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狗咬狗寧緒對著陳寒梅動了殺心

  陳寒梅還在又踢又踹,周般般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火上澆油地大喊:

  「黃臉婆!你老公早就不愛你了!」

  陳寒梅果然更生氣了,她左右摔打著,周般般裹在被子裡絲毫不懼,但寧緒可是赤裸的,他光溜溜的身上很快就變得青一塊、紫一塊。記住本站域名

  陳寒梅一邊掙扎著一邊指著寧緒的鼻子大罵:「寧緒!你告訴那個小賤人我是誰?我家養了你這麼多年,養出一個白眼狼!」

  寧緒吃軟飯多年,對上陳寒梅,心中早就憋著幾十年的火,陳寒梅還對著自己拳打腳踢,他猛地一個巴掌抽過去:「閉嘴!」

  周般般裹著被子悄悄移動到門邊,不聲不響地把門關上。

  寧緒的巴掌下手極重,帶著幾十年的不甘與怨恨,陳寒梅被抽得頭都偏向一邊,她捂著臉,先是驚愕,然後大怒!

  兩個人一下子打成一團,兩個韶城上流社會向來高貴優雅的男女,一個光著身子,一個披髮覆面,扭打在一起,哪還有半點儀態風度!

  「寧緒,誰給你的狗膽!我要找我爹,你完了!你蓄意殺人!你這個殺人兇手,我要把你送進監獄!」

  這話直接集中了寧緒的痛處,死死地捂住她的嘴,陳寒梅咬住寧緒的手指頭,這一下就把他咬出了血,寧緒吃痛,收回手,發現手指已經露出了森森白骨,他猛然把陳寒梅壓在身下,然後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陳寒梅被掐得翻起了白眼,寧緒慌忙鬆手,陳寒梅咳嗽之下,指著寧緒的鼻子大吼:「寧緒,你這白眼狼竟然想殺我?」

  陳寒梅還不知道,寧緒對她當真是動了殺心!為了那批文物出手後的億元資產,他可以百般籌謀,利用自己的美色,殺了容家的後人,虐待自己的親生女兒,對上陳寒梅,他的心中也沒有絲毫溫度。

  陳寒梅看見寧緒陰冷的眼神,終於後知後覺地趕到一絲涼意:「寧緒,你要做什麼?」

  寧緒沒有說話,陳寒梅終於趕到恐懼,她在地上不斷地爬著後退,想站起來奪門而逃,她大聲呼喊著:「救命啊!救命啊!」

  寧緒當機立斷,伸出手去抓住她的腳踝,陳寒梅常年疏於鍛鍊,被寧緒拉著腳就拖了過去!

  寧緒抓起陳寒梅的頭磕在椅子上,陳寒梅嘴裡的叫聲變成了「嗚嗚」聲,她的眼睛瞪得幾乎要裂破開來,額頭上留下溫熱的血,濺進眼睛裡有些刺痛。寧緒嚇得手抖,本能地把陳寒梅推開,陳寒梅一下子躺在地上,身體就像是一尾擱了淺的魚一樣無力地彈了幾下,然後閉上了眼睛。

  寧緒伸手過去探了探,陳寒梅面上全是血,呼吸極其微弱。

  他殺人了?

  憤怒像潮水一般緩緩褪去,他有種大夢初醒的頓悟感。

  殺容榕的時候他借了陳寒梅的手,這是他第一次殺人!

  他殺人了!

  寧緒張開嘴巴,茫然地四顧,濃重的恐懼攝住了他的心靈。

  「小惠!小惠!」寧緒驚慌失措地抬頭看向周般般,他的眼邊還濺了幾點鮮血,面容卻依舊英俊非凡,「我們跑吧!你在港島肯定有路子?我去聯繫溫爺,把我們送到港島去,然後咱們拿了錢就跑,你的錢和我的錢,拿著這些錢,我們能過得很好了!」

  周般般裹著被子,面上嬌羞的小女人表情消散得無影無蹤,冷漠地把他推開:「我哪也不去。」

  「由不得你。」寧緒驚恐地跑到周般般身邊,語無倫次地威脅著,「你必須幫我逃跑!你在現場就是從犯,你以為你能獨善其身?」

  周般般計算著時間,聽到遠處有腳步聲傳來,這才慢慢回過頭:「你以為你是誰?」

  周般般在寧緒面前向來是嬌滴滴的無知小女人模樣,此刻卻突然變了一個人,寧緒下意識以為她是受驚過度,過去扶她的肩膀。

  周般般嫌棄地推開他,迅速把衣服穿上,從口袋裡摸出一支煙,姿態老練地吸了一口,吐了口煙,指了指地上的人,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這才慢慢說:「我不瞎。」

  寧緒以為她在說自己對著陳寒梅動手的事情,趕緊表態:「小惠,這不一樣,我對你是真心的……」

  話音未落,突然一聲爆響,門被人猛地撞開,房間裡猛然衝進來四個穿著制服的人!

  「警察!」

  寧緒驚叫一聲,拔腿就要跑,可惜房間只有那麼一點大,他沒跑幾下就被那幾人按在了地上!

  整間酒店都被這裡的動靜吸引了,外面有人在遠處探頭,對著房間裡指指點點。

  寧緒身上只套了一個褲衩,赤裸裸的皮膚被按在灰色的地毯上摩擦,周般般冷哼一聲,叼著煙袖手躲在一邊。

  寧緒發現周般般晃到一邊,難以置信地指著她,對著警察大喊:「為什麼不抓她?」

  然後他突然意識到什麼,看向周般般,緩慢地開口:「是你報的警!」

  「你不是愛我的嗎小惠?愛我難道不想跟我一直在一起?為什麼你不肯為我奉獻?」寧緒重複著,「你為什麼不想跟我一起出國,你為什麼要報警?」

  「我為什麼要跟你一起出去?」周般般吐了口煙,冷漠又清醒地說,「憑什麼我愛你就要為你奉獻,把我的餘生和你捆綁在一起,把我本人從屬於你——你是在愛人還是在吃人?」

  寧緒被警察死死壓在地上,聽到這番論調,難以置信:「可是,這就是愛情啊?」

  「你愛的是奉獻,愛的不是人。」

  寧緒難以置信:「可是容榕她……」

  「所以她死了。」

  房間裡的人忙忙碌碌、房間門口圍著的人對著房內指指點點。

  「捉姦叫了警察?」

  「什麼捉姦!殺人了!地上的血你沒看見?」

  「大婆捉姦結果被老公打到頭破血流?什麼男人!」

  陳寒梅躺在地上,從短暫的昏迷中醒來,聽到的就是這番議論,一時間恨不得再暈過去!

  作為一名長年不運動的中年人,寧緒雖然下手並沒有留情,但實際上對陳寒梅造成的傷害有限,她前額破了個口子,血流了一臉,看起來很嚇人。

  聽著外面的議論聲,她羞憤得臉上火辣辣地燙,乾脆躺在地上,死死閉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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