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江韻出手打臉白蓮花

  容梔卻不慌不忙:「你可知今天華國邊境糾紛,十七名戰士意外身亡?」

  寧逸媛一頓。記住本站域名

  容梔轉頭用居高臨下的目光又掃了一圈周圍人:「你們可知,最近我們的鄰居蠢蠢欲動,國際氣氛緊繃?」

  眾人也是一頓。

  容梔的口吻更加嚴肅:「雖然春光大美,但對於十七名戰士而言,他們永遠停留在這個春天。有十七個家庭失去孩子,生活面臨著巨大壓力。」

  眾人被她說懵了,一臉呆滯。

  容梔總結道:「這是五分鐘前剛剛發生的事。今天大家在這裡,遊玩作樂,喜笑顏開,不如想想怎樣為國家也出一份力,發出人民的聲音,讓十七名戰士的英魂安息,為他們解決身後的困頓。」

  又再目光深沉地環視一周:「咱們今天在場的都是業內名流,更要發揮出帶頭作用,引導大家多多關注英魂的身後事。我提議,在場諸位可以組織一個關注英魂身後生活的基金會,有人的出人,有力的出力,共同募捐,大愛無疆。」

  在場以生意人居多,素日非常注意打造品牌形象。聽及此,紛紛在手機上確認相關新聞,然後就沉思起來,目光變得凝重,不知不覺竟然順著這個思路議論起來。

  有兩人已經輕聲交代給身邊人去做,就是覺得可行了。

  竟然沒人關注寧逸媛了。

  和容梔這番話比起來,寧逸媛剛起儀態優美的表演透出一股無聊與無病呻吟。

  「你看,這就不用彈了。」容梔沖寧逸媛微微一笑,甩手走開。

  寧逸媛漲紅了臉,求助的目光看向江韻。

  江韻站起身。

  眾人的目光一下從寧逸媛身上落到了江韻身上。

  寧逸媛勝利地看了容梔一眼。

  容梔接到寧逸媛莫名優越的一眼,抱著手臂,倒被勾起了興趣。

  人群分開,江韻從人群的盡頭大步向寧逸媛走來。

  這個場面過於浪漫,寧逸媛捂住了嘴。

  緊接著,耳邊就聽到江韻冷淡的聲音:「手鐲,給我。」

  什麼?

  寧逸媛難以置信地抬頭,江韻就在自己的身前。

  他身量極高,穿著一身黑,在她的面前投下一片陰影。

  他的臉色冷肅,語氣更是毫不留情。

  見寧逸媛沒有動作,他面色不變:「給我。」

  寧逸媛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臉色發白,一隻手捂住另一隻手上的玉鐲,褪了血色的嘴唇囁嚅著,發出乾涸的聲音:「……什麼?」

  她求助的目光轉向遠處的陳立元。

  陳立元百無聊賴地坐在遠處,一雙眼看也不看寧逸媛,似乎這事與他毫無干係。

  江韻沒有再說話,左手伸出來。

  他的手骨感修長,指尖有厚厚的繭,中指上,銀色的釘子四鑽指環微微閃耀了一下。

  傅秘書帶著兩名女助理走過來,笑容可掬地問:「寧小姐,是您自己脫,還是我們幫您脫?」

  酒會上一片竊竊私語!

  記者們已經混了進來,此刻,閃光燈肆無忌憚地閃成一片。

  江韻一點面子都沒給陳家留。一件事情可以用千百種辦法做,但是江家選擇了最難看的一種。

  這個當面扇臉的態度就很耐人尋味了。

  在場幾乎匯聚了所有韶城名流,此刻,看向陳家母女的眼神都變味道。

  寧緒可沒少宣揚自己的女兒得到了江家的青眼。

  寧逸媛忍不住問:「為什麼?」

  「因為我有想追求的人。」江韻刻意放大了聲音,然後看了容梔一眼。

  這句話清清楚楚鑽進了人們的耳朵。

  全場譁然!

  潘董事長不禁出言感嘆:「也不知是哪個女孩子,被江家少爺追求。」

  容梔心虛地轉了轉眼睛,神態不自然地喝了一口酒。

  那邊,江韻不再開口,傅秘書解釋道:「寧小姐,江家的刁仆偷了手鐲出逃韶城,不知怎的,這手鐲就到了您手上。」

  陳家是被騙了?

  在江韻當面扇了陳家的臉之後,這個理由也算給陳家留了三分薄面。

  寧逸媛大腦一片空白,手已經被女助理客氣地抬起,手腕一輕,玉鐲就到了女助理的手中。

  江韻沒再多看一眼,厭倦地回過身,寧逸媛聽見他囑咐:「好好擦洗保養一下,鎖起來。」

  寧逸媛忍不住追上去:「對不起,對不起江哥哥,我……」

  傅秘書不露聲色地隔住寧逸媛,江韻只留下一個背影。

  容梔看了一場大戲,饒有興致。隨即香風陣陣,寧逸媛追江韻不成,居然拐了個彎,站在了她的面前。

  「現在你滿意了?」寧逸媛抹了一把眼淚,「你不就是來看我笑話的?」

  這話也沒錯。

  容梔從旁邊隨手從旁邊拿了杯酒放在手裡把玩,也不喝,就那樣看著她。

  「你以為能受邀參加酒會就了不起嗎?難道你以為階級的鴻溝靠一己之力就能打破?」寧逸媛罕見地失態,把怒火發泄在容梔身上。

  容梔剛想反駁,餘光就看到江韻正在往自己這邊過來。

  這麼多人,他會不會當眾說什麼?

  她裝作沒看到江韻,轉身就跑!

  江韻急急忙忙追了出去,只看見容梔迅速離去的背影。

  ……

  酒會結束後,陳寒梅要去為江家公開否認婚約的事善後,寧逸媛坐陳立元的車回家。

  寧逸媛今天接連遭受巨大打擊,面色頹敗。

  上了車,寧逸媛坐在副駕上。

  陳立元一隻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搭在車窗上,修長的手指間還夾著一根薄荷味的香菸。

  寧逸媛被陳立元一看,仿佛血都被凍住了。她想起剛從柬埔寨被接回來的陳思怡,嚇得從靈魂底下生出一絲寒氣。

  她不敢說話,垂著頭,急急忙忙繫上安全帶。

  「廢物。」陳立元叼著薄荷煙,緩緩發動車子,「要不是幫你們擦屁股,至於我來管你。」

  寧逸媛牙齒打顫:「容梔說我是私生女……」

  陳立元猛一個剎車,安全帶深深勒進寧逸媛的肩頭。

  他一雙帶著笑意的眼睛轉過來,盯著寧逸媛,隨即伸手捏住她的下頜。

  陳立元的手勁極大,寧逸媛感覺自己下半張臉幾乎快被捏碎了,她眼中沁出淚花。

  「殺了容梔,你就不是私生女了。」陳立元說,「有本事,就像你媽殺了容梔她媽那樣,殺了容梔,沒本事,你就去死。」

  陳立元猛然鬆手,寧逸媛驚恐地後退,咚地一聲,後腦勺撞在車的玻璃上。

  她摸索著開車門——打不開。

  「殺了她,或者求她,你自己選。」陳立元看著寧逸媛,勾起一個極其殘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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