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歡修原主

  趙殷婷馬上說道:「前輩以前必定是一個世外高人,不知何緣故在此呢?」

  「哎!」

  只聞那人深深的嘆了口氣,久久不說話,頓時又是陷於一片寂靜之中。

  趙殷婷聽著那人的語氣,越發的感覺到自己想得沒有錯,這人一定是和那谷主有仇,想了會道:「前輩為何嘆氣呢?」

  過了半響,那人悠悠的說道:「那谷主確實不是什麼好人,他以前是我的小徒弟周之鶴。」

  「啊、啊!」

  兩聲驚呼聲同時喊出,雨非陽和趙殷婷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隧洞之人,竟然是蝴蝶谷主周之鶴的師傅。

  雨非陽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你是歡修仙里的人?」

  「哈哈哈~~~~!」

  「歡修仙、歡修仙、我當然是歡修仙里的人了,我不僅是歡修仙里的人,我以前還是歡修仙的掌門。」

  「啊、啊!」

  兩人又是同時驚呼起來,歡修仙的掌門,那不是和青仙城掌門和魔宗宗主同為*的人嗎?

  他們這些人在人間都是高高在上的主,怎麼會被困在這裡,兩人不由面面相視,訝異的說不出話來。

  那聲音又說道:「你們不相信吧?一個歡修仙的掌門怎麼會被幽禁於此,是不是難以想像呢?」

  趙殷婷雖然驚愕,但是既然這人說他是歡修仙掌門,那應該是有幾分真實的,既然掌門都被困於此了,勢必他們門派有種種的過往密事,但是他們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想從這裡逃出去。

  「相信,我們當然相信前輩你話了,我爹爹曾對我說過,歡修仙的修仙真人鄧啟仙前輩,法力無邊,道法高深,特別是他那歡修十二槍槍法,更是精妙絕倫。」趙殷婷吹捧的說道。

  「咦!你這小女娃子,還知道的不少,連老夫的名號你都知曉,你爹爹必定不是簡單的人物,他是誰?」鄧啟仙問道。

  趙殷婷想這歡修仙和妖宗已經合併,他應該是向著魔妖邪三宗的,便是說道:「我爹爹是魔宗宗主趙弒天。」

  「哼!趙弒天,魔道之人活該被困於此地。」鄧啟仙惡狠狠的說道。

  兩人又是一愣,這鄧啟仙不是歡修仙的掌門嗎?怎麼他會如此痛恨魔宗呢?難道他是不贊成歡修仙和妖宗合併而被困於此的。

  趙殷婷隱隱感覺到這鄧啟仙很是痛恨他們魔妖邪三宗的人,急忙道:「魔道的人是活該被困在這裡,但是我身旁的這位雨非陽,他可不是魔道中人呀。」

  「他即便不是魔道中人,我看他也差不多是了,和你這小魔女整天黏在一起,遲早有一天是要加入你們魔宗的。」鄧啟仙不屑的說道。

  雨非陽一聽這話,便是來氣,他那倔強脾氣又來了,怒道:「前輩,我敬重你是我們的前輩,但是你這話也太不尊重人了,怎麼我就會遲早有一天加入魔宗了,我堂堂男兒,我身為正派的人,死為正派的鬼,我才不會加入什麼妖魔門派呢。」

  趙殷婷一聽雨非陽這話,便也是來氣了,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呀,就你是正派的人,別人都不是好人了,你想加入魔宗,魔宗還不屑要你這種人呢。」

  「得了、得了,你兩小口子就別演戲了,你加入魔宗也好,不加入魔宗也好,這都不關我的事,你們就安心的留在這裡得了。」鄧啟仙淡淡的說道。

  「兩小口子!」

  兩人異口同聲的看著對方驚訝的喊道。

  「誰想和他是兩口子呀!」趙殷婷負氣的說道,可是心裡卻是歡喜的緊。

  「是啊,我也不想和你成為兩口子,我還要救我」

  「啊!」

  雨非陽好似想到了什麼,急道:「在這裡都不知道過去了幾天,不知道現在師姐和那破谷主大婚了沒有,不行不行,我要馬上出去。」雨非陽越說越是急躁起來。

  「小伙子,你是哪一門派的人呢?」鄧啟仙忽然問道。

  雨非陽現在一想到唐傲霜可能和蝴蝶谷主大婚的事,一時心亂如麻,竟然沒有理會到鄧啟仙的問話。

  過了半響,那人見雨非陽未答他的話,怒喝道:「嘿~~~!小子,我問你話呢,你怎麼不回話。」

  兩人頓時被鄧啟仙怒喝一聲嚇了一跳,雨非陽被這一喝,方從著急中回神過來,無所謂的應道:「反正也出不去了,你問這個有什麼用呢。」

  鄧啟仙沒有預料到,雨非陽竟然如此輕視答他的問題,不免訝異的說道:「咦!小子有個性,你怎麼就知道不能從這裡出去了呢?」

  雨非陽一聽鄧啟仙這話,眼中閃現著一絲光芒,急道:「前輩,你這話可是說這裡有出口?」

  「哼!」

  鄧啟仙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我說的話豈能有假的。」

  雨非陽和趙殷婷面面相視,大喜。

  突然之間,兩人心中忽生一股難以壓抑住的興奮感,心裡知道這猶如死地的地方,竟然有逃生出口後,那個興奮勁更是難以言表。

  加上雨非陽想儘快逃出這裡,出到外面阻止蝴蝶谷主與他師姐的大婚,那個心情更是興奮的不得了了。

  兩人從這洞裡的鄧啟仙言行中,隱約能感覺到此人頗有正義感的,決不致加害他們,當下兩人相視一眼,彼此意會,迅速向前奔去。

  兩人轉了兩個彎,眼前斗然亮光耀目,只見一個半身*的禿頭老翁盤膝坐在地下,雖然鬍渣滿臉,但是神情上頗有正義凜然之氣,讓人看之凜然生威。

  只見那鄧啟仙所坐之處是個天然生成的石窟,深不見盡頭,頂上有個圓徑丈許的大孔,日光從孔中透射進來,只是那大孔離這裡有三百餘丈的高度。

  兩人暗想:「難道他是不小心從這孔中掉了進來的,摔斷了雙腿,從此便不能出去了?」

  想想覺得根本就不可能,像他如此高人,如此地方,怎麼能困得住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