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浮生一夢間,幾人回首鎖三關。【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昭昭妙理余知得,只欲藏機隱舊山。
黑海森獄·隨遇殿。
風忽冷、燭搖曳,幽幽大殿內地繭·無限與森獄眾人凝視巨繭緩緩脈動,靜候天時。
「浩星點星終有數,夸幻亦幻演功過,朱雀泣血紅塵劫,一步無悔梵天路。」
隨遇拜託道:「四皇伯,天時將至,請以純然一劍將蠶繭斬破,把佛光舍利逼出。」
玄同召出麒麟雙劍道:「一劫萬千緣,朱雀花再開,朱雀衣死劫已過,經歷血親之變,終是天命大成之刻。」
「一氣玄同!」
玄同吐納閉目收斂氣息,無心無欲無求無念,完美無缺的麒麟雙劍斬破血繭,一舉開啟人之最新的契機。
只見一劍切割血繭,佛光舍利盤旋而出,隨即聖氣沖霄,佛光舍利飛出隨遇大殿,匯聚九天之上,映照不世命星。
倏而覺醒聖焰,乍見初露玉顏,妍勝群花,聖羽霓裳·朱雀衣倩巧而現。
朱雀衣破繭而出道:「救命!」
隨遇安撫道:「乖,沒事了,沒事了。」
朱雀衣清醒道:「隨遇?無限?」
無限激動道:「小妹……」
朱雀衣疑惑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隨遇敘述道:「衣兒,我得知你死劫將至便去求母后為你化解,詳情聽說……」
朱雀衣氣憤道:「好啊,原來那個剜我雙眼的人是尊后,你知道當時我有多痛嗎?」
隨遇致歉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所以我們履行婚姻大婚吧,好讓我用餘生來彌補你。」
朱雀衣拒絕道:「休想,你知道我有危險卻不是來救我,而是為我尋找復活的方法,分明是不信任我自己能度過死劫,你說我能嫁給一個不信任我的夫君嗎?」
隨遇忽悠道:「有我在何須你自己渡劫,這樣吞噬了夸幻之父的力量並完全融合神跡真力不是更好。」
朱雀衣跑開道:「好渾厚的魔元啊,但你以為我很喜歡嗎?眼中充滿了利益與算計,你們總是這樣,我不理你們了。」
隨遇尷尬道:「這……」
……
琉璃仙境·五蓮台。
翠環山上,雲海縹緲,青路迢遙,沉寂已久的天道酬勤之地,今日仙嵐縈萃,霞光再綻。
過往雲煙如夢,初心巍然如山,邁出的腳步是感謝,是透徹,是肩扛更大誅邪救世之堅定。
九天之上光輝閃耀,命星舍利凝成巨型金佛,直射一頁書肉身,人之最命格加身,人中之龍,邪心魔佛,萬眾期盼的一頁書乘願八龍開道,普照塵寰。
「世事如棋,乾坤莫測,笑盡英雄啊!」
一頁書警覺道:「暗處的朋友,出來一敘吧。
末日再臨,雷雲洶湧,地冥無神論撲塵而來。
「永夜是映照永生之光,洗禮萬民,榮耀殿堂!」
地冥鬼諦現身道:「如此時刻,翠環山上竟然沒人防備。」
一頁書問罪道:「浩星探龍最後的宏願,各方共存,精靈族、人族、魔族、鬼族等皆有生存的權利,當他行走四方,方知一切起因皆是你地冥造成,但你卻以末日之災引導戰火,徒造犧牲,所以今天除去你血闇源頭就是彌平末日災禍之法,也是人之最今生的天命宿願。」
地冥鬼諦召出神泣劍道:「很好,來吧。」
三界烽火之禍首,各族狼煙之戰端,當宏願需要拼搏,太平需要豁命之時,劍之所指便是妖氛之魔。
無窮冥威,摧劍惹動神之哭泣!三恆曌世,利鋒綻放三光之輝!雙方殺式、連綿不絕,起招落式皆是山崩地裂,風雲動容!
