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就來吧!
我就站在這試試你的能力。閱讀
須家弟子能夠成才,我還是很欣慰的。」
須莫海手持拐杖笑著說。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須莫海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的,傻愣愣的站在這等著須靈犀的攻擊。
神覺敏銳的人,一定可以發現須墨海的身邊有一個玄武虛影在慢慢凝實。
玄武真身,是他們須家傳承自血脈深處的秘法,修煉至大成可以引動玄武真身,施展遠古神獸的力量。
不過很顯然,須家老太太離這一層次太過遙遠。她只能引動玄武的一絲虛影在她周圍顯現。
錚錚錚!
須靈犀輕輕的彈了彈手中的靈氣長劍,靈氣以一種特殊的頻率進行振動,凝聚靈氣的長劍,愈加凝實,同時也愈發凌厲。
「小心了奶奶。」
須靈犀雙目一閉,隨後睜開,一絲銳利的瞳孔中閃現,隨後長劍輕鳴,劍氣縱橫,劍意飛舞。
「龍蛇起陸!」
須靈犀櫻唇微啟,手中的靈氣長劍宛若化蛟一般,發出陣陣嘶鳴聲。
她將手中的長劍擲出,長劍在空中飛舞,宛若游龍一般飛向須墨海。
劍氣劃破長空,緋紅的月色映照在劍身,最美的是那殺人劍。
凌厲無匹的劍意,一往無前。
「劍意,怎麼可能?你如此年紀怎麼能掌控劍意?」
須墨海霎時間驚呆了,瞳孔中的老大,世間已經沒有什麼事情能讓這個老人如此驚訝,可是她這個孫女今天一次次打破她的底線。
「不過即使這樣又如何,你還太過稚嫩了。」
須莫海臉上閃過一絲煞氣,手中的龍頭拐棍在虛空一砸,閃爍著陣陣的光芒。
須莫海身後的玄武真身不斷凝實,須莫海引動身後玄武真身的力量覆蓋在她的身上。
衣內的大陣令牌,也在悄然無息之間引動著陣法的力量。
陣法悄然無息的轉動著,引動著天上星辰的力量,北方玄武七宿。
天上的星辰隱隱約約看起來更加閃亮,力量逐漸注入大陣,然後通過大陣令牌傳遞給須莫海。
須莫海的玄武真身瞬間仿若真正的玄武一般,體型更加碩大,也更加凝實。
黑水玄冥勁!
瞬間玄武真身仿若踏著無盡水浪而來,水浪一波波一浪浪,仿佛擁有著鎮壓萬物一般的力量,威勢無匹。
水利萬物而不爭。
黑水玄冥勁可以將任何力量捲入其中慢慢消化,一點點磨滅力量,眼前的劍氣自然也不例外。
這是須莫海所能施展出來的最強防禦力量。
轟!
宛若蛟龍嘶吼的劍氣瞬間碰撞在玄冥水浪之中,飛天的蛟龍就像是進入了泥潭一般緩慢的前行著,仿佛受到了無盡的阻力。
「呵呵!孩子,這就是你最強的力量嗎?如果是這樣,那你可沒有能力成為我們須家的主事人啊!」
須莫海那宛若老年菊花一般的面容露出了笑容,聲音充滿著嘲笑的意味。
「奶奶你在說什麼呢?是不是老糊塗了?
你已經敗了!」
須靈犀聲音中充滿著驚訝,好似不知道須莫海為什麼在嘲諷自己一般。
只見須靈犀雙手結印,飛出去的長劍力量仿佛受到了指引,一瞬間加快速度,像暢遊九天的飛龍一樣。
須靈犀嘴唇輕輕吐出:「破!」
隨著須靈犀話音落下劍氣長龍縱橫玄冥長河。
轟!
一瞬間就攻擊在了玄武真身上面,玄武真身渾身散發著渾厚的力量,堅不可摧的玄武之盾閃爍著光芒。
須莫海懷中的陣法令牌不斷的給玄武真身注入能量。
天上的北方玄武星宿更加的閃亮了。
「沒用的奶奶,不用再掙扎了,你的敗局已經註定了。」
「破!」
須靈犀手指微微一彈,一道氣流順勢飛了出去,和剛才的劍氣長龍仿佛一般無二。
隨後雙手一拍,周圍出現無數把靈氣長劍。
「奶奶剛才那只是開胃小菜,現在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萬劍歸宗。
去!」
須靈犀大手一揮,身後的所有劍氣瞬間密密麻麻的飛向了須莫海,什麼叫做劍氣長龍,這才是真正的劍氣長龍。
萬劍歸宗所過之處無可擋。
劍氣化作長龍,所過之處,無堅不摧,無堅不破,無堅不毀。
轟!
轟!
轟!
無盡的轟鳴爆炸聲自玄武真身傳來。
「奶奶投降吧!您是支撐不了太久的,即使是這大陣可以一直給你供應能量,你也是支撐不了太久的。」
須靈犀懸浮在空中,映照月色宛若靜謐的女神。
可是誰又能想到這個看似靈動文靜的女神,實際上是一個女戰神呢?
「好好好,看來我須家真的是出來了一條蛟龍啊!」
須莫海滿眼都是驚駭,她在努力的維繫著玄武真身,可是她已經感覺到玄武真身傳遞過來的一絲絲碎裂感。
「我們須家從今以後就以你為首了,我的年紀也大了,終於可以休息了,能有你這樣的接班人,我也是心滿意足了。」
須莫海龍頭拐杖在空中敲打著,散發出鐺鐺鐺的聲音。
「多謝奶奶。」
須靈犀在須莫海的支持下瞬間掌控了整個須家。
次日清晨戴維斯醒來,奉眠已不見蹤影,他睜開朦朧的雙眼,抬頭看向天空。
雙日凌空,思量島獨特的景色。
昨夜的酒,真的是戴維斯有史以來喝過最美味的酒水,配合著月色和佳人不知不覺就迷醉了。
他沒有用體內的力量化解酒水的醉意,反而順應著就像架一葉之扁舟行於海上。
現在醒來頭腦微微發脹,有些難受,在運轉體內的帝皇之力,將渾身的醉意給驅散,讓自己清明一些。
「你醒了?」
奉眠突然出現,手中端著醒酒的茶水向他走來。
「嗯呢!」
戴維斯點了點頭。
「我們何時啟程離開這裡啊?」
奉眠在他旁邊微微躬身臉頰就要貼在他的面頰上面。
「哎?」
戴維斯疑惑地拉了個長音,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你昨天不是說要帶奉眠一起出島嗎?怎麼,難道你是說話不算話的男人?」
奉眠將手中的醒酒茶遞給了戴維斯。
戴維斯微微皺著眉頭,回想昨天的事情。
他只記得昨天晚上是在喝酒,但是說了些什麼,只是有些模模糊糊。
他靜下心,凝神準備,仔細的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