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螻蟻一般的狗東西,真是好膽!」
初墨嗤笑一聲,臉上帶著濃濃的嘲弄:「你還想染指我?你是個什麼東西?你配麼?而且,你現在敢對我動手動腳試試,看看軍師會不會殺了你。不管我怎麼樣,我也是魔族的頂尖強者,是你能夠侮辱的嗎?」
「你!」
此話一出,這魔族男子的臉色驟然一變,一陣的陰晴不定。
是,初墨說的完全沒錯。
這一點,初墨也懂。
他們魔族雖然很亂,但是頂尖高手的威嚴不容觸犯。
尤其是這種時候,軍師絕對不會讓他這麼幹的。如果他真的敢對初墨圖謀不軌,那麼他一定會死的很慘。
「哼!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就讓你多吃吃苦頭!」
魔族男子心下也是十分不爽,朝著初墨直接幾鞭子就抽了過去,發泄著自己心中的怒火。
初墨此時仿佛痛覺神經消失一般,一聲不吭,但是卻可以發現,初墨在忍耐,嘴角都已經咬出來了鮮血。
「蹬蹬蹬。」
一聲聲腳步聲響起,直接引起那魔族男子的注意,眉頭一皺,轉頭看了過去,頓時惶恐,如同哈巴狗一般奔了過去,急忙喊道:「軍師大人,您來了!」
軍師此時如同帝王一般,大步流星的朝著這關押著初墨的牢獄走了進來,鼻音輕嗯一聲,根本就沒有在意這個叫做赤峰的魔族男子,只是目光看著初墨,淡淡的說道:「初墨,你現在還執迷不悟麼?」
「軍師,你抓我,總該給我一個理由吧?」
初墨看到軍師過來,雖然虛弱,卻冷笑一聲:「你這給我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這是什麼意思?從你將我抓了到現在,我反抗過嗎?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尊敬你,但是不代表我一定會逆來順受。」
聽到這一番話,軍師卻欣賞的看著初墨:「你是一個優秀的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是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人,而不是一個需要別人去吩咐你該做什麼的人。你不是一個兵,而是一個將。正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你確實真的很不錯。」
初墨沒有說話,而是淡淡的看著軍師,就這麼靜靜的聽著。
她知道,軍師這一次過來,肯定是要告訴她到底是為什麼了。
至於她和唐羽的事情...如果一定要說,她和唐羽還真的沒有太多的事情。雖然她之前確實提醒了唐羽一些事情,但是這難道就能夠代表背叛麼?而且,他也真的沒有和唐羽進行什麼合作。
初墨她覺得自己已經做得很好了,但是這軍師到底是怎麼發現的?這一點,是初墨一直想不通的。
所以,這個罪,不管怎麼樣,初墨都不可能認下來。
果然,軍師接著說道:「但是很可惜,你還是讓我失望了。我不清楚,你作為魔族的頂尖高手,是我們魔族的大將,為何要和唐羽同流合污。唐羽是人族的一員,我們是魔族,我們本就是水火不兩立,你這麼做,不覺得可悲嗎?」
「軍師,您有什麼就直說吧,我聽著。」
初墨淡淡的說道:「否則把我放在這裡,不斷的折磨我,這倒是讓我有些看不起你。」
「既然你這麼說,那麼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
軍師淡淡的說道:「你說的對,我沒有證據證明你一定背叛了我們魔族,所以我才會將你放在這裡,讓人來折磨你。」
「呵呵。」
聽到這話,初墨覺得有些可笑,諷刺了笑了起來。
她沒想到,軍師居然會做出來這樣可笑的事情。
「雖然我沒有絕對的證據,但是只要我猜測,那麼就足夠了。」
軍師淡淡的說道:「沒錯,我對你出手,讓人抓你的時候,你沒有反抗。你說了,弱者是命令,你接受。這並非你不想,而是說你應該知道我沒有什麼證據。同樣,你也知道,我手中有那把鐮刀,你就算反抗也沒有任何的作用,結局還是被我打得半死。
所以,你很睿智,我不得不承認你的聰明。
「聰明...」
初墨看著軍師,露出了諷刺的笑容。
「我知道你覺得我的做法確實有些不可理喻。」
軍師淡淡的說道:「但是你要明白,我的猜測一直很準。之前你的諸多表現,已經證明了很多的事情。所以,這一次我便設計了一番。我將你帶走,故意設計了一個陷阱,四王現在在那一邊,我也將你的消息隱晦的透露給了唐羽,相信以唐羽的本事應該已經知道了你會面對那四王。那麼,唐羽一定會過來參與這一場戰鬥。
如此一來,我就想要知道,如果唐羽看到了瀕死的你,他會不會對你出手相救。如果真的救了你,也就變相的證明了一點,你們之間確實有問題,否則唐羽為什麼會救你?難道他是傻子嗎?」
「什麼?你居然將我關在這裡,去算計唐羽?」
初墨心頭猛地一震,難以置信的看著這軍師。
對於魔族軍師這等手段,她感覺到一種極大的恐懼。只要對方懷疑了,就開始實行計劃,居然用這種辦法來算計唐羽?
初墨心下有些忐忑,她也不知道唐羽到底會不會來救自己。一時間,初墨心亂如麻。
「那你的意思是,唐羽來救我了?」
初墨平復自己的心情,沉聲問道。
「肯定去了。」
軍師笑笑:「雖然我沒有親眼看到,但是我派去的高手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那麼就只能夠證明,唐羽不僅僅去了,還將我派去的高手抓了。」
「難道不能是四王將你的派出去的高手殺了?」
初墨淡淡的說道。
「不可能,我不是瞧不起他們,而是就憑他們那副德行,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殺掉我派出去的高手。」
軍師淡淡的說道:「普天之下,除了唐羽之外,沒有人破的掉我的算計。所以,這也就證明了,唐羽一定是過去了。」
「可笑,就算唐羽過去了,那又如何?這又能夠證明什麼?」
初墨冷笑一聲,有些不敢相信軍師的邏輯:「難道就證明是去救我的?從哪裡能夠看出來是救我的?為何不是占便宜的?你這樣就決定,是否太過武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