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沈寧震驚,白蓮花懷孕

  力量懸殊,一方很快敗落。

  衣襟被扯開的沈寧,「……」嗶了狗了!

  呵呵,他果然沒有猜錯,剛才反應的有多激烈,現在身體就有多誠實,酥軟的跟沒骨頭似的。

  蕭惟璟盯著她,俊美無儔的臉染了幾分情愫,聲音柔軟下來,帶著繭的指腹摩挲她膚若脂的臉,喉結下意識滑動著。

  身體湧起陌生而熟悉的燥意,他欲俯首一親芳澤,誰知下腹有東西緊緊抵住……

  沈寧手持鋒利的手術刀,聲音陰冷無比,「王爺,你要再胡來的話,那就別怪我削了你的親弟弟。」

  蕭惟璟倒吸口涼氣,「……」都到這節骨眼上了,她還欲擒故縱?

  他坐在她身上,不進不退,氣氛僵持住。

  沈寧狠狠瞪著他,施在手術刀的力氣又重了幾分。

  刀尖隔著薄薄的衣物,刺痛了敏感的肌膚,嘶……

  蕭惟璟酒意全消,這才意識到她是認真的,惱憤湧上心頭,臉色鐵青無比,鷹隼般眼神差點沒將她身體戳穿,「沈寧,你!」

  沈寧抵住不動,「你要是敢動我一根寒毛,就別怪我對龐德松見死不救。」

  蕭惟璟眼神要殺人,「……」

  「他為了救你截了腿,難不成你要為了男女那點破事,連他生死都不顧了?」

  「沈寧,你找死!」

  沈寧手腕驀地酸軟,手術刀掉落。

  蕭惟璟拂袖,將兇器甩在地上,快若閃電掐住她的下頜,「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居然敢威脅本王!」

  沈寧下頜差點沒被他掐碎,卻絲毫沒有畏懼,「是你先招惹我的。」

  「你是我娶回來的,碰一下怎麼了?」蕭惟璟將她的手箍過頭頂緊緊抵住,冷笑道:「這婚,不是你自己求來的嗎?」

  呦呵,耍賴是吧?

  沈寧掙扎,「我早就告訴過你,真正的沈寧已經死了。」

  「那又如何,身體不還是她的嗎?」蕭惟璟壓根無所謂,「你既然嫁進來,那就是本王的人,不管心還是身體,連頭髮絲都屬於我的!」

  沈寧,「……」果然夠變態。

  「王爺可真健忘,連新婚之夜說過什麼都忘了?」清澈的瞳眸折射出冰冷的寒光,「還是說,王爺就喜歡打自己的臉?」

  蕭惟璟七竅生煙,「你有完沒完?」老愛翻舊帳!

  實力太過懸殊,更何況他酒氣上頭,她越是反抗他越是亢奮,沈寧機智躺平,面無表情道:「你想來就來,要是救龐德松算我輸。」

  被她這麼一鬧,蕭惟璟什麼興致都沒了,更何況他初衷並非如此。

  他對男女之事不感興趣,更別說強迫女人,但她總有能耐輕易挑起他的情緒,今晚不過給她教訓罷了。

  從她身上下來,蕭惟璟衣冠楚楚,板著臉道:「懸壺堂,休想。」

  「蕭惟璟,我們只是合作關係,別忘了我為什麼會給你麻沸散?枉你還是北境戰神,如此出爾反爾言而無信,你就是這樣統領千軍萬馬的?」

  沈寧坐起來,據理力爭道:「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罷,懸壺館這份差使我還就要定了。」

  沒錯,他當時沒反對她行醫的決定,但懸壺館是什麼地方?真是活膩了!

  蕭惟璟神情陰戾,「你可以行醫,懸壺館除外。」

  沈寧嘲諷,「濟華堂呢?」

  蕭惟璟忍耐是有極限的,「沈寧,少自以為。」

  怪她,以為他反派不假,但還是有底線的,結果呢?

  她破罐子破摔,「我只是知會你,而不是跟你商量。」

  今天要是退讓,只會讓他得寸進尺,別說以後的路只會越走越窄,連骨頭渣子都榨的不剩。

  很好,不撞南牆心不死,那就讓她撞得頭破血流再說。

  「記住你今天的話,以後別來求我。」

  蕭惟璟心煩意燥,黑著臉離開。

  沈寧不甘示弱,「你放心,我就是死都不會求你。」

  氣得一晚上沒睡,眼睛都是腫的。

  早晨醒來,不想跟蕭狗說話,她找到養屁股的十一傳話,「讓你家主子立刻搬出陶然院,要是等我回來還沒搬,後果自負。」

  趴著養傷的十一,「……」王爺又怎麼了?

  沈寧不會把個人情緒帶到工作,第一天當差早早來報導。

  然而,儘管她熱愛這份事業,但資本家就是資本家,每月一百兩的高薪果然不好拿。

  還沒開工呢,她的診號就瘋搶而空,鬼醫徒弟的噱頭家戶喻曉,妙手神醫智救平南王,一夜之間光環璀璨。

  懸壺館的營銷手段,打得沈寧措手不及,她只是想低調賺錢而已。

  雖說身份造假,但以蕭雲齊跟曾叔睿智,就不信他們會識別不出她是假冒偽劣的。

  更離譜的是,她的診費居然高達五十兩,而且賣出去三十個,這可是一千五百兩啊,怪不得蕭雲齊富可敵國,手起刀落割韭菜不眨眼。

  沈寧血液沸騰,招牌不打都打出去了,等她到京城闖成名堂來,到時另立門戶,絕對可以日賺斗金。

  一天看診三十個,對她來說難度不大。

  病人多是達官顯貴,富家千金等,而且全是慕名而來,態度格外的好。

  沈寧輕鬆應對,閒時還跟周清揚插科打諢,名醫堂氣氛還是挺不錯。

  下午剛開工,醫館掌事走過來,遞了兩份插號牌。

  掛號五十兩,售完即止。

  插號一百兩,還得看名醫意願。

  頭頂虛假光環,而且第一天上班,沈寧不願意得罪人,很痛快答應下來。

  很快,頭戴冪籬的年輕女子款步走來,只伸手不說話,搞得還挺神秘的。

  把脈之後,沈寧本來想恭喜她喜懷身孕,可觀察到她是未婚打扮時,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來。

  未婚先孕,在後世不算什麼,卻不被這個時代允許,輕則沒了清白名譽,重則重被投井或浸豬籠。

  沈寧語氣委婉,「這位夫人,你懷有身孕二月有餘,但體內寒濕過重,焦火上升,身體需要細心調養才行。」

  得知懷孕,女子並未驚訝,似乎早就知道了。

  她沉默片刻才開口,「李神醫,我早前生病喝了很多藥,怕是對胎兒不利,你可有不傷身的流產之法?」

  女子開口,嚇得沈寧差點摔倒。

  這道聲音,就是化成灰都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