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在合修之術的恢復中回神過來的時候,只見,鄧啟仙已然被周之鶴一槍刺穿了他的左肩,摔倒在了地面上。
一臉痛苦之色看著刺穿左肩的長槍,瞬間恢復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看向周之鶴道:「逆徒,今天為師就算是死了,為師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說完,只見他一張大嘴,一口咬住了周之鶴的長槍,瞬間長槍凝固住了一般,周之鶴竟然是無法抽出他自己的長槍。
「老東西,快給我鬆口!」周之鶴眼見抽不出長槍,而另一邊的雨非陽和趙殷亭又是極速的向這邊急掠而來,當下心情煩躁得很。
只是咬住他的長槍只是一個前奏,只見忽然一股紅藍的內靈之氣,頃刻間如數的注入到長槍之中,長槍里的白藍之光瞬間被擊潰,直向周之鶴那一頭湮滅。
只見在紅藍之氣瞬間就要把白藍之氣消滅之時,周之鶴急忙左手一指長槍,一道白藍的內靈之氣,極速的注入到長槍之中,當這道白藍之氣碰上紅藍之氣時,就如小溪遇到了大河一般,瞬間隱沒在紅藍色光芒之中。
周之鶴的修為和鄧啟仙來比,那就不是相差一個等次的問題了,那可是有著相當大的差距。
這次他雖然是用槍刺入了鄧啟仙的左肩,但是卻是給了鄧啟仙一個機會,一個利用他的長槍和他比拼內修的機會。
「砰!」
長槍中發出一聲巨響,只見周之鶴瞬間握不住手中的長槍,被一道猛烈無比的紅藍之氣,給震飛了出去。
「哇~~~!」
頓時,半空之中的周之鶴連連口噴鮮血,一看便是知道,他受的內傷很重,眼看比起剛才的雨非陽還有來得傷重一些。
當場下所有的人都以為這場生死決鬥就要這麼結束之時。
只見周之鶴在被震昏迷之際,從自己的衣袖中摸出了一顆猶如丹藥的東西,極速的放進了他的嘴裡。
「咕咚!」
「砰!」
周之鶴倒飛出幾十丈後,方才從半空掉了下來,只是過了半刻鐘後,周之鶴猶如沒事人一般,站了起來。
指著鄧啟仙怒道:「老東西,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差點讓我死在這裡,今天我也不管是什麼良辰吉日了,今天你們都得死,就讓你們嘗嘗我的蝶谷幻術吧!」
這下周之鶴真的是被徹底的激怒了。
而就在周之鶴被擊飛的當下,雨非陽和趙殷亭便是已經來到了鄧啟仙的身旁,兩人扶他坐好,簡易的給他包紮一下槍傷後,便是聽見了周之鶴站起來後的怒喊聲。
「這蝶谷幻術是什麼法術?老夫可是沒有教過這個逆徒呀!」鄧啟仙忍不住問道。
於是雨非陽便是把他所見識過的蝶谷幻術,儘量簡潔的描述了一遍。
「哦!原來是這樣呀,這種能刺目耀眼的幻術,看來是不好對付。即便是修為高過他的人,要是變成了瞎子和他打鬥的話,一時勝負也不好說。」
「何況我們三人中只有我一個修為高於他,而且還是個不能動的人,看來我們是一點勝算都沒有。」鄧啟仙看著在幾十丈外,快速飛掠回來的周之鶴說道。
雨非陽看著越來越近的周之鶴,一臉無所畏懼的說道:「死便死了,我都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還怕這一回嗎?師姐都不認我了,我活著也沒有多大的意思了。」
「師姐、師姐……,你就知道師姐,你不想活我們還想活呢!」趙殷亭聽著雨非陽說的話,很是不順耳負氣的說道。
鄧啟仙嚴肅的說道:「都什麼時候,還想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還是快想想辦法,看怎麼應付這個難關吧。」
「是!」兩人看著一臉威嚴的鄧啟仙,同時應道。
「對了,有辦法了!」鄧啟仙忽然高興的說道。
兩人同時大喜,急問道:「什麼辦法!」
鄧啟仙讓兩人靠近自己,於是在兩人的耳旁悄悄說了一些話,兩人是一邊聽,一邊是露出高興的微笑。
「嗒!」
周之鶴飛到相距三人兩三丈的距離停了下,看了一眼天上無比皎潔的月光,心頓時興奮無比:「真是天意呀,連老天都幫我,看你們還不死!」
「嘿嘿~~~!」
「準備好受死了嗎?」周之鶴狂傲的指著三人說道。
鄧啟仙眯著雙眼,頗有玩味的說道:「逆徒,剛才一擊舒服嗎?是不是聞到了死亡的味道呢?」
「哼!老匹夫,你急著想死可別怪我了!」周之鶴大怒,一雙就要凸出的眼神,讓人更是感到了危險:「從此以後,你三人便是從此無再說話的機會了!」
「受死吧!」
「天地同修,歡修天法!」
頓時,周之鶴渾身內靈之氣忽然咆哮而出,化作一道道赤熱炎流,匯聚於他的四周。
「呼呼呼~~~!」
周之鶴身上竟然能吸引著周圍幾十上百丈之內的月光靈氣,瞬間轉化成一道道熾熱的烈焰。
眾人均想,要是這場生死決鬥在中午艷陽高照時打的話,那周之鶴的蝶谷幻術不是會更加恐怖嗎?
此人的蝶谷幻術還真不是浪得虛名的,竟然連月光的光華都能讓他吸收,轉變化成熾熱的烈焰一般的赤流。
就在這一刻,鄧啟仙三人迅捷和周之鶴迎面縱隊一字站好,鄧啟仙坐在最後,用頭頂著站在中間的雨非陽後腰背部,雨非陽則是用雙手抵住站在最前面的趙殷亭。
看此情形,三人想必是想把他們三人的修為暫時性的整合在一起,以讓前面施法的趙殷亭達到一個更高的修為。
此時三人都深知星雲鎖鏈的妙用,不單能防守,還能進攻,最主要的還是因為星雲鎖鏈它本身具有靈性。
它不一定需要使用它的主人,要看到敵人後才會防守和攻擊,它只要是主人的一個指令防守和進攻,它都會感知得到敵人和敵人的攻擊在哪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