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活捉寧逸媛

  幾個人的眼睛齊齊轉向李澤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夏啟宗是個接受了精英教育的草包。」李澤鳴刻薄地說,「這件事情,塞拉維爾也有插手。因為船王想給夏啟宗一個教訓,所以我並未提醒。」

  然後他看向容梔:「這個人你認識。陳家的人。」

  容梔下意識問:「陳立元?」

  李澤鳴茫然了幾秒,然後回憶起來:「是這個名字。我曾經在華國科技大學見過他。」

  容梔總結:「所以,你們說來說去,這件事情的本質是,船王本來就想給夏啟宗一個教訓,夏啟宗也擔心船王對自己不利。」

  李澤鳴補充:「塞拉維爾通過某些特殊的渠道,知道船王的遺囑已經定了夏啟宗。陳立元是夏啟宗的好友,不停地告訴他,只有船王死了,他的位置才能保住。」

  「可是船王本來就只剩下半年的壽命?」陸澤宇撓撓頭,「他究竟在急什麼呢?明明再等一等,就……」

  夏崢嶸沒忍住,冷笑出聲。

  「是我。」他說,「我偽造了老豆的體檢報告,讓夏啟宗誤以為老豆身體健康。」

  「所以夏啟宗認定了船王在騙他,才最終激化了矛盾。」李澤鳴看著夏崢嶸,「既然遂了你的意,那你在這裡假惺惺的悲傷什麼呢?」

  夏崢嶸哈哈大笑:「我悲傷?我高興還來不及!老不死的殺了我的母親,殺了我的哥哥姐姐,如今他終於死了,夏家也是我的了,我得償所願!」

  幾個人都沒有接話,夏崢嶸的笑聲迴蕩在安靜的房間裡。

  就在這時,隔壁放著張應錦屍體的房間裡,有什麼重物傾倒的聲音。

  容梔跳起來,直接沖了出去。

  隔壁房門已經被打開,有人鬼鬼祟祟地探頭探腦,容梔當即大喝一聲:「誰?」

  那人嚇了一跳,跑了起來。容梔馬上追上去,前方的逃跑的人披著一頭打結髒污的長髮,瘦瘦小小,一條腿有些顛簸,應該受了傷。她跑得不快,很快就被容梔按到在地。

  幾個人也跟著追出來,陸澤宇上手按住地上的女人,李澤鳴滿臉戾氣,大力抓住女人的頭髮,把她的臉往上拔:

  「什麼人?」

  房內的燈光照亮了女人的面容,幾個人的瞳孔都是一縮,看看那個人,又看看容梔。

  只有容梔皺緊了眉,看向和自己面容異常相似的女人:

  「寧逸媛?」

  聽到寧逸媛幾個字,李澤鳴的眼角狠狠地跳了跳,他難以置信地又看向這個女人:

  「寧逸媛?」

  他想到了什麼:「你整容了?」

  寧逸媛被抓住,只是一言不發。李澤鳴想了想,鬆開了抓她頭髮的手,寧逸媛馬上垂下頭,把臉深深地埋在胸前。

  後半夜的冷風漸起,海風獵獵,頗有些涼意,而寧逸媛身上的衣衫單薄。她打了個哆嗦。

  容梔找了一條床單披在她身上。

  寧逸媛一言不發。

  陸澤宇站在放置屍體的房間門口,招手叫容梔過來,指著房間對容梔低聲說:「你看。」

  房間裡有個一人高的衣櫃,此刻櫃門大開。地上傾倒著一個歪斜的木箱子,剛才聽到的巨大聲音,應該就是這個箱子掉在地上的聲音。

  「從現場痕跡來看,寧逸媛是從衣櫃裡出來的。她一直都藏在衣櫃裡。」陸澤宇指著衣櫃中某處深色的水漬給容梔看。

  淡淡的尿騷味。

  寧逸媛裹著床單發抖。不知道因為冷還是因為害怕。容梔把情況告訴江韻、李澤鳴和夏崢嶸,李澤鳴走過去問她:

  「張應錦是你殺的?」

  寧逸媛聽到這個名字,瑟縮了一下。她抬起眼睛,昔日形狀好看的圓眼睛此刻寫滿了驚恐。她的眼中有密密麻麻的紅血絲。

  容梔直覺有些不對勁。

  「你怎麼了?」容梔制止了李澤鳴,她蹲在寧逸媛的面前,「你遇到了什麼?」

  寧逸媛看著容梔,渙散的瞳孔中有了些焦距。她愣愣地看著幾個人,終於,仿佛恢復了意識一般,「哇」地大哭起來。

  ……

  江韻、陸澤宇和容梔在後半夜回到了錄製綜藝的船上,老宋早已經識趣地結束了所有的工作,並把現場的工作人員和素人都趕回了客房。

  好在目前只是拍幾名素人女孩的鏡頭,船上的人並不多,在老宋的刻意遮掩下,沒人發現船上少了幾個人,大家看了看熱鬧就回去睡了。

  只有老宋一個人看透了一切,心驚膽戰地在甲板上吹風,玩玩手機居然還刷到了船王過世、夏崢嶸繼承夏家的新聞。

  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是來做什麼的?

  老宋渾身發涼,感覺自己被扯進了什麼恐怖的巨大陰謀。但轉念一想,小夏總畢竟是最後的贏家,就算他真的做了什麼,自己也算跟對了人!

  沒聽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嘛!

  老宋給自己做了一晚上心理建設,好不容易等到幾個祖宗回來了,小夏總卻不見了蹤影。

  老宋的心哇涼哇涼,他腦補了至少五十部奪嫡電影,然後他撲上來就哭:

  「小夏總傷勢嚴重嗎?」

  容梔一臉懵逼:「?」

  老宋抓著容梔的衣角:「小夏總在哪個醫院,什麼時候恢復意識?我去探望他嗚嗚嗚嗚……」

  容梔:「??」

  老宋抹眼淚:「小夏總一定是英勇救船王才奪下繼承權的,用什麼換的?一條胳膊?一條腿?」

  江韻態度溫和姿態堅決地把老宋的手從容梔身上拔開:「你想多了,你的小夏總活蹦亂跳。」

  老宋面色一驚,哇哇大哭:「你們安慰我!完啦!我的投資人凶多吉少啦!」

  夏崢嶸剛剛從船王的豪華遊輪那邊過來,聞言,臉都黑了:

  「哭喪啊你!」

  老宋的哭音效卡在喉嚨里。

  「你不要在那邊處理遺產和後事?」

  「有什麼好處理的?」夏崢嶸面色陰霾,「裝什麼父慈子孝,省省吧。那邊吵死了,李澤鳴幫我接待警察,我過來這邊躲一躲。」

  說著,他把手上的人提過來:「關好了。」

  「寧逸媛?你怎麼不把她交給警察?」

  「交個屁,警察能知道什麼。塞拉維爾快把港島滲透成篩子了,不如自己問。」

  老宋戰戰兢兢地看著面前的女人:「宋……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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