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殷亭一臉嬌氣的走到趙弒天的身旁,扯了扯衣袖,嬌氣道:「爹爹,你就別生氣了。」
「哼!我才沒有精力去生你的氣呢。就不知道你阿姨她有沒有生你的氣。」趙弒天看著他這寶貝女兒一臉嬌氣,氣早就消了。
「阿姨,你就別生氣了嘛,都是殷亭不好,下次殷亭不會再這樣做了。」趙殷亭假裝起誓的說道。
「好了,好了,阿姨也沒有生氣,只是阿姨擔心你的安危而已。」蒙面女子看了一眼趙弒天,眼睛閃爍著精光的說道。
「既然你們都不生我的氣了,那我就和我這些朋友吃飯去了。」趙殷亭說著就想走向雨非陽等人。
「回來!」趙弒天威嚴的說道。
「爹!你就讓我和他們一起吃個飯吧!」趙殷亭立刻轉身,用一雙嬌氣祈求的眼神看向趙弒天。
「不行!今天你必須和他們一刀兩斷,以前我不管你們有任何的情誼。」
「但是到現在為止,你和他們以前一切都結束了,你們也不會再有相見的機會了。」趙弒天看著一臉祈求眼神的趙殷亭,非常堅決的說道。
「前輩!我和殷亭情意不是說斷就能斷的,前輩為什麼要阻隔我們再次相見呢!」
雨非陽看著趙弒天一臉無比堅決反對他們再相見的模樣,頓時站不住了,挺身而出,也不管面前這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啪、啪、啪~~~!」
趙弒天看著一臉毫無懼色的雨非陽,不由擊起掌來。
「小伙子,你早就應該知道我誰了吧?沒想到你竟然還有如此膽量,敢這樣的跟我說話,難道你不怕死嗎?」趙弒天平靜的說道。
「你和我一樣,也不過是一個人而已,只是我走的道路不同而已。」
「現在我也是據理直說,也沒有什麼好怕的,反正我這命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也不怕少了這麼一次。」
雨非陽心裡雖然帶著忐忑和驚懼,但是自從他經過如此多的歷練之後,膽氣和氣魄已經不能與在青仙城修煉時的雨非陽同日而語了。
「好,好!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趙弒天還是很平靜的說道,但是看似平靜的趙弒天,在別人眼裡感受到一股恐怖的靈氣在全身遊動著。
「錚、錚!」
李詩書和秦業分別是抽出了法劍和法刀,走到雨非陽面前,秦業喝道:「要殺他,我看沒有那麼容易。」
頓時西南客棧上空籠罩在劍拔弩張的氛圍之中,眼見雙方就要一觸即發,在西南客棧的客人,紛紛是逃離了此地。
「爹!你要是殺了他,女兒當場便是自刎死在你的面前。」趙殷亭突然橫隔在幾人的面前。
「秦業師兄、詩書師兄,這事與你們無相關,你們不必為師弟我強出頭。」雨非陽感激的向身旁兩人說道。
「在青仙城地面上,我們絕不允許他人在此放肆。」秦業一臉正氣的說道。
「師兄,不是我長他人志氣,滅我們的威風,即便是我們的掌門師伯他親自來了,也未必能贏得了此人,我們三人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呢?」雨非陽擔憂提醒的說道。
「啊、啊!」
「他是誰,怎麼會如此厲害!」李詩書不由驚訝的問道。
「魔宗宗主趙弒天!」
「啊、啊!」
「我的乖乖,惹到魔宗的頭頭了。」李詩書吐吐舌頭說道。
「即便是魔宗宗主又便怎麼樣,最多不是戰死在這裡,我們青仙城之人,豈能向著妖魔邪道低頭。」秦業正義凜然的說道。
「對,死便死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李詩書附和的說道。
「砰!」
趙弒天面前的桌子瞬間粉碎,看似趙弒天真是被他們激怒了。
「你們想死,這還不容易嗎?」趙弒天站了起來,魔靈之氣狂暴而出,瞬間西南客棧一樓大廳里的桌子椅子櫃檯盡數粉碎。
「好恐怖的魔靈之氣呀!」雨非陽三人不由暗自驚叫道。
「啪!」
只見趙殷亭登時跪在趙弒天的面前,聲淚俱下的說道:「爹,你要是殺了他,你就是殺了孩子他爹,到時我也不想活了。」
「啊、啊、啊~~~!」
數聲驚訝之聲同時喊起,眼睛不由得都看向雨非陽來。
而雨非陽則是更為驚訝的看著趙殷亭,眾人看著雨非陽如此驚訝的表情,登時都以為他的驚訝,只是因為知道她懷有他小孩這個原因。
「師弟,沒有看出你泡妞的水平還真高,師兄我平時倒是小看你了。」李詩書在如此環境還是忍不住調侃起雨非陽來。
「殷亭,你說什麼……」雨非陽不理李詩書的調侃,著急的想解釋清楚的向趙殷亭說道。
趙殷亭豈有不知道他想說什麼的道理,急忙打斷雨非陽的話,說道:「非陽,我知道這事對你影響不好,但是我爹要殺你,也就是殺了我孩子的爹,你讓我還怎麼能忍住不說呢?」
趙弒天怒目看著趙殷亭喝道:「殷亭,你所說可是真的。」
趙殷亭急忙點頭道:「是真的,希望爹爹能看在你未出生的外孫份上,饒了非陽吧。」
趙弒天頓時面色緩和了很多,向著雨非陽說道:「既然你已經是我趙家的人,你就不用回青仙城了,直接跟我回魔宗把親事給辦了吧。」
雨非陽登時不知如何回答趙弒天才好,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
秦業怒目相向的看著雨非陽,怒道:「師弟,這魔女所說的可是真的,你私下交結魔女,回到師門你也難逃師門的懲戒。」
雨非陽這時真是有口難辨,支支吾吾的說道:「不是……不是師兄……你想得那樣的,這事一時半會我解釋不清楚,等下我再與師兄你慢慢說清楚。」
「嘿!小子我問你的事,你還沒有回答我呢?」趙弒天看雨非陽久久都未答他的問題,登時眼裡又開始冒出怒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