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護士服、水手服、空姐制服、漢服、巫女服,女教師套裙、各種性感的裙子,還有一些動畫角色的衣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李長晝倒也不是不能理解杜華的想法,男人嘛,好色,動物界也多是雄性瘋狂追求雌性(甚至寧願被吃),生物因此才能繁衍。
但他絕不原諒『用強』這種行為。
刑法老師常說,一個人有想任何事情的自由,但不是什麼都能做。
李長晝心裡又嘆了口氣,要想讓一個獲得特殊能力的人,主動約束自己,克制自己的欲望,和讓人類放棄戰爭一樣不可能。
他也不去檢查電腦是否有涉及隱私的內容,直接把硬碟燒了。
又在房間裡仔細檢查一遍,找到兩塊4T硬碟,也都燒了。
「好了。」李長晝回到樓頂。
「有偷拍嗎?」李淺夏關心道。
「沒打開,直接燒了。」
「你現在知道,當初第一次進副本,我為什麼要考驗你了?」楊清嵐問他。
夜風中後,她及腰的黑髮隨風飄舞。
「也不是所有男人獲得力量都會變成這樣。」
李長晝有點心虛。
如果這力量是時間停止他真沒有自信啊,誰有自信?
「當然不是所有男人都這樣,」楊清嵐挽住飛舞的長髮,「但我不知道誰是。不止是男人,女人也是,人的好壞和性別無關,只是男人多一個好色。」
「所以你的本能是引斥?要把看見的人,都遠遠推開?」
「那你呢?掠奪他人的東西、支配他人的屍體,你對這個世界是怎麼看的?」
「咳,風大,夜寒,回去吧。」
「哥,哥哥!」李淺夏摟住李長晝的手臂,「試試「照片傳送」唄~」
她水靈的眼睛,滿是童真地望著李長晝。
「沒有照片。」李長晝說。
「我有,我房間有!」
李長晝上下打量她,把手臂從她懷裡小心翼翼地抽出來。
不等他說話,李淺夏已經用被冤枉的語氣大喊:「是以前的照片!還有你的證件照!」
「嚇死我了,還以為你對我想法。」李長晝伸出手,「來吧,兩位老佛爺。」
李淺夏直接牽住他的手,小小的、溫暖的手。
一直到初中,爺爺奶奶擔心妹妹出事,都讓李長晝牽著妹妹的手上學。
「辛苦了,小李子。」楊清嵐將手搭在他手臂上。
「為楊小姐服務。」
李長晝施展技能,4點的感知範圍不大,別說明城,明城的一個區都覆蓋不了,但沿河路剛好在範圍內。
「走了。」
身體抽象畫一樣扭曲,打著旋兒,被吸進旋渦。
與此同時,沿河路院子,李淺夏的房間,憑空出現一個旋渦。
這個旋渦起初是淡白色,過了兩秒,旋渦中心湧出黑色、黃色、黃綠色,藍色
這些顏色同樣扭曲如抽象畫,等抽象畫穩定下來,波紋似的線條變得光滑,三人已經站在房間裡。
「自己檢查下,看有沒有掉什麼零件。」李長晝開玩笑道。
李淺夏摸摸自己的胸:「完了!從C變成B了!」
「你哪來的C!」李長晝絕不背這口鍋。
懶得這傢伙,他向楊清嵐炫耀:「有沒有覺得我的運氣很好?無意間走進一家店,剛好就能找到線索!」
「嗯,不錯。」楊清嵐哄小孩似的笑道。
「但我最大幸運,是遇見你。」
像是有一股風,吹動李長晝和楊清嵐這兩顆草,這兩顆草同時看向李淺夏,她的表情一往情深,雙手還放在胸上。
維持了一秒的一往情深,她演員一樣收起表情,同時放下手。
她說:
「清嵐,以後我對你說的情話,都是我哥想對你說的,我們是雙胞胎,有心靈感應,他不好意思,讓我說的。」
「是這樣?」楊清嵐側頭,眼波對準李長晝。
「我為什麼要對你說情話。」李長晝牙齒里卡了東西似的蠕動嘴。
「還害羞了。」李淺夏瞧不起他,「對了,以後我們是不是要隨身帶一張老哥的照片?」
「嗯。」楊清嵐點頭。
「被人發現了會不會說我變態啊?以為我戀兄?」
「帶合照?」楊清嵐看著李長晝,詢問合照是否有用。
李長晝張口就要說可以,幸好「照片傳送」只消耗了一點智力,還剩下六點,讓他及時改口。
「不可以,」他搖頭,「必須單人照。」
兩個目的。
一,捉弄李淺夏,讓她「戀兄」;
二,讓楊清嵐帶他一個人的照片。
李淺夏唉聲嘆氣,琢磨著,萬一被人發現自己隨身攜帶哥哥的照片,該怎麼解釋。
李長晝正把快樂建立在妹妹的煩惱上,忽然腳被人踢了下,扭頭看去,沒發現是誰。
但還能是誰?
