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刀獨臥凜霜間,笑看芳華盡凋殘。【Google搜索】百景獨鍾此風雪,愛他飛白愛他寒!」
狩宇族地·北寰山。
蝶小月走來道:「雪爵。」
皇暘曜雪問道:「是你,帶苗兒出來玩嗎?」
蝶小月回答道:「是啊,牠以前不喜歡雪地,今天倒是轉性了。」
皇暘曜雪點頭道:「如我所說你的出現讓苗兒起了不小的轉變,還有老大也是。」
蝶小月問道:「雪爵,你真的認為我能讓暘神放下仇恨嗎?我越了解他的想法就越覺得他難以改變,他對人魔有很深的成見,要想說服他十分困難。」
皇暘曜雪回答道:「你說的我很了解,老大有他自己的理念,有時候聽來好像也還真有幾分道理,但我知道他這條路的終點只有毀滅而已,無論是對他自己或是對他想滅絕的生命。」
蝶小月問道:「既然如此為什麼你不自己勸他。」
皇暘曜雪回答道:「你以為這些話我沒向他說過。」
蝶小月問道:「你都沒辦法,你又怎肯定我能說服他?」
皇暘曜雪回答道:「我幾時說過要你說服他?我說要你改變他,有很多事情不是靠講道理就能改變的,其實你早已開始改變他了。」
蝶小月問道:「雪爵,我能再請教你一件事嗎?關於你妹妹的事,我知道她對暘神有一定的重要性,我想知道原因。」
皇暘曜雪敘述道:「好吧,這也不是什麼大秘密,我的妹妹她叫做月憐,詳情聽說……」
……
狩宇族地·曦和頂。
皇暘耿日獻計道:「暘神,留下論俠行道終是大患,他們雖然如約接下暘神一掌,我們也如約暫退,但只要現在回頭再攻,他們必定全無防備,論俠行道也將覆滅在即。」
逆神暘否決道:「耿日,你方才所言實為妙計,但如此行事非我作風,我既立約若再施此手段,那我們與卑劣的人族又有什麼不同。」
皇暘耿日低頭道:「是,屬下明白了。」
逆神暘讚譽道:「樂尋遠,此戰你密報論俠行道之人刺殺之事功勞不小,我便許你今後入曦和頂議事。」
樂尋遠行禮道:「多謝暘神。」
逆神暘問道:「獸王,你的傷勢如何了?」
琥珀回答道:「還是沒有什麼起色,我想帶神猊回禁城請龜伯伯診治。」
樂尋遠自薦道:「琥珀公主,屬下所練的明氣武典正擅於調氣御息,能否讓我詳細查看,也許能找出醫治之法。」
戰神猊同意道:「好。」
樂尋遠診脈道:「獸王體內被打入三道真氣,相纏不止,牽一髮而動全身,並在逐漸侵蝕臟腑,若有精靈人魔三道同等真氣共同壓制,便可隔開罡、煞、玄三氣,但如此一來除狩宇精靈之外尚須再找兩名其他種族之人。」
琥珀提議道:「我父王、母后正好為人魔兩族,可請他們前來。」
皇暘耿日反對道:「獄皇、陰後豈敢孤身前來狩宇?難道公主想讓森獄大軍進入狩宇腹地嗎?」
琥珀呵斥道:「父王與暘神伯伯皆乃不世英雄,若要爭鬥也會選擇公開武決,豈會互相暗害,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皇暘耿日尷尬道:「這……」
……
幽界·封印岩。
為尋喚醒魔君之法,九嬰決啟釋魔錄。
九嬰無奈道:「事到如今,為了喚醒魔君只能開啟釋魔錄了。」
朱雀衣問道:「開釋魔錄會有什麼問題嗎,為何聖母面色如此凝重?」
九嬰回答道:「很久之前原始幽界便流傳著這樣一首預言,九界邪神末世災,血河崩毀烽火開;鬼麒錄寫天地劫,戰印釋魔殺如來。暗示幽界未來必有浩劫,不到必要時刻不得開啟釋魔錄。」
