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月色分外美好,風也溫柔,絕色佳人相伴左右,美酒醉人心。閱讀М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已經有些醉醺醺,奉眠那嬌軟的身軀在他身旁輕輕的趴下。
戴維斯輕輕一攬,那宛若無骨的腰身就漫入了他的懷中。
不說還有美酒在其中做襯,就是這美麗的景色,帶著這絕色的佳人,多數男人都會沉浸其中。
戴維斯感受著懷中輕輕軟軟的觸感,手掌不自覺的把玩著起來,思緒就被奉眠牽引著,奉眠在他懷裡輕輕的撒著嬌兒,可憐兮兮的祈求戴維斯帶她出去,戴維斯看她這神色心中一軟就答應了下來。
「這真是酒色誤事呢?」
戴維斯搖了搖頭,接過了奉眠遞來的醒酒茶,說道:「算了,我戴維斯說話算數,離開的時候我會帶你走。」
「那眠兒在此就多謝了!」
奉眠微微一笑表示謝意。
「你這謝意是不是有些太敷衍,太馬虎了?」
戴維斯有些好笑。
表達謝意的時候,不應該是穿上女僕裝換上白絲襪,盡情的服侍主人嗎?
尤其是奉眠這一米五的合法蘿莉,再加上她極具魅惑的容顏,如果再將那柔順的長髮梳成雙馬尾,那謝意肯定更加誠懇。
當然這些只是戴維斯在心裡想一想罷了。
「馬虎嗎?等出去之後必有厚報?
我奉眠也是言出必行之人。」
奉眠認真說道。
「哎!」
戴維斯嘆了口氣,感覺奉眠並沒有了解他內心的意思有些可惜。
就在戴維斯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隻靈鳥飛了過來。
看來又是長老殿傳來了什麼消息?
靈鳥飛到奉眠的手上,化作一卷捲軸。
「須家找到出島辦法,邀請思量島上各家前去商議。」
奉眠當著戴維斯的面就將長老殿的傳信讀了出來。
戴維斯隨意的說道:「你要去嗎?」
「畢竟是長老院傳來的消息還是要去看看的,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奉眠邀請道。
「我這麼個來歷不明的人和你一起去長老殿,你不怕到時候我們打起來。」
戴維斯笑看著奉眠。
奉眠道:「你是外面來的大神,他們恐怕會對你畢恭畢敬,說不定會卑躬屈膝的侍奉你,尤其是須家有個小丫頭,人長得俊俏靈秀,天賦還不差。」
「哦,是嗎?
那麼這群被剃去仙骨的人是否對你也畢恭畢敬呢?
畢竟你說過,你也是從外面闖進來的神。」
戴維斯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奉眠笑了笑:「我的身份一直沒有對外公開,他們並不知道我是無意之間闖進思量島,他們只以為我是島上存活年齡比較大的囚犯罷了。」
「凡人入島是災禍的象徵,但神靈入島卻可以是他們救贖的福緣。」
「當然,如果你要是嫌麻煩那就算了,畢竟過不了多久你就要離開這裡,不染凡塵對你來說應該也是好事。」
「不染凡塵,可惜來之時就已經染上了,來到島上又沾染了一些。」
戴維斯無奈地搖了搖頭。
「哦,誰?」
奉眠鳳眸微眯,十分驚訝。
戴維斯:「屠麗。」
奉眠:「屠麗?」
奉眠慢步在戴維斯身邊,心裡思緒飛舞。
屠麗可是鏡玄的命根子,現在又成為戴維斯的凡塵相思,事情有些超出她的預料。
可是奉眠卻是想多了,戴維斯只不過受到了屠麗的一些幫助,想要償還恩情。
當時他醒來其實給予屠麗一個防護罩玉佩,可是那個玉佩只是他隨手製作,最主要的能力其實是為了讓戴維斯可以定位屠麗的位置,那防護罩只是附帶的功能罷了,防禦能力並沒有太大。
好人有好報,像屠麗這種人戴維斯覺得自己需要進行報答。
奉眠:「那我現在先去長老殿了,你是否要去?」
「我跟你去看看,反正在這閒坐著也沒有什麼事情,比較無聊。」
戴維斯笑著說道。
奉眠撩了撩耳畔細膩柔順的長髮:「好,你跟在我後面,等會兒我替你引薦。」
戴維斯笑道:「不用我就跟在你後面,等會兒在長老殿外面傾聽就好,我現在不想過多露面。」
奉眠:「也好。
那你可不要跟丟了。」
奉眠性感的聲音剛剛落下,一片青色的羽毛飛快地在空中穿梭,眨眼之間就已不見蹤影。
「呵呵」
戴維斯輕輕笑了笑,隨後就消失在了原地,在出現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在那片青色的羽毛之上。
戴維斯的右腳踩在那片華麗的青色羽毛上,那片羽毛看起來極為柔順,上面散發著某種光華。
羽毛在空中想要掙扎,可是怎麼都掙脫不了戴維斯的身影,隨後化出本體。
上古神獸——靈鳳。
她身上的顏色並不像鳳凰那樣,以暖色為基礎以赤橙和紅色為基調。
反而是一身青綠色的羽毛,極為華麗,閃亮在空中。
在雙日的烈陽下照耀著,散發著熠熠的光輝,莫名的神採在其中流轉。
腳踏飛鳳遨遊世間,手持聖劍縱橫諸天。
真是好一副絕世大能的神采。
奉眠十分生氣,一雙秀美的鳳眸燃燒著熊熊的火焰,鳳凰的長鳴響徹思量島,厲聲開口:「下去。」
戴維斯語氣極為溫和勸說:「眠兒不要如此生氣,我近日受了傷,身體不太方便飛行就麻煩你了。」
「下去。」
一聲怒吼與不甘,在戴維斯心頭響起。
奉眠的雙目噴火,憤恨地看著戴維斯。
她是遠古神獸,不是坐騎。
士可殺不可辱。
戴維斯苦口婆心的勸說,好似在為奉眠著想一樣:「你就忍心我受著傷的軀體在半空中掉落,以這樣的高度掉下去,我很有可能就會摔死,你出島的機會怕是就此消散了。」
奉眠恨得咬牙切齒,可惜又沒有辦法反抗:「你真無恥。
哼!」
奉眠氣急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男人。
可是她的心裡又有些恐慌,她發現自己居然完全沒有能力掙脫戴維斯的控制,她使出自己渾身的神力,可是戴維斯站在她的身上,紋絲不動,宛若亘古不變的雕像一樣就矗立在那裡。
她的心底漸漸的升起一絲寒意,她感覺自己恐怕逃脫不了了,可是她狠狠的甩了甩頭將這種念頭甩出去,她才不要當這個人的坐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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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績太差就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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