他看向楊清嵐,楊清嵐沒看他。
李長晝沒問她為什麼要踢自己,一個女孩踢你,排除本身性格問題,不是討厭你,就是對你有些好感。
他心裡湧出一股喜悅,比獲得「照片傳送」時還要開心。
「事不宜遲!」他有些慷慨激昂,「現在就去拍照,小的那種,放在吊墜項鍊盒裡!」
「我知道一家金店,可以把照片刻在黃金吊墜上。」楊清嵐回憶道。
「現在?」李淺夏難以置信。
「你有多少時間浪費?」楊清嵐問她。
「怎麼覺得今天好像有人拿這句話說過我……」
楊清嵐往外走,留下絲絲縷縷的香氣。
李長晝一邊往外走,一邊對李淺夏說:「房間這麼亂,有空收拾收拾。」
「我的房間你管得著嘛!」李淺夏不客氣地回擊。
去金店之前,兩位女大學生在院子裡給李長晝拍了一張照。
他坐在杏樹下的石凳上,右手擱石桌上,像是在等什麼人,又像是在注視照片外的人。
到了金店,李長晝立馬後悔了。
陪女人逛首飾店,簡直是折磨,連剛才說節約時間的楊清嵐,也沉迷於各式各樣的首飾里。
兩人千挑萬選,從極致裝飾的誇張風,到美感加倍的藝術風,還有什麼舊貌換新顏古董風、現代波希米亞風,試了個遍。
兩個小時後總算是確定了。
「哥,怎麼樣,這款式好看嗎?」李淺夏手撫胸口,展示項鍊。
「嗯,不錯。」李長晝點頭。
李淺夏脖頸纖細,皮膚白皙,鎖骨相當好看,項鍊在上面閃閃發光。
「至於你嘛,」李長晝扭頭看向楊清嵐,「捆條麻繩也一樣。」
楊清嵐白了他一眼,取下項鍊,交給店員。
「麻煩幫我把這張照片刻上去。」她說。
「好的。」店員小心翼翼接過項鍊,笑著對李長晝說,「先生,你女朋友很愛你呢,很少見女生把男朋友刻在項鍊上。」
李長晝打了一個響指。
配合默契的李淺夏遞上項鍊:「麻煩幫我也把他的照片刻上去。」
店員很明顯地愣了下。
「那個,請問,是真的要刻嗎?」
「嗯~!」李淺夏摟住李長晝的手臂,把腦袋靠他肩上,小鳥依人。
店員又看向楊清嵐,目光小心翼翼。
「刻吧。」楊清嵐淡淡地說。
這一位店員走後沒多久,偌大的金店,所有店員都對三人側目而視。
從金店出來,李淺夏笑得十二萬分的開心,可以說是狂笑,走路都在跳。
「你們有沒有看見她們看我哥的眼神?」
楊清嵐點頭,笑道:「我還聽見有人說他渣男。」
「喂,楊小姐,感知不是給你用來聽這個的吧?!」
晚上九點多,路上行人如織,夜風溫柔如一張柔紗,輕輕拂過面頰。
三人有說有笑。
走在前面的李淺夏回頭,倒著走:「話說回來,那個男的好變態了,居然舔……做那種事,這就是傳說中的M?」
「或許吧。」李長晝雙手揣褲兜里。
「哥,你會不會也是M?」
李長晝笑了笑,首富聽見別人說他沒錢的那種笑,從容不迫,帶著點輕蔑和不以為然,陪你玩的那種笑。
李淺夏當然讀懂他這個笑容了,她哥的響指她都能讀懂,更別說笑了。
「清嵐,你罵他一句。」
「我不說髒話。」
「不是髒話,嚴格意義上來說,是情話。」
「我為什麼要對他說情話?」
李淺夏覺得這句話今天好像也在哪兒聽過。
「那你……那你就當是開玩笑,沒錯,我們在開玩笑!」
「好吧。」
「太好啦!哼,哥,你等著!」
「我等著。」李長晝又是陪你玩的笑。
楊清嵐停下,李長晝也停下,兩人面對面,李淺夏趕緊拿出手機,拍攝視頻。
「來。」李長晝笑道。
他讀過那麼多的書,看過那麼多的電影,久經考驗,自己是不是M難道不知道?
楊清嵐微微側頭,冷淡地說:「一天看我胸十二次,腰三十二次,腿六十二次——」
她的眼神變冷。
「你這個變態,還裝什麼老實?縱慾過度、腎虧的處男。」
「」李淺夏倒吸一口涼氣。
「楊小姐,」李長晝沉默片刻,「我想做你的門下走狗。」
「咳咳咳咳!」李淺夏被這一口涼氣嗆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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