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斕火虎喝蕭山,七煞騁地烈弓圓;掣風穿雲隨龍去,仙箭鎖魂震天關!」
武都玉嵎·玉嵎龍脈。
玄震口誦異咒道:「蘇底馬里荷!」
玄震手持五龍補天石,以火龍涎、無形弦、地心土、炁塵引入龍脈之中,四奇珍瞬間擴散,透入地層裂縫,開始迅速修補北嵎龍脈,只見地元蠢動,龍吟作響,北嵎大地驚起巨變。
而在外圍,翼天大魔、異斬魔彎、獵顱熒惑、商清逸謹守四方,以防地氣四散流失。
大地修補,龍脈聚現,頓時一股亘古皇氣,自龍脈暴升而上,玄震手持御宇金印,納龍脈皇氣竄身,一瞬間氣息暴漲,突破限制,踏入傳說上境,威撼天地,勢震寰宇。
紫金袍、帝皇冠,王者之氣籠蓋八方,帝星驚現,九九登龍體,成!
而在同一時刻,皇儒無上仰頭觀天,察覺帝星異現,北方武都發出震盪,更有龍吟聲傳出。
藺天刑不滿道:「魔染龍皇,帝命加身,真是可惡啊。」
(尹瀟深:老大又在鬼叫什麼,真是煩人。)
(藺天刑:……)
而在萬堺朝城,天極、地限仰頭望天,同是一臉凝重。
天極凝重道:「景教竟吞了北方帝星,這……」
地限安撫道:「異邪來犯在即,此刻苦境增添戰力亦非壞事。」
(天極:……)
而在在水一方·凌煙閣,超神越鬼亦在瞭望天機。
縱橫子放下棋占道:「這顆帝星竟與森獄帝星血脈相連,看來閻王得手了。」
御清絕搖頭道:「只是好友啊,不知這其中你又出力多少呢?」
縱橫子意味深長道:「你說呢,別忘了吾乃神機,亦是景教中人。」
(御清絕:……)
而在雲海仙門之上,雲徽子、天跡同時察覺天機有異,頓感詫然。
雲徽子觀天道:「帝星冉冉升起,挾火神妖邪之勢,恐非蒼生之福啊。」
神毓逍遙不以為意道:「天波浩渺,多年來無數英豪、梟雄、魔頭登場,各有命數,與其擔心這些,還不如快來幫我查書,找出消彌風禍的方法。」
雲徽子失笑道:「大師兄說的也對,那我也來幫忙。」
……
黑海森獄·冥獄珈羅殿密室。
玄囂得意道:「玄震皇兄已經得手,我可不能被比下去了,而大皇兄那裡有玄離皇兄安撫,我現在可以開始了。」
「一魂雙體!」
玄囂以聖靈卷之法驅動聚神玉髓注入閻王惡相之中,無相真元頓時凝聚,凝乾坤天造之軀。
玄囂運轉玄脈寶鑑秘法,伴隨龐大真元灌入軀體,聖靈之體逐漸煉化,而玄囂非是人鬼之子,分體不是自身分出,而是聚至寶融合惡相而成,更添戰力。
瑩瑩白光籠罩,玉台上的軀體愈發晶瑩完美,宛若天人,玄囂察覺自身,竟是芬陀利華清淨無垢體,其驚人資質難以料想,而面容更是出人意料。
解鋒鏑尷尬道:「同時操控雙體,奇妙的感覺,只是這……」
(解鋒鏑:興奮過頭居然沒有穿衣服……)
「生有生,大道自有徵,死無死,何用百年算。掩箏罷弦聽淵默,蒼茫天地何解蓮!」
解鋒鏑得意道:「劣者有生之蓮·解鋒鏑就該穿以蓮花為佩飾的衣物,而這芬陀利華清淨無垢體正好與本尊的曼珠沙華紅白極魔體形成兩極,待解鋒鏑修為提升,兩極融合,我將踏入近神根基,只是凝成命運法准,掌握法則之力而成就真神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
……
德風古道·玉鳳台花徑。
閱寒英行禮道:「鳳儒尊駕。」
映霜清問道:「你怎會在此?」
閱寒英回答道:「正御見此處靈花極美,命我在此打理,但不知尊駕怎會來此。」
映霜清解釋道:「此處連通玉鳳台,我慣走此道,先前我也曾見此地開綻盛華,不過過眼即逝,你們有心打理這仙品卻也有心。」
閱寒英遺憾道:「原來尊駕早已得見,正御還行待仙品綻放送給重要的人。」
映霜清解釋道:「你誤會了,我只是路過觀賞,並沒想將之據為己有,你們有心打理自是應得。」
閱寒英致謝道:「多謝尊駕。」
(映霜清:對應無騫重要的人?)
