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他唯一的兄弟就那麼的死掉了,都是拜那個男人所賜。
「你真是一個瘋子!」陸離舞無言了,這個復仇的男人,不去殺掉陸展濤卻是要殺自己,天啊!還有沒有比她更冤的。
一張膠布直接封住了她的嘴巴似乎是嫌棄她太吵了。
沒過一會兒,大門打開了,在那有氣無力的陽光下面,走進來一個陰沉沉的男人。
她看到了那個男人,那個曾經是自己最親愛的哥哥的男人。
陸展濤,他的出現讓陸離舞十分的恐懼,她想到了張伯,那個從小一直照顧她的老人。
就那樣被這個畜生一槍打死,倒在了自己的面前,那樣通紅的血,就像是熊熊烈火一般燃燒了她所有的天真和快樂。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她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她沒有一個很疼愛她的哥哥。
有的只有一個利慾薰心嗎,一個為了錢財可以做出一切卑鄙事情的白眼狼。
她甚至開始恨自己,當年不是自己多事將那個倒在路邊的男孩撿回家,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發生。
她就不會和父親分開這麼多年,也不會如現在這般,飄飄蕩蕩無處歸根。
「小舞,你怎麼樣了,我一定會救你的,別害怕!」陸展濤看著那個極其狼狽,並且被膠布封住了嘴的陸離舞。
甚至沒有看清楚那並不是安若而是李舞。
那雙眼睛是那麼的明亮和熟悉。
雖然這一次要冒很大的危險,可陸展濤還是來了。
這些年他也變得更加的成熟了。一股上位者的氣勢還有自信,他就不相信自己這一輩的榮華富貴不會被這個男人給斷送了。
他一向是福大命大。
「哈哈!真的很好笑啊!陸展濤,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竟然還是這樣的虛偽啊!小舞妹妹!哈哈!這樣噁心的話,也只有你說的出來。」
成章的小聲極其的難聽,他的嘴似乎有些難以完成這樣高難度的動作。
看上就是皮不笑,肉也不笑的摸樣。
「成章!不知道我妹妹和你到底有什麼仇恨竟然這樣三翻兩次的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女孩!」陸展濤義憤填膺。
他看到陸離舞眼中的恐懼和無助,那樣子似乎是嚇壞了,他卻是打算著等著將陸離舞救回去之後就用著自己這個完美的哥哥的外衣欺騙這個無知的女孩子。
將那把鑰匙騙來,然後在送陸家的父女兩人一起上天堂。
卻是不知道陸離舞那恐懼的摸樣完全都是因為自己。
「無仇無怨啊!只可惜她有你這麼個良心狗肺的哥哥!」成章說著,眼睛卻是看著外面。
這個男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和自己說這麼多的廢話。
「你帶了人,我不是說過你只能一個人來麼!」成章黑著臉,口氣極其的不滿,身子向陸離舞靠近著,一支手槍抵住了陸離舞的腦門。
陸離舞那是心顫顫的,這要是一不小心按錯了,那自己的小命休以。
所以雖然是那樣的痛恨著陸展濤,可是那雙大大的眼睛還是向陸展濤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嘴裡面唔唔的說不出半句話來。
「嘿嘿!成章你已經是插翅難飛了,我答應你,你只要將我妹妹放了,我就讓你平安的離開!」他笑得那麼的淡定。
這個男人難道還以為自己十幾年前那個只能看著自己父親被殺的無助的孩子麼。
他早就變了,在五年前他已經羽翼漸豐,要展翅高飛了。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傻,竟然還會回來。
一切阻擋著自己的面前的人,下場都會極其的悽慘,他發過誓的。
「哈哈哈哈!陸展濤!你真的是傻啊!你以為我會這麼的傻麼!我告訴你今天你只怕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想要殺我,那你就等著和我用歸於盡吧!」
說著衣服一敞開,只見那軍大衣裡面竟然密密麻麻的都捆滿了炸藥!
這一下陸展濤慌了!
這可怎麼辦!
「我原本只是想先折磨你的,不過你既然這麼想死,我就成全你!你不是要殺我麼,你殺啊!我告訴你這個倉庫周圍還有地上都有炸藥,你可以一槍打死我,只要你能確認我沒有半點可以按下這個按鈕的力氣,你倒是打啊!」成章如瘋似狂。
倒是將陸展濤嚇得面露土色,想到這腳下面踩得很可能就是炸彈啊!
那兒還有什麼將陸離舞帶回去的心思啊!
「瘋子!」大不了老子不和你玩了!他倒是想的很開,大不了過幾年才能夠拿到錢,也總比現在丟掉小命好。
趕緊的往後退嗎,這真的是由不得他不相信了,這些亡命之徒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啊!
只見成章將陸離舞往後一推,直接的拿起了自己身上的炸彈,那是一個個和粗蠟燭一般大的東西,長長的上面有著一根麻線。
只見成章拿出了自己的打火機點燃對著陸展濤瘋狂的扔著。
這東西似乎威力不是很大,但是炸死一個人還是做得到的。
那陸展濤瘋狂的跑著嗎,就像是炸毛的貓一般隨時都在危險之中奔跑著。
那一串串的火苗開始升騰起來了,整個倉庫開始升騰起了濃濃的黑煙。
陸離舞只的咳嗽連連,那成章卻是想的很明白,這炸不死你這個仇人,這些火卻是足夠將那個女人燒死,這樣一來也足夠陸展濤心煩意亂了。
砰地一聲那陸展濤,啊的一聲慘叫,帶著極其的憋屈,他的腳這一下子只怕是傷筋動骨了,強大的反震力讓他覺得整條腿除了差點讓他暈過去的特通竟然軟軟的無法活動了。
奶奶的這個成章竟敢騙他,這都炸了這麼多次了竟然也沒有看到倉庫有什麼連環爆炸什麼的。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殺了他!******疼死我了!」頓時那陸展濤就在地上忍著疼翻滾著。
生怕這男人直接趁他病要他命,。
「哈哈!我詐死你!」瘋狂的小聲遠遠地傳來。
可是這個時候陸離舞的視線裡面卻全部都是灰濛濛的一片,似乎那些震耳欲聾的聲音都漸漸的要離她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