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只聽一個嬌喝聲,驟然在宗祠洞洞口響起。
「參見小姐!」
魔宗一干人等,除了魔宗右護法月痕天之外,人人都向這個喊住手的女子行禮。
此時喊住手的嬌美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趙殷亭。
「恨天叔叔,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嗎?」
趙殷亭臉上還算是比較客氣,向著正要打開宗祠洞裡一具石棺的月痕天反問道。
「小姐!屬下我這是在捉拿那潛入我們魔宗禁地的要犯!」月痕天一臉辯解的說道。
「恨天叔叔,你既然知道這裡是魔宗的禁地,你就更不應該帶著魔宗的弟子,私闖進入這裡了!」
「難道你不怕犯了我宗的宗規嗎?」趙殷亭平靜的說道。
「殷亭,這要是有外人私闖魔宗禁地,叨擾了列位宗主的神靈,難道作為魔宗弟子的我們,不該進來這裡,把這些賊人給捉出去嗎?」月痕天反問道。
「既然叔叔說到列為宗主的神靈,你就更應該知道,這裡要是沒有宗主的許可,任何人都不得私自闖進這裡!」
月恨天繼續辯解道:「這不是現在我們宗沒有了宗主嗎?我才」
趙殷亭有些生氣的截斷月恨天,插口說道:「沒有宗主!你就敢如此膽大妄為了?」
「什麼膽大妄為,魔宗在沒有宗主時,宗里的大小事務,都暫由我和左護法錘師兄來負責。」
「我現在做的,只是在盡我的職責而已。」月痕天猶如一點都沒有把趙殷亭放在眼裡一樣。
「月痕天!這是你該和小姐說話的語氣嗎?」左護法錘凝天有些看不過去了,不由出言反問月痕天。
月痕天眼見左護法錘凝天出聲了,頓時氣焰不由收斂不少。
忙解釋的說道:「錘師兄,我也是以事論事而已,難道發生這種事情後,我們就由得那兩個賊人,在我們魔宗的禁地里亂闖嗎?」
趙殷亭見月痕天語氣有所放緩,不由又是說道:「即便是這樣,但是列位宗主的棺木,那也不是說你想打開,就能打開的呀!」
「那依小姐的意思,就是讓我們對這些賊人在這裡聽之任之,由得他們在這裡叨擾我們列位宗主的神靈咯?!」月痕天諷刺的說道。
趙殷亭也不理會月痕天諷刺的話語,道:「難道叔叔你不會在洞外安排人手,只要是守住了這個洞穴出口,難道還怕擒不住人嗎?」
月恨天還是有些不服氣的說道:「你說得倒是輕巧!」
趙殷亭看著他那一臉不服氣的樣子,又是說道:「難不成他們會在禁地里住上一輩子?」
「叔叔,我們只要等他們從禁地里出來了,再把他們給擒住便是,何必要如此大費周章的硬闖我宗禁地呢?」
眾人一聽趙殷亭這話,說得確實在理,不由紛紛的點起頭來,像似他們都支持趙殷亭這個辦法。
月痕天一看這情形,心裡登時清楚,趙殷亭這話,都說到了眾人的心坎去了。
不由打個哈哈,說道:「還是殷亭想得周到,叔叔一時沒有想到這個,叨擾了列位宗主神靈,實在是罪過罪過!」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吵了,現在正是我魔宗多事之秋之時,這點小事,我們就不要在這裡再做爭論了。」
「現在我們還不如回到總壇大廳里,商議一下,暫時選出一個暫代宗主之人還好!」
「這樣我們魔宗才不會群龍無首,只要有了新宗主,我們才能更好的,打好這一場魔宗保衛戰!」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蒙面女子,突然說道。
「對、對、對!還是夢娘說得對!走,我們這就回總壇大廳去!」看似月痕天非常贊成這個說法。
「刷、刷、刷~~~!」
頓時眾人的目光,不由的都投射到趙殷亭身上,想看看她的表態。
趙殷亭看著眾人向她投射而來的目光。
此時,第一次處理大事的她,心裡莫名的不由緊張起來。
但是她心裡也清楚,如果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她是沒有辦法得到眾人支持,讓她坐上宗主一職的。
如果宗主一位旁落他人的話,她為父報仇雪恨的主動權,那就沒有了。
當下一咬牙,堅毅的說道:「風長老你一脈的弟子,留一部分在這禁地之外守著,其餘的魔宗弟子,都回總壇大廳去!」
「是!小姐!」趙天風上前應答道。
於是魔宗的人,陸陸續續的往總壇的議事大廳走了回去……
一個時辰之後,魔宗總壇的議事大廳里,人聲鼎沸。
此時,魔宗各路重要職位的長老,和各長老中的得意弟子,都如數的到達了總壇議事大廳。
各人都按各自的位次依次坐好,而議事廳上的主位寶座上,卻是空空的。
但主位的旁邊,卻是坐著一個妙齡女子趙殷亭,而她旁邊站著那個叫夢娘的蒙面女子。
而在這一刻,坐在右手一面的右護法月痕天,忽然向電長老趙天電使了一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