朱雀衣點頭道:「現在事關魔君生死,確實是必要之時,但我曾聽說釋魔錄是很特殊的存在,並非任何人都能開啟。」
九嬰解釋道:「除了魔君之外,傳聞只有創造者能完全翻閱,其餘之人唯有持魔君戰印者方能翻閱三頁。」
朱雀衣問道:「那這三頁會有救魔君的方法嗎?」
九嬰拿出魔君戰印道:「這我也不知。」
只見九嬰緩緩按下戰印之際,地坑之內驚現巨變,霎時驚見幽界至高秘密的釋魔錄震撼現世。
朱雀衣驚嘆道:「啊,想不到釋魔錄如此巨大。」
此時魔空忽然失色,驚雷閃動間禍世鬼麒麟意外現世,朱雀衣為擋鬼麒麟接連負傷。
朱雀衣擋殺道:「什麼怪麒麟,敢動我的聖母,我就要你沒命。」
鬼麒麟無法衝出釋魔錄之界限,怒氣更甚,直奔朱雀衣,危急之際無限現身擋殺。
「狂魔煉獄·罪罰之章!」
「地獄火!」
地獄之火狂燃,地繭催動魔君三式,強行將鬼麒麟逼回釋魔錄。
朱雀衣讚嘆道:「真厲害!但你不是去找天跡算帳了嗎?」
無限解釋道:「暫時還無法針對他,但未來他必是幽界全力剷除的目標。」
朱雀衣催促道:「切,有時間展威風,還是快翻看第二頁吧。」
無限按動魔君戰印道:「釋魔錄,為我啟示吧。」
霎時,迷霧盡散,巨書翻動,隨即釋魔錄第二頁緩緩翻開,驚聞怒雷四降,地裂萬丈,天地禁聲,似在為即來之象惶恐不已,最後天地倏見禁忌七字。
「天缺地陷·鬼麒主。」
無限疑惑道:「怎麼會是這個名字?」
朱雀衣問道:「這個名字不是幽界不能被提起的禁忌之名嗎?」
九嬰回答道:「是,他也是傳聞中創寫釋魔錄的神秘智者,號稱三界第一鬼智。」
朱雀衣猜測道:「釋魔錄難道是要告訴我們魔君之事只能找出此人拯救?」
無限難色道:「但聽聞當初血河戰役過後鬼麒主便消失武林,下落不明了。」
九嬰解釋道:「關於此人的傳說一直眾說紛紜,我也沒有把握,但當初鬼麒主離開幽界之前曾說過鬼麒麟是他的一部分,只要跟著鬼麒麟便能找到他,既然鬼麒麟尚在就代表此人未死。」
朱雀衣問道:「那鬼麒麟為何會被關在釋魔錄?」
九嬰回答道:「這是魔君與鬼麒主的一段約定,鬼麒麟一旦被釋放,代表魔君也要放下他對鬼麒主的一段恨。」
無限疑惑道:「一段恨?」
九嬰命令道:「這是一段難解的故事,不急於此刻說明,眼前還是以救回魔君為先,任何責任由我承擔,無限、朱雀衣,你們將鬼麒麟之氣寄附在黑曜石上,以此搜尋,找回鬼麒主。」
朱雀衣遵命道:「是。」
……
狩宇族地·曦和頂。
三元同運,精靈、人、魔,三族共鳴,只見暘神贊功,鳩神練隨後輸氣,玄囂提元灌注,壓制三氣,逆神暘再提禁元之力,強解煞氣,鳩神練再提真元,強解罡氣,玄囂再提魔元,強解玄氣,三氣同解,戰神猊登時恢復如常。
戰神猊致謝道:「多謝你們。」
玄囂頷首道:「以你和琥珀的關係無須言謝。」
逆神暘傲嬌道:「精靈不會欠人魔人情,此事狩宇會償還。」
玄囂無奈道:「你這又是何必呢?」
逆神暘堅持道:「我一向恩怨分明。」
玄囂要求道:「好吧,聽聞精靈之土炁塵可修復地脈,昔日北辰皇朝慘變,致使北嵎動盪地脈有失,就請暘神贈我一些炁塵吧。」
逆神暘讚賞道:「我知道你曾謀劃三陽同天,優化三界氣候,這樣的想法確實與其他魔族不同。」
