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為彼岸,死亦無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問塵世,何處不黃泉?」
幽界·天魔殿。
無間鬼後稟報導:「啟稟魔主,據探子回報,武林中傳言玉梁皇已經取得紅塵雪的八紘鑰,與自己的玉樞令兩相配合將可開啟山海奇觀之門。」
夔禺疆指責道:「山海奇觀珍藏無數,其中的薰魂靈芝一樣能醫治魔流劍,朱雀衣將令鑰交還森獄的做法太草率了。」
無限袒護道:「你既已決定奪取玉梁皇的令鑰,那朱雀衣的令鑰對你而言還有何用?」
夔禺疆命令道:「玉梁皇必會前往山海奇觀,咒翼,整軍以待。」
鬼翦遵命道:「臣領令。」
(朱雀衣:金甲蟲那麼沒用,這次出征一定會失敗,不行,我要另外想辦法。)
……
御宇皇朝·梁皇宮。
玉梁皇吩咐道:「敬酒。」
劍非道飲下酒水道:「多謝,請。」
玉梁皇問道:「劍非道,遠道而來所為何求?」
劍非道回答道:「山海奇觀。」
玉梁皇問道:「這樣說,你是想要孤皇的八紘鑰咯?」
劍非道直言道:「我是來談合作的,我知道你已取得紅塵雪的八紘鑰,隨時皆可進入山海奇觀。」
玉梁皇問道:「既然知道是這樣,你還有和利益、立場能與孤皇合作?」
劍非道提議道:「我能協助你前往山海奇觀,而我只為取硫炎靈萜救治恩人傷員,其餘寶物我不會有任何貪戀。」
玉梁皇質疑道:「現在你當然能這樣說,但這場古原爭霸可容不下如此仁慈的念想。」
劍非道反問道:「有我的協助,你就能在最短時間並在最低的傷亡下結束這場爭鬥,還是你更樂於見到傷亡?」
玉梁皇自傲道:「我武都玉嵎以武立國,傷亡從來不是避戰的藉口,應允你反而剝奪了我麾下大好的練兵機會。」
劍非道質問道:「現今全武林皆知古原爭霸,皆知你已取得了入城資格,你以為前往山海奇觀這條路能輕易而行?」
玉梁皇質疑道:「先不論路途如何,你要如何讓孤皇信任你不是要趁機接近我,破壞我開啟山海奇觀?」
劍非道舉起道劍相忘道:「我以此劍立誓,將全力協助玉梁皇開啟山海奇觀,只取硫炎靈萜一物,若言而無信,願受任何制裁。」
玉梁皇信任道:「劍是劍者的性命,正如槍是我武都的立國象徵,孤皇答應你了。」
劍非道背回道劍相忘道:「多謝你。」
玉梁皇命令道:「事不宜遲,浪雲王聽詔,即刻整軍隨孤皇前往山海奇觀。」
浪騰雲遵命道:「謹遵皇旨。」
……
八面玲瓏·留人亭。
朱輪慵懶道:「玄端啊,公子在裡面聽樂賞舞,你進去隨侍吧,反正這有我朱輪顧著就可以。額,又不理我,你啊,真是個木魚腦袋,不知變通。」
習法戒宗走來道:「此地就是八面玲瓏。」
無相師者走來道:「進去。」
朱輪阻攔道:「慢著,二位,此地非請勿入,請貴賓報名待入。」
習法戒宗冷笑道:「呵,報名嗎?習法戒宗。」
玄端擋殺道:「無禮。」
習法戒宗召出銅鈸道:「小子身手不差,讓我來會會你。」
無禮狂人,無端戰火,玄端無形拳腿對戰戒宗銅鈸。
玄端快腿如電,掌沉似石,步步有卻敵之威,然而來者根據深湛,盤穩動先,試探中似待一擊。
習法戒宗提元道:「玩夠了,賞你一響。」
只見習法戒宗回鈸一合,極招取命,此時卻見飄雪乍起,飄停擋殺。
「莫道別離太匆匆,歲月留人人不留!」
皓雪半空忽停,一盞紅燈驚現,來人不語,默默抽出冷冽銀鞭。
匆匆現身,接續再戰,驚見颯颯長鞭揮動,斷水摧山,頃刻之間,鈸碎,人亡!