「不著生死·一劍留禪!」
「混沌初開·地煞王令!」
百世經綸聖器怒斬,只見地冥巧招應對,瞬間轉化強勁,加倍反射而出,梵天揮劍擋殺,三恆曌世乍現裂紋。
三恆曌世力拼神泣名鋒,雙方交手來回廝殺,激烈贊招仍是勝負難分,一頁書再貫真元,殊料手上三恆曌世卻是光芒漸失,再生數道裂痕。
一頁書惜劍道:「已至極限了,但請助我最後一招。」
「渡生唯禪如一劍·浩星盡破蒼龍威!」
心知聖器已至極限,一頁書運氣畢生最強之力,與手上神兵合而為一。
「吞滅寰宇·盡虛空!」
最終交會,雙強決勝,清聖梵光破魔誅邪,末日武典血光閃耀,極端威撼四野,三恆曌世應聲而碎。
一頁書嘔紅道:「你休想逞惡。」
地冥鬼諦嘔紅道:「你的命可真韌,但受風穴所傷未復,神兵又到盡頭,此戰勝敗已定。」
「擊冥霄,辟晴曌,萬里卓然乘雲濤;天有行,地無跡,千秋怎堪一劍掃,神光毓逍遙!」
「一覺遊仙好夢,任它竹冷松寒。軒轅事,古今談,風流河山。沉醉負白首,舒懷成大觀。醒,亦在人間;夢,亦在人間!」
「正天地所不正,判黑白所不判,犯人鬼所不犯,破日月所不破。儒法、無情,法儒、無私!」
神毓逍遙現身道:「永晝,夠了,收手吧。」
地冥鬼諦否認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神毓逍遙激動道:「我什麼都想起來了,今天我一定要帶你回去,末日十七。」
地冥鬼諦表態道:「我的任務未到完結,絕無停手的可能。」
神毓逍遙問道:「風災已成,若再開啟究境末劫,屆時整個神州大陸黎民百姓將無人能逃出生天,你當真要怎麼做?」
地冥鬼諦反問道:「你既已知道全部,那也應該知道比起厄禍葬世,血闇末日才能帶來新生,有什麼值得可惜的嗎?」
神毓逍遙焦急道:「那你自己呢?逆行天理,干預輪迴,不可能毫無反噬。」
地冥鬼諦堅持道:「我一人所受,比起三界百世未來微不足道。」
神毓逍遙動情道:「在神毓逍遙眼中沒有任何一條性命是微不足道的,包括你,包括你,為什麼要如此輕忽自己。」
地冥鬼諦告辭道:「呵呵,想動之以情嗎?玉逍遙,你一向聰明過人,我唯一的軟肋也被你握住手中,可惜我們的友情已經埋葬在過去了,我不會停止完成帝父的命令,請。」
一頁書問道:「聽你們所言,血闇之災似乎另有隱情?」
君奉天敘述道:「厄禍之始,萬惡之初。這還要從示流戰役說起,詳情聽說……」
一頁書恍然道:「原來人之最的作用竟是如此,可即便是這樣,血闇源頭四個字所造就的犧牲已經太多了。」
君奉天堅定道:「我不容任何人再成為父親計劃的犧牲品,我會挽回一切,包括地冥,我現在就去阻止地冥一錯再錯,也終結血闇之災,救贖無**回的末日十七。」
……
星河雲間。
神秘的宇宙奇幻之地,今夜忽見天縫降臨。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順吾得恩典——創世紀。日月沉淪,陰陽顛覆,逆吾入滅道——末世錄!」
暗影駕臨道:「雲尊,久見了。」
此時雲河幻變,星海閃耀,再聞浩然詩聲。
「玉樹溶溶仙氣深,含光混俗似無心。長愁忽作鶴飛去,一片孤云何處尋!」
雲徽子駕臨道:「久見了,暗影,以及錻鍠·寒武紀。」
寒武紀現身道:「確實久見了,跡君·雲徽子。」
雲徽子頷首道:「二位,登天嶺一會之後闊別久矣。」
