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魔宗總壇上能戰的人,真的已經不多,我看此時已經沒有可以調配弟子,能去幫你們那邊禦敵了。」
「如果你們那邊實在不行,就到正東面向宗主求援吧!」
「正東求援?我正是從正東那一面上來的,哪裡的戰役廝殺場面更加的慘烈!」
「那裡齊集了青仙城和連仙宗兩派的所有精英。我想或許東南方面可能會好一些。」
「那裡是火龍谷的弟子在把守,我想那應該相對要弱一些。」
「東南方,不是我們剛才來的那個方向嗎?火龍谷已經死了幾大長老,確實那裡會比較弱一些。」雨非陽不由暗想道。
忽然又聽一人說道:「四宗現在是分進合擊,漸漸合圍。」
「我們魔宗弟子在三個方向同時接了數仗,情勢最好的要屬東南方,但整體形勢對我們魔宗很不利。」
「我覺得宗主眼前之計,必是緩慢退回總壇里來把守!。」
「可不是,我就是從宗主那邊回來的,宗主有令,讓我們做好防禦布置,希望能在他們退回之時,能在總壇四周布防好周密的防禦工事。」
「是啊!大傢伙抓緊時間準備,趁四宗還未攻上來時,我們趕快去做好布防!」
「事不宜遲!大家動手!」
「兩位師弟,我就不帶你們去大牢了,就勞煩兩位師弟親自先帶著這個人去大牢吧!」那黃師兄向著抬著雨非陽的兩人說道。
「好!師兄你們忙,等下我把他押回大牢後,再出來助你們布防。」
「好,去吧!」
三人又是往上行了不知多少時間,雨非陽不知道被他們抬到了什麼地方,只覺得此地空間好似非常有限一般。
那兩人的腳步聲,已經不再是那麼的飛掠輕盈,而是緩慢的向前行走著。
雨非陽不明其緣故,不經意的抬了抬自己的腦袋。
「咚!」
額頭便在一塊岩石上重重碰了一下,好不疼痛。
雨非陽這才明白,原來他們三人是在山腹的隧道中行走著。
雨非陽只覺得隧道中寒氣奇重,透氣也不大順暢。
三人再行了大半個時辰,這才鑽出山腹。出了隧道,三人又是向上行進。
但三人向上走不久,又鑽入了隧道。
雨非陽也不知道前後一共過了多少個隧洞,才聽那人叫道:「終於是把他給押到了,也不知道師傅為什麼要把他給押上總壇來!」
忽然又聽另一人說道:「師傅吩咐的事,我們做便是,別多廢話,免得惹禍上身。」
「咿呀!」
雨非陽只聽到一聲開門聲,便是聽到耳畔生風,知道是被這兩人丟進了牢房裡。
「砰!」
雨非陽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搞定!我們走吧!」
「嗯!」
「咿呀!」
雨非陽只聽一聲關門之聲,便是知道他已經是被鎖在了牢房裡。
「也不知道殷亭能不能勸得住他爹爹呢?也不知道傲霜師姐和凌玥師姐,她們兩人那邊情況又怎麼了呢?」
「如果是殷亭單單一方面勸服了魔宗,那還是不夠的。」
「如果四宗持續進攻的話,魔宗勢必也還是要做出反擊的。」雨非陽被關在牢房裡,心更是焦慮不得,不斷的胡思亂想起來……
雨非陽剛被關押進牢房不久,魔宗總壇上就是陸續出現了各路魔宗人馬,正在往回撤。
一個時辰過去之後,魔宗總壇里人聲鼎沸,應該是魔宗大部分的人馬,都基本上是撤回到了總壇之中。
「風雲雷電四長老何在!」一個威嚴的聲音,驟然砸總壇里響起。
這說話之人不是魔宗宗主趙弒天,又是誰呢!
「趙天風、趙天雲、趙天雷、趙天電聽憑宗主吩咐!」風雲雷電四長老同時站出來,齊聲應答道。
「現在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四宗忽然放慢了進攻我魔宗的速度。」
「但是你們也不能掉以輕心,因為危機還沒有解除,你們領著你們門下四脈弟子,先把守住上總壇的四條通道。」
「如果遇到有敵人來進犯時,立馬釋放信號彈,我必會派遣一隊人馬去救援你們的。」
「切記!如果你們遇敵之後,千萬不可衝殺出去,只能據險據防禦工事來防守退敵,輕言出擊者,殺無赦!」趙弒天眉頭緊皺的說道。
「是,謹遵宗主之命!」四人應答之後,便是帶著各自人馬,到各自防守位置守衛去了。
「你們都退下,各脈各自整理各自的弟子,看看能戰的弟子,還有多少人!凝天和恨天你們倆留下!」趙弒天又是吩咐的說道。
「是,宗主!」眾人應道後,便是各自退了出去。
頓時在總壇大廳上,只留下了魔宗左右護法錘凝天和月痕天,還有上來許久,一直找不到趙弒天的趙殷亭和白蓮兩人。
「哼!」
趙弒天突然重重的冷哼了一聲,看向趙殷亭叱呵道:「殷亭!你竟然敢背著我,私自跑出魔宗,你現在還知道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