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公審大會」

  黃昏時分,倦鳥歸巢,在這兩人的世界,聲聲笛曲吹落無邊寒煙,溫暖相偎的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蕭索別院。

  荊楚禕悠蕩鞦韆道:「峰,看我。」

  恨吾峰抱起荊楚禕道:「危險,你在做什麼?」

  荊楚禕嬉笑道:「嘻,嚇到你了嗎?」

  恨吾峰無語道:「有什麼好笑的。」

  荊楚禕問道:「自我康復到現在,你一直都愁容滿面,不高興嗎?」

  恨吾峰迴答道:「高興,這就是我所要的,歲月靜樂。」

  荊楚禕溫柔道:「一世安穩,這是我們共同的誓言,過去你的付出我全看在眼裡,接下來的日子讓我好好陪伴你,你在我在,呃……」

  恨吾峰緊張道:「楚禕,你怎麼了。」

  荊楚禕暈眩道:「沒事,只是忽然感到一陣頭暈。」

  恨吾峰警覺道:「是烽煙味?」

  荊楚禕厭惡道:「我討厭這陣味道。」

  恨吾峰驅散烽煙味道:「楚禕,我有事外出,你好好休息。」

  荊楚禕叮囑道:「好,你小心」

  荊楚笙走來道:「姐姐,你的身體方才復原,不堪等待煎熬,我們進去休息好嗎?」

  荊楚禕逞強道:「沒關係,我要在這裡等他。」

  荊楚笙安撫道:「姐姐,你是擔心姐夫嗎?不用擔心,姐夫武功蓋世,他不會有事的。」

  荊楚禕問道:「笙,姐姐有事問你,過去我數度自殺都是你即時救我,你明知我不願峰如此痛苦,死意甚堅,為何要阻止我?」

  荊楚笙無言道:「這……」

  荊楚禕追問道:「你是不是知道是誰在背後指使峰,那個人是不是用我的性命威脅峰?」

  荊楚笙回答道:「姐姐,那個鬼影確實用你作為威脅指使姐夫,我只見過他一次,那時他如一道鬼影看不清面容。」

  荊楚禕哭泣道:「嗚嗚嗚……難道我們就要這樣任他擺布嗎?」

  荊楚笙無奈道:「姐姐……」

  ……

  苦境·小樹林。

  荒野之上,地繭·無限與朱雀衣正為尋鬼麒主之下落四處探查。

  朱雀衣問道:「臭地繭,走了這麼遠,為何黑曜石還沒有反應。」

  無限回答道:「這我也不知……」

  話語未落,驚見地下一人突現,瞬取神跡雙眼,雙目被剜,朱雀衣頓時痛苦難當。

  朱雀衣慘叫道:「呃!呃啊……」

  無限震驚道:「小妹!」

  娜珈凝元道:「為聖國報仇,殺!」

  「鐵淚斬!」

  無限化光遁走道:「是啟示國度之人,離開。」

  鳩神練恢復容貌道:「神跡真力已得手,返回森獄。」

  ……

  仙腳·雲漢仙閣。

  雲海厄象,閃電霹靂,天跡忽感胸口鬱悶,湧起不祥之兆。

  神毓逍遙警覺道:「啊,不妙。」

  大漠蒼鷹問道:「幹嘛,吃太多,肚子痛嗎?」

  神毓逍遙化光遁走道:「不是,有不速之客,我先溜。」

  秦假仙問道:「難道又是債主?」

  大漠蒼鷹回答道:「嗯,有可能。」

  正當天跡踏入凡塵之時,冷殺的身影乍現。來自地獄的魔刀,切風索命而來。

  「孤月冷,夜刀寒。最恨無敵,天下吾峰。」

  恨吾峰現身道:「今夜,天跡含恨。」

  神毓逍遙躍至中天道:「誒,等一下。作人要公平。換我展現一下氣勢。」

  「夙風寒,明月勾,豪傑照古城;天有行,地無跡,千秋怎堪一劍掃,神毓逍遙!」

  神毓逍遙凜然道:「朋友,回頭是岸。」

  仙腳之下,天跡遭遇煞星逼命,恨吾峰手持獄龍斬,厲刃切風橫殺,誓取敵首。

  恨吾峰擋關道:「這條路只有生死。」

  神毓逍遙問道:「哎,要打可以,理由?」

  恨吾峰提元道:「問刀吧,喝!」

  恨吾峰快刀連環,式式要命,天跡神諭未出,以守為先。

  恨吾峰撲殺道:「不出劍,那就領死!」

  (神毓逍遙:神諭無法拔出,可惡的地冥啊!)

  突然間,雲海再現烏雲密布,悶雷作響。

  神毓逍遙提元道:「啊,不妙!喝,注意啦,看我滿天開花。」

  只見天跡手揚,隨後一道氣勁沖向天際,瞬間雲海七彩燦爛,亮如天光閃耀。

  恨吾峰猜測道:「嗯?是信號,你神仙難救!」

  神毓逍遙凝元道:「別嗯啦,我這招,你絕對擋不住,接我這招——再見!」

  恨吾峰冷哼道:「哼,你逃不了。」

  奔奔奔,天跡急急而奔,而在另一方,恨吾峰手持獄龍斬,緊追不捨,兩人展開一場荒野追逐。

  神毓逍遙奔逃道:「哼,千萬不要小看我,我小時候跟人賽跑就沒輸過!若是我認真起來,牙買加的閃電也不夠看!」

  恨吾峰追逐道:「速度確實不凡。」

  神毓逍遙汗流浹背道:「額……呼呼,太久沒運動,實在很累。又來了!這人追人是專業的,快跑!」

  恨吾峰不解道:「嗯?他為何往返原處?」

  神毓逍遙高呼道:「法官大人,救命啊!」

  恨吾峰封路道:「終點已到。」

  神毓逍遙氣喘吁吁道:「是啊,你的終點到了!」

  「天煞孤辰!」

  黑夜消逝,旭日東升,瞬間現場正氣昂然,魔刀瞬間受制,此時再見浩然身影,氣壓天地而來!