寒武紀頷首道:「雲者風采更勝往昔,現在當是仙門之主了。」
雲徽子問道:「二位約我來此,當是事情已有進展。」
暗影回答道:「沒錯,你所心繫的天邪眾之事已經逐一浮現了。」
雲徽子皺眉道:「難道是天意不可違,當年玄尊最忌憚的危機還是捲土重來了。」
暗影敘述道:「如你過去所推測,鋒魔的異變與厄禍有關,而鋒魔後來所追蹤的正是邪魂策王,為了除去他們鋒魔才會連殺劍界七大高手,鋒魔最終在徹底瘋狂之前選擇了自刎,另外地冥要滅風之一族與精靈一族的背後也恐是為阻止邪魂策王奪舍重生。」
雲徽子沉思道:「果然如此,這件事後續我會處理。」
寒武紀質問道:「你果然知道地冥屠我精靈一族是九天玄尊所命。」
雲徽子尷尬道:「這……」
寒武紀指責道:「當初你我雙方協議,雲者協助我們對付地冥,我們則幫你調查天邪眾之事,想不到你只是在利用我們調查天邪眾,根本不想對付地冥,因為你們與地冥本就一體。」
雲徽子辯解道:「事情非是我有意隱瞞,只是我也才得知真相不久。」
暗影質問道:「那你的抉擇呢,還要繼續與我們一起對付地冥嗎?」
雲徽子為難道:「這……」
寒武紀告辭道:「我們明白你的態度了,請。」
(雲徽子:……)
……
黑海森獄·天諭迷殿·留心苑。
鳩神練撫琴吟道:「獸爐沉水煙,翠沼殘花片,一行行寫入相思傳。」
四病船琴,十指扣音,弦音迴蕩,旋律如笑如泣,似乎正傾訴心衷,喜者五六弦,悲者五六弦,橫手一撥曲斷千秋腸。
朱雀衣哭泣道:「聖母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她怎麼可以,嗚嗚嗚……」
鳩神練安慰道:「這種無助的感受我最是了解,衣兒,哭出來吧。」
朱雀衣問道:「尊后也有過相似的經歷嗎?」
鳩神練敘述道:「那個時候的我還沒有認識玄囂,只是一個苦境孤女,詳情聽說……」
朱雀衣怯情道:「怎麼說豈不是……」
鳩神練承認道:「豈不是我一切都是依靠著玄囂,能夠遇上玄囂是我此生之幸,這沒有什麼好否認的。」
朱雀衣嚮往道:「想不到閻王陛下竟是如此,比我那個娶了兩個皇后,納了一個魔妃的父王好多了。」
鳩神練美言道:「其實我們家那個傻小子也不差,你可能不知道,他可沒少為你的事拜託我。」
朱雀衣愧疚道:「可是我方才對他發脾氣了。」
鳩神練安撫道:「他不會怪你的,他知道你是父母之事,同為魔族,隨遇若是也被父母這樣對待,他又該如何是好。」
朱雀衣羨慕道:「尊后,你真好。」
鳩神練提議道:「那讓尊后來做你的母后好不好,我會保護你,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朱雀衣抗拒道:「可我還沒答應與隨遇完婚呢。」
鳩神練佯怒道:「不願意啊,隨遇還真是沒用呢,我看他就是不夠誠心,就讓他去取熾靈石回來印證真心好了。」
朱雀衣緊張道:「不要,熾靈石聽名字就很危險。」
鳩神練調笑道:「這樣緊張他呀,說好的不願意呢?」
朱雀衣害羞道:「尊后……」
鳩神練開懷道:「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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