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紫的長裙迎風飄揚著,飄逸的秀髮隨風輕輕的擺動著,美景加美人,一切都是那麼的讓人無限憧憬。
「砰、砰」的心跳聲,只有在如此情景中,或許他們才能聽得到,一切都在無言之中,此時,只有星星和月亮最明白他們倆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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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朝霞初升,大地一片寧靜,篝火冉冉欲息,焦煙渺渺,透過樹葉的第一縷陽光,照在雨非陽的臉上。
雨非陽緩緩睜開打坐入定的雙眼,映入眼帘的不是朝霞餘光,而是前面不遠處,衣袂飄飄,隨風飄散四下揚起的秀髮,一個讓人看了賞心悅目的粉紫色背影。
只見她目視遠方,一臉仰視朝霞的表情,眼神中滲透著舒暢和陶醉,兩手向朝陽展開著,衣袂飄飄向後吹拂著,背影煞是美麗飄逸。
背影之人緩緩回過頭來,望了一眼剛入定醒來的雨非陽,眼裡神情有些複雜,至於怎麼個複雜法,只有這人自己知道。
「你醒了!」
「嗯!你怎麼醒得如此之早?」
「剛醒來不久,看見你還在入定,就沒有打擾你。」
「哦!那我們後面該往哪裡走呢?」
趙殷亭想了想,看了眼水潭下一直向前流著的幾丈小河,道:「我們沿著河流往下走吧。」
「從水路走還是從陸路走呢?」雨非陽像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一樣,不斷的問著趙殷亭。
「當然是走水路了,這麼美的兩岸風景,豈能錯過。」趙殷亭一說到遊玩,眼裡就會閃現著興奮的神色。
「可是我們哪裡找木筏子呢?」雨非陽疑惑的問道。
「那還不簡單嗎?你法力如此高強,砍一株大樹應該是片刻間的事。」
「然後你把巨樹四周削平,你再用你的寶劍在削平的大樹上,挖個能讓我們倆能坐下大船艙,不就行了嗎?」趙殷亭一臉很輕鬆的樣子說道。
雨非陽哪裡做過這些呀,以前他這把天龍劍都是斬妖除魔的,這兩天不是切魚就是砍木筏,真是糟蹋了這樣的仙器寶物。
還真讓趙殷亭給說對了,砍樹這些簡單的活,在一個修真者面前,那真是太過容易的事了。
一刻幾人大的巨樹,在雨非陽的手裡輕如一根小木棒,只見他把砍伐下的巨木高高拋起,緊跟著運用起他那天龍劍法飛天而起。
「咻、咻、咻~~~!」
只見半空之中,一條猶如金青之龍在巨木之間飛來騰去的,瞬間木屑隨風片片灑落,煞是好看。
一會兒的功夫,一條平整還算寬大的木船便是做好了。
「好了,請驗收!」雨非陽風趣的說道。
「啪、啪、啪~~~!」
趙殷亭一邊不斷的鼓著掌,一邊說道:「不錯,不錯,只是你這修為怎麼會一下子從飛虎期升至神虎期的呢?」
雨非陽當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可是她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的。
他的修為會如此快速的提升,全靠著他手中這把天龍劍,只是雨非陽並不打算讓她知道這個秘密,道:「不可說,不可說。」
「戚!」
趙殷亭一臉不屑的說道:「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的。」
「還愣在那裡幹什麼?趕快把木船搬到水裡去呀!」趙殷亭衝著雨非陽命令式的說道。
可能是趙殷亭做大小姐習慣了,命令別人做事,在她眼裡多半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只是雨非陽聽著很是不舒服,但是他並沒有與趙殷亭爭辯,隨手一舉,便是把幾人大的木船給託了起來,就要大步往小河裡走。
「木漿呢?」後面的趙殷亭忽然問道。
「對哦!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忘了呢?」雨非陽驚醒應道。
雨非陽放下大木船,走回到一堆剩餘的木料旁,仔細的挑選了兩根不大不小的粗枝,然後照樣是把粗樹枝往上一扔,天龍劍寒光幾閃,一個木漿就削好了。
第二個木漿,也如第一個木漿那般,很快又做好了,看似瀟灑輕鬆得不得了。
萬事俱備,兩人便是高興地的把大木船放到小河之中,隨即入舟之中。
雨非陽看著眼前一副大小姐氣派的趙殷亭,無奈只能是自己划槳和掌舵,好在少年時,在村里撐過竹筏,划起船來,還是勉強能適應的。
雨非陽扳槳而劃,頃刻間便是劃出了數丈之外。
大木船順江而下,但河流曲折,彎彎曲曲的望不到河流究竟是往哪裡流去的,只是兩旁的景色甚是美艷,桃花怒放,翠竹依依,微風中水面粼粼,兩人當然心情舒暢,一路欣賞著這般美景。
忽然眼前出現一個小岔道,只見河流直下的岔道被茂密的蘆葦盪給遮掩住了,如果不是細心的人,還真是不能發現這邊還有一個岔道。
「停!」
趙殷亭忽然喊道。
雨非陽不明就裡,但還是生生的讓木船停了下來,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你看,那邊有一條岔道,我們從小岔道里走吧,或許我們會有發現也說不定。」趙殷亭興奮的說道。
雨非陽看著一臉興奮之色的趙殷亭,心下有些猶豫,道:「前面好似是無路可走的,船進去裡面,或許就出不來了。」
「你還想不想救你的師姐呢?想就別廢話,聽我的准沒有錯。」趙殷亭道。
雨非陽只能是把船先停靠在岸邊,把船停好後,道:「嗯,好吧,反正這裡我不認得路,我先磐上那山崖看看再說如何?」
趙殷亭看著一臉疑惑之色的雨非陽,不由點點頭道:「好吧,既然你這麼不相信我,你就飛上去看看吧。」
雨非陽從舟中躍起,登上山崖,霎時間猶如猿猴般爬上十餘丈,四下眺望,只見蘆葦盪後面是一條極窄的溪水河道。
溪水河道的入口處有一大叢樹木遮住,若非登高俯視,真不知這深谷之中居然別有洞天。
(初六,今天喝了個八分醉,看著作品有些重影,已不知道自己是真醉還是假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