玄囂忽悠道:「誒,不要以個人之優劣評價整個種族,就像論俠行道一戰,人族也有團結的一面,魔族亦同。」
逆神暘辯駁道:「聯合對抗更強大的敵人,不過是人族求生的本能,這也算不上什麼美德,一旦遇到什麼利益抉擇自會背離彼此。」
玄囂反駁道:「人族雖有卑劣之人,但我相信你也見到過與眾不同的人與魔。」
逆神暘邀請道:「那就一個人隨我來吧,讓我認識不同的魔族,只要你不怕在取炁塵時被我格殺。」
玄囂隨行道:「若不相信暘神的人品,又談何結交為朋友呢,請。」
鳩神練擔憂道:「玄囂。」
玄囂信任道:「無妨,我信得過暘神。」
……
狩宇族地·浮塵海。
精靈禁地,久無人跡,流塵匯聚,遼遠如海,浮氣生濤,是造化玄妙所成,更是天地奧秘之果。
逆神暘介紹道:「這裡是精靈禁地浮塵海,浮海之中便是你所要的精靈之土炁塵。」
玄囂觀察道:「此塵並非輕易可取。」
逆神暘介紹道:「是,炁塵有形無定,若接觸到有形之物便會即刻湮滅,並將所觸之物侵蝕殆盡。」
玄囂問道:「那要如何取得?」
逆神暘解釋道:「浮塵海乃是一股龐大的氣流,有其行氣規律,一旦破壞將遭浮塵海反噬,若以氣強取同時抵擋反噬,縱使根基深厚如你,與造化偉力相比,只怕也顯得渺小,難以全身而退。」
玄囂無懼道:「暘神既帶玄囂來此,定不會坐視我遇難。」
只見玄囂飽提魔元,沛然真力直貫浮塵海中,開啟一場人與造化之爭,兩氣衝擊,炁塵四飛,頓時揚塵如暴,反噬玄囂,閻王魔浪凝盾,籠罩自身,極力撐持。
(逆神暘:閻王,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少覺悟吧。)
氣奪炁塵,玄囂與天地相爭,僵持不下,體力、真元急速流失,逐漸力竭。
逆神暘冷然道:「玄囂,魔族亦是我人魔滅絕的目標,我現在就將你格殺在此,以除後患。」
雄渾一掌,直擊後心,看似取命一擊,卻是渡氣相助。
玄囂神態自若道:「果然,你的武格同樣值得欽佩。」
逆神暘指點道:「炁塵依靠浮塵海之氣而存在,此乃造化所生,人力再強也不該與天地強爭,為何你們總是不懂這個道理。」
玄囂魔元再提,不再強取,轉以導引,點點炁塵循勢而行,卻是自脫塵海而出。
玄囂收取炁塵道:「收。」
逆神暘點頭道:「炁塵不能以氣強奪,而需順其流導引,正如同自然萬物,不能以人力強取無度,而須循其規律采之。」
玄囂致謝道:「多謝你方才相助。」
逆神暘問道:「你當真不怕我會趁你之危,取你性命?」
玄囂真誠道:「不怕,玄囂始終認為,你我皆不是會趁人之危的人,我們的驕傲不允許自己行背後偷襲之事。」
逆神暘惋惜道:「你倒是看得清楚,可惜你身為魔族,我們註定不能共存。」
玄囂意味深長道:「那可不一定,也許局勢變換,我們的立場未必對立。對了,血闇晶塔之事已了,我們是時候裁決夸幻之父了,就以儒門審判席斷虹之日,請動所有相關人員公審夸幻之父。」
逆神暘送客道:「好,屆時我會前往公開亭,請吧。」
(玄囂:高翔族傳訊,地繭兄妹已離開幽界,梓童,你親往行事吧。)
(鳩神練:我會變化為啟示國度之人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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