  「正天地所不正,判黑白所不判,犯人鬼所不犯,破日月所不破。儒法,無情,法儒,無私!」

  「天地正法!」

  君奉天現身擋殺,至強衝突,邪不勝正,瞬間黑洞再度出現,恨吾峰順勢而退。

  君奉天問道:「同樣的空間扭曲,難道此人背後與操縱單鋒罪者的人,是同一個?」

  神毓逍遙朗笑道:「哈,我就知道,交給奉天絕對沒問題!」

  君奉天解釋道:「非我之能,是你早已算準了時機,中途消磨此魔刀最強的時刻。」

  神毓逍遙吐槽道:「呵,說到這個,你為什麼一定要等到吟完了詩才肯出手?真故意!」

  君奉天點破道:「你的本意乃在消磨魔刀的力量,我若提早出手,只怕此計難成。」

  神毓逍遙裝暈道:「啊,也是啦,氣空力盡,該是我昏倒的時候了,啊,快扶我,至少把我扶到儒門照顧一下吧。」

  (君奉天:……)

  ……

  公開亭。

  聖氣莊嚴,席斷虹閉目而坐,儒、釋、道、景、易五教代表連同狩宇精靈、山海禁城、黑海森獄、天疆、御宇皇朝、萬易商堡等武林眾多勢力,皆在等待時刻來臨。

  鐘聲三響,一道肅穆身影緩緩踏步而上。

  「千古清懷何寄,但比澄泓巋巍,不問成敗爭是非,成既成矣,誰人堪與!」

  應無騫問道:「席斷虹,三教聖劍可是你與邃淵監守自盜,竊據己有?」

  席斷虹否認道:「沒有,那日我與邃淵及佛道之人共同看守聖劍,詳情聽說……」

  應無騫信任道:「原來是這樣,我信你。」

  聖道天不滿道:「你……」

  應無騫宣判道:「席斷虹雖失聖劍,但念其早已被逐出德風古道為懲,不予追究,至於其私吞聖劍一事查無實據,本正御在此宣判無罪,立即釋放。」

  景岩孚上座質問道:「應無騫,如此輕縱席斷虹,儒門私吞聖劍之嫌你要如何證明清白?」

  應無騫強硬道:「清者自清,我儒門無需證明。」

  景岩孚上座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儒門當真如此目中無人?」

  遠滄溟辯駁道:「當年三教衝突,佛門便是這般解釋,這就是你們佛門所說的昨日之因乃今日之果。」

  景岩孚上座無言道:「這……」

  聖道天責問道:「當年三教衝突,佛門確實私吞了三教本源,難道今日儒門亦私吞了三教聖劍?」

  弁襲君指責道:「三教本源所載乃是三教諸多黑暗歷史,佛門為將道門坑害易教之事公之於眾才私吞三教本源,以致於三教內戰,諦佛主身死,如今道門還有何面目提及此事。」

  聖道天尷尬道:「這……」

  景岩孚上座反駁道:「景教曾經發啟赦天祭,以致三十萬無辜百姓慘死,如今有何資格指責道門?」

  墨傾池指責道:「血祭百姓?道門除坑害易教外,更有以百姓血池血祭魔劍獸妖焚之罪,為何不能指責?說到血祭,前些時日本覺禪林血變,你們佛門也是難逃干係。」

  玉離經阻攔道:「互掀短處於武林無益,請聖司慎言。」

  應無騫問道:「難道要為所謂的三教和諧犧牲無辜弟子嗎?三教和諧,多麼冠冕堂皇的藉口,當年就是因此不能保全流蘇晚晴以致萬堺同悲,今天席斷虹之事難道要讓悲劇重演嗎?」

  忘瀟然挺身而出道:「本尊決不允許當年遺憾再度發生,金老爺乃我萬堺朝城首富,他的夫人便是萬堺朝城之人,若是有人想殺萬堺朝城之人大可前來攻城,我萬堺尊主·忘瀟然隨時恭候。」

  聖道天告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看儒門如何取回聖劍,請。」

  應無騫送客道:「放心,一旦聖劍回歸,必定會通知佛道兩教,不送。」

  隨遇押解夸幻之父上台道:「席斷虹一案既已結案,接下來當公審夸幻之父。」

  夸幻之父冷哼道:「哼,殺人人殺,這個武林本來就是這樣,卬又何罪之有?」

  紅塵雪駁斥道:「說得好,殺人人殺,如此說來今日你被人殺死也是無可怨尤。」

  隨遇宣判道:「夸幻之父,你囚禁琥珀公主、禁錮戰殟爵、殺害玉瑤絳珠、血洗禁城等處對精靈族多有屠戮,挑撥映朝陽與任平生之關係,並將其謀害致死、更有殺死嘯風生、屠戮獨陽村等諸多罪行,因此判處你誇幻之父死罪,請精靈族派出代表執行。」

  夸幻之父恐懼道:「不,卬不服,不服啊。」

  逆神暘命令道:「角宿兒,殺了他。」

  角宿兒遵命道:「是。」

  一戟封侯,終結罪惡,夸幻之父當場身死,償還惡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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