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絲毫的猶疑,應龍搖曳,直接朝著大禹衝來。Google搜索
那剎那間,他看到了玄龜腳下的水底,似乎有什麼東西湧上來了。
「那是什麼?」
應龍有些疑惑,以他太乙金仙的眼力,竟是看不真切。
但是並不妨礙他警惕起來,他來到大禹的面前,低喝一聲:「走!」
大禹也是反應過來,急忙爬上應龍的身上,應龍直接沖天而起。
就在大禹離去的那一剎那間,一隻比玄龜還要龐大的拳頭轟然沖了出來,重重轟在了玄龜的腹部。
「噗嗤!」
一聲輕響之後,此處淮水便是鮮紅一片了。
玄龜在嘶吼,但是無濟於事,那一拳直接洞穿他的身體,唯有背上的龜殼還算完好。
這便是龜族的弱點之所在了,相比于堅硬的龜殼,腹部那一塊還是太過柔軟了,這是種族的缺憾。
大禹臉色變了變,「玄龜!」
他對玄龜還是很有感情的,無論是送來了父親著寫的水脈圖,還是曾並肩作戰,大戰凶獸。
「為何此地會有凶獸?!」
驚怒之下,大禹也是有些疑惑。
此處實際上距離人族並不是很遠,為何會有凶獸?
他本能的認為這是凶獸。
「也許不是凶獸呢?」
應龍聽到大禹的話,這樣說話,一雙龍眸散發燦爛的光芒,直勾勾盯著淮水之上。
「我要出手了。」
應龍將大禹送到岸邊,低沉開口,聲音之中帶著一抹凌厲與龍吟。
玄龜重傷,乃至於生死不知,這是他的失誤與恥辱!
畢竟此地,他是最強者,竟是沒有察覺到淮水之下有別樣的存在,眼睜睜讓玄龜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襲擊。
玄龜,可是送給了他那麼多寶貴的神茶,按照仙神的說法,這便是因果。
然而還沒有等到他來償還這個因果,玄龜便是要垂死了,這讓一向高傲,不願接受他人恩惠的龍族如何受得了。
「小心!」
大禹囑咐一句,心中也是非常懊惱,出發的時候,他將盤古斧還了回去。
因為一則這裡距離人族不過數千里罷了,他不認為有些什麼敢來人族的遮輻區域之中。
二來十大神器便是十大神器,是整個人族的保護存在,不是大禹的私人物品,拿著這樣的神器四處亂走,若是被那些大臣知道了,自己受一點非議沒事,但做主將盤古斧給他的帝舜陛下,或許也要被指責。
從那一次的大朝會上,大禹學到了一些東西,其中一個,便是不能受人指摘。
「放心!」
應龍的話音落下,身形便是沖向玄龜之處。
玄龜還在不斷掙扎,綠豆眼之中沒有恐懼,唯有絲絲的憤怒。
他能感受到,那傢伙的拳頭在自己的體內在肆虐,這副身體的生機隨著傷口正在緩緩消散。
當年詭異的是,他的意識一場清醒,甚至在某一種程度上,重傷帶來的疼痛顯得很是遙遠,雖然十分真實。
玄龜的視角就像是懸浮在這副身體的上空一般。
他能看到自己的身體上的鮮血在潑灑。
甚至還能看到這隻手正在試圖撕碎自己的模樣,很正式,但和玄龜的意識仿佛是兩個世界一般。
應龍來了。
出手便是雄渾的法力隨著一記神龍擺尾,整個淮水都是在震動,浪潮仿佛排山倒海,轟向那探出來的手掌。
或許察覺到這份攻擊的威脅,那隻手突然頓了頓,竟是拎起玄龜朝著那龍尾撞了上去。
應龍微微皺眉,龍尾也是閃電般退出,強大的氣浪收回,直接讓他自己都是被推出了老遠。
「嘎嘎!」
似乎是見到了自己的手段得逞,水下面,竟是有著得意的笑容傳出。
那笑容低沉而肆意,其中得意的情緒溢於言表。
「哼!」
應龍輕哼一聲,「能龍族玩水,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他怒吼一聲,整個淮水剎那間便是沸騰,波濤洶湧。
隨即竟是在應龍垂尾攪動之下,水面上竟是出現了一個天大的漩渦,此段淮水都是飛速旋轉起來。
「滾出來!」
隨著一聲龍吟,那水中轟然衝出一個龐然大物出來,何其龐大呢?
遠離岸邊上的工匠們目瞪口呆,因為這個龐然大物竟是比當初那個九頭蛇一般的凶獸還要龐大的多。
堪稱遮天蔽日。
「猴子?」
而大禹也是詫異,至於體型,他早就司空見慣了,這一次在人族待了這麼久,除了培養母親和夫人之外,便是在通讀各種各樣的典籍。
無論是妖獸還是在凶獸之中,體型越大,便是代表的實力也越強。
只是一隻手洞穿了玄龜,就這份手段而言,其體魄便是小不到哪裡去,這便是大禹一開始便是料到的。
讓得大禹詫異的是,這個仿佛猿猴一般的恐怖生靈,似乎不是凶獸。
凶獸暴戾而無智,或許是因為得到了點點天道功德,與天道產生了點點瓜葛的原因。
雖然眼前這個龐然大物看起來也滿是暴戾的模樣,但是與凶獸這種天地厭棄的暴戾並不一樣。
「淮水之靈?果然麼……」
大禹看不懂,但是遠遠地,便是聽到了應龍一口道破這龐然大物的身份。
沒等大禹疑惑什麼叫淮水之靈,應龍慢悠悠的聲音便是響起了。
「原本我就在疑惑,淮水也堪稱靈氣十足,為何其中的海族為何如此的羸弱呢?現在我懂了,這些海族賦予你靈智,你卻掠奪他們的靈氣,使得海族弱小,而你獨大……「
應龍的話讓得大禹瞬間便是懂了。
這個龐然大物竟然是淮水誕生出來的靈智化形之物?
這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應龍一眼看穿,猿猴並沒有奇怪什麼,亦或是不懂什麼叫奇怪。
「哼!」
「那些靈氣本就是我產生的,都是我的,這些弱小的廢物憑什麼拿走只屬於我的東西?「
猿猴在怒吼,他的聲音更是尖利,「你!你們也想拿走我的東西,休想!」
猿猴騰空而起面朝著應龍撲了過去,只是隨意的動作,讓得整個淮水都是洶湧。
雙臂仿佛擎天之柱一般,划動之間,仿佛空間都不能承受其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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