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小舞害怕!」她迷迷糊糊的嘟囔著,掐著自己的脖子,極其的難受。
這裡似乎已經沒有她生存的空氣了。
她想起了父親那寵溺的笑容,也想起那個男人欠扁的嘲笑。
還有那如星辰一般明亮的眸子。
「勝宇,要是死前還能見你一面就好了!」她心中如此的想著。
她以為自己一定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沒想到還有今天。
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重了。
緊接著砰地一聲,只見這一個木頭就那樣倒了下來,帶著一種決絕的意味。
原來她就是要死在一個木頭的下面麼。
就在她迷迷糊糊將要閉上眼睛的時候。
一個身影出現了,帶著她聽著有些迷糊的身影。
小舞,小舞的叫個不停。
「陸離舞你醒醒,你醒醒!」畢勝宇和肖騰兩人趕緊的將木頭搬了起來,看著下面衣服都要點燃的小舞,她的額頭好大一塊傷口,卻是這樣的暈死了過去。
「快叫救護車,快!」畢勝宇咆哮著,讓肖騰頓時清醒了起來。
看著抱著畢勝宇往外跑,也不去爭了,他知道這個時候,這裡實在是不安全,要是在掉落下來一個木棒什麼的,只怕大家都有死掉的危險。
隨著警笛聲的響起。
陸展濤看著地上已經血肉模糊的成章,頓時只能放棄去倉庫的想法了。
這正是多事之秋,他不想在引起大家的注意了。
要知道他手下的僱傭兵那是在地底下什麼事情都敢幹的,這要是被發現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只怕自己倒是要被牽連進去。
「陸離舞,你醒醒,你醒醒啊!」過去了一個星期了,可是□□的那個女人依然頂著一頭的紗布,額頭前面的頭髮也被減掉了,這要是弄掉紗布只怕也是極其的難看的。
畢勝宇趴在床邊,依然不死心的叫著那個女人的名字。
「什麼叫病人不醒過來、你們也沒有辦法!你們不是腦科專家麼!不是說她只是頭受傷了麼!」肖騰這一件頓時就像是變成了噴火龍一般,隨著時間的越來越長,這現在噴火的次數卻是越來越頻繁了。
現在那兒還有那紳士的,溫文爾雅的,超級明星的范啊!
簡直就是個可怕的男人,胡茬長了老長了。
還整天將陸離舞的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下面。
畢勝宇真的很懷疑,陸離舞有一天醒過來會不會對這個男人說,他的鬍子太扎人了。
不過也只是這樣的想想而已。
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已經很清楚了,對於安若他現在是一點都沒有在回去的意思了。
看著肖騰和那腦科的專家去交流去了。
畢勝宇這才能夠和她安安靜靜的說話了。
「小舞,對不起,我不已經讓你等我的!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沒有讓她回到公司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安若也許沒有自己的幫助依舊是默默無聞,可是至少她們兩個人都沒有危險。
畢勝宇抓著她的手,看著這隻因為天天輸液布滿了針孔的小手,有些懷念她抓著彆扭的自己去堆雪人的情景了。
那個時候自己是那麼的不願意,但是看著她在雪地上面開心的穿梭著。
卻是開心的和她打起了雪仗。
看著外面白茫茫的一片,畢勝宇真的好希望這個女人能夠忽然間站起來,然後拉著自己去玩雪。
「醫生說你要是不醒來你就會變成植物人!我不相信!」她那麼的好動,看著自己平時不怎麼說話常常氣惱的大喊大叫,他無法想像要是這個女人從此躺在□□將是怎麼的憋屈的難受。
他看了看旁邊的東西,這些天她只能夠打點滴和吃一些流質的食物。
她喜歡吃葡萄,畢勝宇拿起了葡萄開始一顆一顆的去皮去核,準備等會兒給她榨葡萄果汁。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輕微的咳嗽聲將畢勝宇從這樣的安靜的環境中嚇了一跳。
哪兒來的咳嗽聲呢。
他看了看,卻是發現陸離舞依舊安靜的躺著。
可是當他再次低下頭的時候,那女人竟然大聲的咳嗽起來了。
就像是被憋氣的厲害的人一般,使勁的咳嗽著,似乎是想要將自己肺部那些污濁的氣體都要換掉一般。
「咳咳!哎呀媽呀!我的手怎麼會這麼疼啊!」陸離舞只舉得自己這一覺實在是太長了,全身都是酸痛,這還不算,自己的左手臂竟然還被打上了石膏,整個腦袋似乎要炸掉了一般。
竟然讓才醒來的她有繼續睡覺的衝動。
太痛苦了,還不如不醒來什麼都不知道的好。
「陸離舞你醒了!還好麼!」畢勝宇的臉上終於在這十幾天裡面出現了一個開心的笑容。
「呃!你是誰啊!」陸離舞睜開了眼睛,只覺得那醫院的日光燈晃得眼睛生疼。
一個模模糊糊的男人輪廓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黑色的頭髮,白金的耳釘,然後靜靜看清楚了一張俊到不行的臉,聲音是那麼的好聽。
他的臉上竟然露出了那麼好看的笑容,這樣的帥哥不是應該走冷酷路線的麼。
「這裡是醫院?天啊!我怎麼會在醫院啊!不過你們這裡的男護士都像你這麼帥麼!真的是有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啊!莫非這裡不是醫院?是天堂?」陸離舞只覺得自己的頭腦一片的混亂,自己到底是怎麼的了,居然都來醫院了。
可是怎麼想就是想不起來。
「你不認識我了?男護士?帥哥男護士?」什麼啊!他怎麼忽然間變成了男護士了。
「陸離舞,你知道這幾天我是多麼擔心你麼,這個時候不要給我開這樣的玩笑!不然我吃了你!」他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女人是在裝失憶麼。
要知道這一招可是在電視劇裡面用爛了的。
「你真的認識我?我沒有和你開玩笑啊!我頭疼的很,可沒有那個心情。」陸離舞鬱悶的說著,那聲音有些虛弱。
「這是怎麼回事?」看她那表情似乎是真的疼啊!不像是開玩笑的,也是的被那麼一個大棒子砸下來了,怎麼可能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