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唐羽沒有再看這初嫣一眼,直接帶著眾人離開了這裡,開始去休息了起來,還真的將這一切交給了玄天和這五個完好無損的稱號主神級別的傀儡。
「交給他們真的行嗎?」
小凌此時卻出現,看著唐羽說道:「你真的放心?畢竟,那個女人可不簡單呢。」
「她的那個殺手鐧已經被我破解掉,現在已然是瓮中之鱉,只要她的傷勢爆發,那麼她也就沒有什麼希望了,斷然不可能是那五個傀儡的對手,只能夠成為俘虜。」
唐羽搖頭,笑笑,說道:「至於我,現在情況也不是很妙啊,我這第二分神被我強行使用,總感覺到體內有些失衡,我需要調整一下,否則我真的怕一會兒出現問題。」
這也是唐羽直接離開的根本原因,唐羽不敢在這裡浪費時間,否則怕這第二分神真的會出現問題。
「這個確實是大事。」
小凌面色一正:「既然這樣的話:「那麼你閉關吧,我去操控這裡的蘊魂草以及其他恢復靈魂力的藥材,搜集他們的能量去幫你恢復。不管怎麼樣,你要儘可能的將你的第二分神給弄好,否則你的身體穩定性就會降低,時間長了,會出現大問題,甚至成為你的一個瓶頸,阻礙你進階。」
「我知道。那你來幫我吧。」
唐羽點頭:「至於,至善之魂以及蕭劍,你們暫且先休息,待我恢復之後,我再幫你們解決你們身上的問題。」
「好。」
蕭劍和至善之魂也是應道。
一連數日的時間,唐羽一直陷入在了閉關之中,自從進入之後,再也沒有出來過。
蕭劍和這至善之魂,也是抓緊時間恢復自己,也沒時間出來。
但是這外界之中,戰鬥早已經結束。
初嫣雖然實力很強,但是終究還是無法支撐下去,被玄天操控五道傀儡打得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最後,也正如唐羽所預料的那一般,身上的傷勢爆發出來,讓這初嫣直接敗北,身受重傷,被玄天扔在了這地面之上,而玄天則是坐在了地上,就這麼靜靜的呆著,盯著這初嫣,等著唐羽出來,避免初嫣亂動,反倒是逃離了這裡。
「呵呵...你盯著我做什麼?現在我這樣,你覺得你的行為還有意義嗎?」
初嫣慘笑一聲,躺在地上,說道。
「有沒有意義我不知道,但是既然少主不在,將這裡交給了我,這就是對我的信任,我不可能讓你在這裡亂來。哪怕你有一絲的機會逃離這裡,我也會將這一絲的機會掐滅。」
玄天淡淡的說道:「我勸你最好收起那份逃離這裡的心思。若是必要,我會將你的雙腿雙腳打斷,我不信你可以爬出去。」
聽到這話,饒是初嫣見過諸多大世面們,也是感覺到心下一寒。
眼前這個傀儡,不單單是有了人的智慧,而且是聰明到了極點,處事比其他更加的果斷,更加的狠辣。
不過,初嫣現在確實沒有了逃命的能力,便也不再說話,閉上了眼睛。
有這個時間,她覺得自己還不如多恢復一些自己的體力。
只是這一次任務失敗,初嫣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軍師。就算回去,她恐怕也要受到很大的懲罰...
......
另外一邊,魔族的新的基地之中。
軍師在一間密室之中。不,準確的來說,這是一間密牢。
在這密牢的四周,則是凝結著恐怖的封印。牆壁四角,則是延伸出來四道鎖鏈,捆綁住了半空之中的一道嬌弱的身影。
如果唐羽在這裡,自然就知道,這正是初墨。
此時初墨身上遍體鱗傷,面色慘白,氣息微弱,鮮血已然染紅了她那淡紫色的衣裙。
初墨的丹田被封,身上沒有任何的氣勢,四條鎖鏈分別捆綁著初墨的兩隻胳膊,腰肢,還有雙腿。
這雙腿捆綁在一起,讓初墨連動一下都困難。
「這麼多天,初墨,你還不招?」
只見一位魔族的男子看著初墨,臉上透著獰笑,猛地一鞭子朝著初墨抽了過去,直接將初墨身上再一次打出來了一道血痕。
初墨已然麻木,這種疼痛,已經讓她沒有了知覺,甚至眉頭都不皺一下。
雖然初墨很虛弱,但是卻依舊淡漠:「是啊,已經這麼多天了,你們已經折磨了我這麼多天了。只是,赤峰,你也就這麼大的能耐嗎?在我巔峰時期,你在我面前,不就是一條狗嗎?現在,反倒是猖狂了起來。」
「哈哈,沒錯,之前你巔峰時期,我確實就是一條狗。」
這叫做赤峰的魔族高手此時卻大笑一聲:「但是,那是之前了,你現在是叛徒,是階下囚,而我則能夠主宰你的一切。軍師只是讓我不殺你,但是卻沒有阻止我去做別的!我想要怎麼折磨你,我就可以怎麼折磨你,你奈我何?作為叛徒,你還幻想著自己有什麼翻身的餘地嗎?真是可笑至極!
初墨,不用廢話,老實交代了吧。你和唐羽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你到底掌控了什麼?」
「就算你問我,我什麼也不知道,這樣的話你已經問了無數遍了。你不煩,我也煩了。」
初墨淡漠的開口:「我的答案,也就只有這一個。軍師呢?他哪裡去了?難道他不應該直接過來嗎?讓你在這裡折磨我,這是何必呢?這可不像軍師處事的風格。」
「區區叛徒,還想讓軍師大人親自過來審問你?你真是想得美!」
赤峰又是一鞭子抽了過去,冷笑一聲:「我告訴你,別挑戰我的忍耐性!你以為軍師為何將你帶回來?就是看出來你可能有叛變的行為,所以才要確定這一點。現在一切已經確定了,你還在這裡挺著什麼?你以為你什麼都不說,就能夠改變這個現實嗎?
初墨,你若是把我逼急了,呵呵,我也不知道會做出來什麼過分的事情。好歹,你可是神王大人啊,嘖嘖,作為我們魔族之花,我可還沒有嘗過你的滋味呢。」
說到這裡,赤峰看著初墨,舔了舔嘴唇,目光之中儘是齷齪!
作者白紙一箱說: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