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柔將手中的書卷放下,到今為止,為諸位學子編著的書籍已經全部整理完畢。
包括不限於天文地理以及各種技能性常識,整整八百卷有餘。
全部交給李成拿去謄抄,低價賣給讀書人,只收取成本,不為謀利。
……
次日朝堂。
顧承桓還未到來,恭維之聲不絕於耳,全都是對這位九千歲的讚美。
顧承桓走進來,也很滿意,這把劍真的是稱心應手。
笑容滿面:「程愛卿做的非常好,只是聽說高歌那邊有幾匹汗血寶馬,甚是名貴,朕活了大半輩子,要是能有幸覓得幾匹,也算是了卻遺憾。」
按道理,這樣的要求是很不合理的,在座的官員臉色各異。
何止是不合理,厚顏無恥都不為過,跟人家隨手去要人家的國寶,正常也不會輕易給的。
但是程非領命了:「微臣願意前往,定讓陛下滿意。」
隨即出使高歌,到了高歌境內,有使臣相迎,將程非領至高歌王的面前。
聽到這樣無理的要求,高歌王直接言辭拒絕:「我知你是殷國使臣,我國也是願與殷國交好,但是,此汗血寶馬乃我國至寶,一共就幾十匹,實在不好輕易送人,希望殷國陛下海涵,還望使者回去言說一二,不要因為這點小事傷了兩國之間的和氣。」
程非邪魅的臉上瞬間冷了下來,帶著不耐:「何必如此小氣,再說了,您若是心疼,多少錢您說就是了,陛下難得喜歡,還希望您成全才是。」
把高歌王氣的夠嗆,怎麼講都講不通,無奈:「這不是錢的問題,這個是我國的國寶,數量十分稀有……」
程非打斷他的話:「我們陛下喜歡是你們的榮幸,你這人怎麼這般不講理,你再這樣的話,陛下生氣了,後果自負。」
高歌國王才覺得莫名其妙的生氣,明明是對方不講道理,反而倒打一耙,說自己不講理。
怒氣上涌,身邊的大太監,手掐人中,才讓高歌國王緩過氣來。
一甩拂塵,蘭花指怒氣沖沖的懟著:「大膽!誰讓你用這樣的語氣同我們陛下講話?」
程非也不慣著,長槍挑飛了太監總管的拂塵。
不屑一顧:「人說話的時候狗不要插嘴,否則小心你的狗命。」
此等囂張,高歌國所有的官員全部怒了,有一位大臣衝上來就要和程非拼命。
白花花鬍子的老頭氣得紅透了臉,罵道:「你們皇帝就是這麼教你出來說話的?使臣哪有你這樣的,你這是挑起戰爭!」
程非閃開一步,嫌棄:「莫要把本官的衣裳弄髒了,說話就說話唄,挑起戰爭又如何,贏了你,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
這話又把高歌國王氣得不輕,緩了口氣,怒斥:「了不得了,了不得了,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人,來人啊!把他給我轟殺出去。」
一旁邊的御林軍,早就虎視眈眈,因為看自己家的陛下都沒有出聲,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歸根結底就是實力不如殷國,害怕成為挑起戰爭的那個人,周圍的國家就不會幫忙了。
如今得了自己家皇帝的命令,一窩蜂的衝上去,程非冷斥一聲:「你們一起來還給本官節約時間了,希望黃泉路上,你們搭手作伴。」
一群侍衛,血流當場。
程非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自古以來為君主效命,就要註定做好犧牲的準備。
高歌的官員徹底坐不住了,怨聲載道:「沒天理了,你們殷國仗著實力強悍,就欺辱周邊小國,難道你們就不怕遭報應嗎?」
這樣的言論,在程非眼裡,都是不值得一提的。
自己只知道,一開始跟他們好好溝通過了,是他們自己不願意,害得自己回去沒辦法和皇帝交差,那這些人就該死。
高歌國王一口氣背過去,暈過去了。
太監哭嚎:「傳太醫,陛下暈倒了,快來人,將這賊人抓入大牢。」
要是能這麼輕易的被抓住,就不是程非了,敢單槍匹馬的挑釁高歌國王,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一把迷藥扔下去,後面追逐的人逐漸落下腳步。
再回神時,程非已經上了馬,跨出了城門。
後面追逐的首領,只覺得兩眼一黑,抓不住這賊人,自己就要命休矣。
偏偏程非走的時候,路過專門飼養的馬廄,將門打開,放跑了那一匹匹好馬。
自己則牽上兩頭就走了。
高歌亂成一團,追人追不到,寶馬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