……
苦境·知了村。
應無騫問道:「為何楚大俠不在?」
一頁書察覺道:「他說要先行來此設法疏散百姓,但此地之人卻不像知道有風末之災。不對,我要去找他,正御,請你即刻帶走百姓,此地麻煩你們了。」
鳳知幾為難道:「這……」
應無騫吩咐道:「相信梵天的判斷吧,我們則護百姓撤離。」
鳳知幾遵命道:「是。」
……
孤舟一字橫。
「一身玄衣聽潮湧,黑海聚散續前緣;今朝不願權謀染,獄音未落定玄羅!」
玄羅自我介紹道:「本君天疆痕族之主·玄羅。」
語甫落,只見煞氣忽起,獨眼冷冽,三千刀意張狂舞天,血染征衣象徵殺伐。
「一羽承心超雄願,回顧無人斬空霜。蒼茫天地問誰主,日月伏首刀中皇!」
霍飛雄步上道:「那你可知自己在招惹什麼?」
玄羅毒舌道:「這話是不夠自信,所以拿組織高層來嚇唬人嗎?」
霍飛雄氣結道:「你……」
玄羅拿出雙辰道:「我們都只是奉命行事的手下,何必為了那些高層打生打死呢,喏,這個送你。」
霍飛雄遲疑道:「什麼意思?」
玄羅善意道:「交個朋友,在那些高層沒有命令兩個勢力開戰之前,我們這些手下和諧一點不好嗎?」
霍飛雄接過雙辰道:「天煞孤辰、破軍忌辰,你是從何處取得?」
玄羅解釋道:「我只是給恨吾峰、肖流光做了一個小手術,現在他們已與空劫喪辰一樣淪為刀競淘汰者了。」
霍飛雄問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玄羅點破道:「厄禍之始,萬惡之初。天邪八部眾之殘·競邪王·狼心之貪·馭能天。」
霍飛雄殺意頓生道:「有時候知道太多卻沒有實力在洪滔中站穩腳步,只會遭到時代的淘汰。」
玄羅指責道:「方才送你厚禮,現在就想殺我滅口,你也太無情了吧。」
霍飛雄問道:「你身後的高層可是森獄?」
玄羅白眼道:「森獄王脈的高層當然是森獄了,現在一切還是未知,待雙方高層接觸後再言戰和吧。」
霍飛雄告辭道:「也罷,多謝你的雙辰,請。」
……
風之谷·風殤古穴。
江湖多滔滔,人間值一笑,偶開天眼覷紅塵,世情多無聊……
前塵如夢,一步一幕,回溯眼前,縱情歌聲中九風萍舟·楚天行堅決了心,堅定了腳步。
楚天行堅定道:「如不能根除風末之災,救多少人都無濟於事,此地的怨念是針對我而來,只要我死就能平息這股怨氣,風災就能解除了,來吧,將我吞噬吧。」
由自身始,由自身終,楚天行決意犧牲,平息所造之孽,頓時風爪探出,呈現瘋狂吞噬之勢。
楚天行躍身風渦,凜然無懼,苦難由誰開始就該由誰了結,此時……
一頁書乘炬風狴飛來道:「好友啊。」
楚天行驚訝道:「好友,你們來這裡做什麼,快離開。」
一頁書拉住楚天行的手道:「好友,犧牲自己不是唯一的方法。」
楚天行堅持道:「但卻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你放開我。」
一頁書放開炬風狴道:「非要如此,那就讓吾與你一同承受風獸祖龍的怨念吧。」
楚天行動容道:「你……」
小樂焦急道:「摳洛!」
楚天行決然道:「多謝你,好友。」
決然一掌,擊飛一頁書,楚天行縱身逆風渦心,無邊風濤,無匹怨念,終得宣洩出口,一舉襲入楚天行體內,只見龐大風怨全數灌入楚天行體內,隨即四周颶風消彌無形。
一頁書激動道:「好友。」
楚天行瀕死道:「抱歉,以後又要讓好友演獨角戲了,交到你這個朋友很值得,至少死的時候身邊還有你,我很開心,希望來世還能再找到你,與你結交。」
一頁書悲痛道:「好友啊!」
輕拍肩頭,就當來世相認的記號,天若眷顧,他時重逢,但願我依舊熱情,你依舊善良。
辱贈不知報,我歌爾其聆。首敘始識面,次言後分形。道途綿萬里,日月垂十齡。浚郊避兵亂,睢岸連門停。肝膽一古劍,波濤兩浮萍。
……
風之谷。
而在風之谷頂峰忽起巨變,天涌風雲,地開絕谷,此時赫見天縫開啟,暗影帶著一名無名廢人來到。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順吾得恩典——創世紀。日月沉淪,陰陽顛覆,逆吾入滅道——末世錄!」
隨著風末之災平息之際,無名廢人竟是痛苦難當。
暗影沙啞道:「確實該有此反應,這是你與風禍怨念的共鳴,因為我尋得你之後我很確定,你就是被賦予使命的人。」
無名廢人體內再生異變,便隨一聲震天悲吼,驟見金翼箕張,整個風之谷瞬間充斥血色殺氣。
突變的聲音,時而壓抑,時而冷邪,兩者相互拉鋸,暗影內心有數,忽贊一掌,將無名廢人擊落懸崖。
暗影化光飛走道:「死亡是每一個人的終點,但對有些人卻是例外,死亡才是新的開始。」
就在暗影走後不久,谷內忽聞一聲震天哀嚎,霎時紅雲染空,整個大地籠罩著血色異氛,仿為即來異變鋪寫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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