無相師者震驚道:「習法戒宗!」
「十方真言!」
驚見同修慘亡,詭秘修者手結法印,頓時立地現異光,覆天降邪虹。
猝見匆匆一眼覷定,回身一躍,霎時抽鞭,擊破異法。
湛盧無方傳音道:「住手,留下活口,讓他帶回口信。」
無相師者不甘道:「圓公子,你……」
湛盧無方威脅道:「我的手下不介意多殺一人,但要見本公子就叫當事者來吧。」
無相師者離去道:「無相師者會記住同修之仇。」
湛盧無方吩咐道:「你們都不用守在外面了,都進來吧。」
匆匆眾人入廳道:「公子。」
曼鯉問道:「公子,二位妹妹跳得很好吧。」
湛盧無方放下酒杯道:「沒有你好,魚美人,你要多傳授她們一些。」
曼鯉點頭道:「曼鯉遵命。」
湛盧無方吩咐道:「匆匆,來獻支舞吧,柔舞我看得膩了。」
匆匆遵命道:「是。」
……
黑海森獄·葬天關。
玄囂無所謂道:「難道朕臨朝,你們就讓我見他們?」
昴宿兒訕笑道:「會長老大,給我一點面子嘛。」
玄囂振作精神道:「好了,狩宇使者,直言來意吧。」
角宿兒提議道:「大哥說狩宇可以不追究森獄庇護我狩宇星子之事,但要求森獄以六號八紘鑰交易二哥的自由。」
玄囂問道:「昴宿兒大俠,你自己說呢?」
昴宿兒拒絕道:「當然不行了,大哥他真是異想天開,會長老大能同意狩宇獨吞山海奇觀嗎?」
角宿兒為難道:「這……」
玄囂提議道:「你不用為難,曙光之源,如何?森獄以曙光之源交易昴宿兒的自由,狩宇日後不得再以任何罪責追究昴宿兒,倘若古原爭霸結束後森獄並未獲得曙光之源,那昴宿兒之事再議,辰子以為如何?」
角宿兒贊同道:「可以,但我還須稟報大哥後再行定奪。」
玄囂吩咐道:「好了,公事談完了,昴宿兒,帶你小弟下去替我招待一番,也好方便你們敘舊。」
神在在二人離去道:「主上真是待人親善,相信角宿兒當能感受到主上的善意。」
玄囂嚴肅道:「可朕馬上就要做不善良的事,傳非非想大人進來,其他人都下去。」
神在在遵命道:「是。」
非非想入殿道:「參見閻王陛下,願閻王永世無憂。」
玄囂問道:「藥可配齊了?」
非非想提醒道:「藥已配齊,只是這副作用還須再言,一旦配合若葉家秘法服下此藥,公主殿下她的修為也會隨之化去。」
玄囂吩咐道:「無妨,天織主的修為對她並非是好,但此事朕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
非非想保證道:「閻王放心,您知道烏龜的嘴最嚴了。」
玄囂滿意道:「很好,下去吧。」
……
黑海森獄·隨遇殿。
隨遇問道:「怎麼樣,房間的布置全是參考狩宇·朝月園而建,污山盡頭裡的家具擺設也已全部移至這裡,還喜歡嗎?」
琥珀致謝道:「嗯,很喜歡,謝謝太子哥哥。」
隨遇寵溺道:「說什麼謝,你不必這樣,禮儀這個東西其實是規範下人的。」
琥珀不解道:「可是叔伯們全都恪守禮節。」
隨遇解釋道:「因為他們要保持自己的格調,你又沒有封地與臣民要統御,不用學他們。」
琥珀感激道:「但我畢竟是精靈,並非森獄王脈,太子哥哥願意把我當作家人,真的謝謝。」
隨遇安撫道:「我們雖然認識不久,但你的天真無邪是世上少有,保有這個特質十分可貴,不要像我,懂事起就學會了權謀宮斗。」
琥珀憐惜道:「太子哥哥……」
隨遇輕笑道:「哈,騙你的了,權謀爭鬥我樂在其中,方才說的全是無病呻吟而已。」
琥珀提議道:「森獄氣息至陰,黑月之華比苦境月亮更讓我倍感舒適,吸收了黑月之華的歌聲一定能更加抒情,讓我為太子哥哥唱歌吧。」
隨遇洗耳恭聽道:「好啊。」
「夜深深,深不知人間幾更時;路迢迢,踏不盡塵世斷舍離……」
歌聲起,如雪花飄飛,穿透空間,瀰漫整個黑海森獄,似是春風,撫慰眾人心靈,又似月光,照明道路,再渡繁華春秋。
隨遇鼓掌道:「好美啊,能有你這麼可愛的妹妹,是自然之神賜給我的禮物呢。」
(隨遇:如果是有父王血脈的弟弟就另當別論了。)
(琥珀:……)
小白兔走進房間道:「太子,公主,這是非非想大人送來的藥。」
琥珀接過藥碗道:「多謝。」
藥汁入喉,藥力貫體,若葉秘術封經鎖脈,隨即直衝靈台,琥珀頓時頭痛欲裂,身似飄搖,茫然腦海好似一切皆空,驀然,最深刻的片段難抑浮現,遙遠的禁城,瀕死的母親,恨台上這依稀錐心的一幕。
隨遇扶住琥珀道:「這是怎麼回事?」
小白兔解釋道:「太子殿下息怒,公主只是即將傷愈,要恢復記憶了。」
琥珀哭泣道:「母親……夸幻之父……我全都想起來了,母親已經不在了,嗚嗚嗚……」
隨遇安撫道:「沒事,沒事,都過去了。」
琥珀躊躇道:「可我不止是森獄琥珀,還是禁城琥珀,精靈世界最血腥的禁城一脈,精靈與魔族無法和平相處,在這兩者之間我該如何自處?」
鳩神練走進房間道:「這是男人的事,輪不到我們女人為難。」
琥珀行禮道:「母后。」
鳩神練為琥珀抹去淚水道:「放心,天下間應該還沒有事能難得住玄囂,玄闕皇伯正在招待精靈的使者角宿兒,相信兩族之間一定能實現和平,畢竟兩族都在面臨人族的巨大壓力,不是嗎?」
琥珀振作道:「嗯,我知道了,身負禁城之名,未來之路,我會為兩族關係盡力斡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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