意扔掉的玄龜抬頭也是在觀看這一幕,他的鮮血還在腹部滾滾而流,已經止不住了。
「要死……」
玄龜感受著生機的遠去,也是嘆息一聲,倒不是懼怕什麼,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了,他還能懼怕什麼呢?
只是稍微有些可惜,他還以為自己可以親眼看到了大禹登上人皇位呢。
只不過也沒有什麼遺憾了,大禹在人族地位已經有了,也已經是成親了,其背後有妻族塗山氏,足以成為爭帝的熱門。
玄龜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大禹,目露欣慰之色。
大禹似乎有所感應,也是看向玄龜的方向,玄龜掉進了淮水之中,如同一片樹葉一般,在淮水之中四處飄蕩,隨時有著傾覆的危險。
似乎是注意到這樣的目光,玄龜嘴巴微動,一道輕聲便是在大禹的耳邊響起:「日後若有難處,可去不周神山之地,尋找高人教導之。「
這算是玄龜的遺言,但沒有說出燧聖之名,雖然在那裡住過一段時間,但得知教導自己治水之法的前輩乃是人族傳說中的燧聖時,依舊是有些敬畏的。
所以他謹慎的沒有告知大禹這個高人之名,為的便是不會讓大禹在那位面前太過拘謹,反而讓那位不行。
那位可是個隨意性子。
大禹微微一愣,盯著玄龜,「你……」
他覺得這個聲音熟悉到極致,只是一直沒有想起來。
一直以來,大禹都是心中有些疑惑,按說玄龜這等靈智,也該會說話了,但他從來沒有聽到過。
現在他則是聽到了,但似乎只是遺言。
「再見。」
玄龜嘆息一聲,隨即便是不再理會大禹,而是看了一眼應龍和那猿猴的交戰之地,隨機整個身軀都是散發著毫光。
他還留有最後一擊的力量,現在全部釋放而出。
「希望可以幫到你。」
玄龜的聲音傳入應龍的耳朵,讓得應龍神色微微一跳,然而這樣的走神,讓得猿猴瞬間逮到了機會,一拳轟出。
應龍便是倒飛出去。
「嘎嘎嘎!」
猿猴這樣在狂笑,肆意的法力支撐笑容就像是一種聲波攻擊一般,河岸上,一些山嶽都是因為這樣的音波而直接炸裂開來。
「龍族,我無支祁也曾聽過這個名字,在上古之時很是得意,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若是我在上古存在,也許龍族就不復存在了。」
無支祁十分的猖狂,說出這樣的話來,周身,無盡的淮水在涌動。
這便是淮水之靈,誕生於淮水的意志,整個淮水就是他的一部分,加上多年以來,掠奪所有的靈氣,酷似猿猴的它,其實力和應龍也是在伯仲之間。
應龍悶哼一聲,眼神冷冽。
只是他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說話,而是看向一邊上。
無支祁也是下意識看了過去,只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垂死的龜族便是騰飛,朝著自己飛來。
「嘎嘎嘎!」
無支祁大笑,「這便是你的援手?一隻烏龜?還是說你怕了,將這隻烏龜送我,讓我放過你們?」
他不等應龍開口,便是這樣猖狂的說道,「也好,我也有餓了,如此便是先吃了他,然而再吃了你!」
無支祁真的是這樣想的,甚至躍躍欲試,「龍肉,我還不曾吃過!」
這份癲狂和之前與應龍交手的謹慎仿佛兩個人,但應龍卻是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自盤古開天闢地之後,萬物皆有靈性,這個萬物指的不光是樹木、花鳥魚蟲,而是指的是山嶽,湖泊。
這些地域在靈氣與道則的孕育之下,可能會誕生出靈。
其山嶽、湖泊的靈氣越足,誕生出的靈就會越強大,這些靈有別於山石土木的個體靈,他們『神性』大過於『人性』,後世洪荒繁榮之後,便是將這一類的靈區別成另外一愣,便是神祇。
天生神祇。
山嶽之靈便是山神,湖泊江河之靈便是為水神。
不需要什麼天庭乃至於天道冊封,直接為一地執掌者。
他們在自己的誕生地便是會絕對的強大,但是一旦離去,會是被人毀去本體,便是會衰落乃至於死去。
而更為重要的是,這樣的神祇看起來十分強大,但卻在化形之前,深受誕生地神靈的影響。
曾有仙神注意過,一個窮山惡水之地,若是誕生出天生神祇來,必然是惡神,無惡不作。
但若是仙家洞府誕生出來的神祇,便是充滿仙風道骨。
天生神祇在誕生靈智出來之後,就像是一張白紙,完全是由居住在這個誕生地的生靈所主導,即使這些生靈也不會想到自己可以影響一個天生神祇的性格。
眼下大約這個淮水水神無支祁便是這個情況了,淮水雖然還算有些靈氣,但是終究沒有強大的種族在此棲息,人族距此也有數千里之遙。
而這裡的原住民也不過是一些靈智不全的弱小海族罷了。
這些海族哪裡懂得什麼引導神祇善惡,支部會遵從本能罷了。
戰鬥時,兇悍而謹慎,乃至於不顧一切,因為弱肉強食。
為了一丁點的食物,都是可以爆出一場血戰。
就在這樣的環境之中,無支祁誕生了,他的性格也變得如此一樣,他將淮水的一切視為自己的私產,特別是那些靈韻。
他將之全部吞噬殆盡,不留給這些海族原住民一切。
再察覺到大禹等人的到來時,特別是以那根燒火棍和堤壩落入淮水之中,無支祁的第一反應便是這些人是來搶他東西的,故此他先下手為強。
就在應龍胡思亂想的時候,玄龜便是到了無支祁的手上了。
無支祁以靈力掠取,但在應龍眼中,玄龜更像是一種投懷送抱般的送上門去。
「什麼意思?」
應龍疑惑,他能看出來玄龜命不久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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