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豫的抓住了他的手,然後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可不可以不要!」
「沒事!我不會做壞事的!相信我!」他的聲音似乎帶著魔力一般的讓她安心了下來。
卻沒有發現那個男人卻是在那兒賊賊的笑著。
不做壞事麼,那他光看有什麼意思。
沒有過多久她就光光的展現在他的面前了。
她的皮膚很好,光滑的就像是絲綢一般。
她顯得極其的不好意思,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要害部位。
他的臉上卻是很嚴肅,嚴肅的就像是醫生看到病人的摸樣。
心中卻是極其的猶豫和掙扎,看著那女人濕濕的頭髮,一直在思考著,到底是現在推到呢還是將頭髮吹乾了在說。
最後一想到,這個女人一感冒生病,身體就像是信天晴落雨一般的渾身疼痛,不由的嘆口氣。
將衣服拿給了她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把衣服換上吧!」
「哦!」陸離舞頓時睜大了眼睛看著那個男人,臉上也是說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不知道為什麼心理面卻是有些失落,患得患失的想著,如果是那個女人的話,他或許根本就不會猶豫吧。
女人時常會將愛和其他的方面扯到一起,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夠證明愛是不是真的存在一般,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夠明白,愛到底是有多少。
畢勝宇卻是極其鬱悶的將吹風機拿了過來,然後臉色有些不善的看著自己早就興奮的小兄弟。
忽然間覺得陸離舞那長長的飄逸的頭髮不知怎麼的忽然礙事了起來,真的是太長了,是不是什麼時候建議她剪短一點。
這個時間顯得極其的漫長。
等到畢勝宇將陸離舞的頭髮吹乾了,那丫頭顯然是心情極好,一邊的自己梳頭一邊的還開玩笑的說道:「我說你是不是這幾天不太方便啊!嘿嘿!沒事姐姐我理解你!」
不知怎麼的,居然開起玩笑了,明明是大晚上的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陸離舞,你是想死麼!」畢勝宇一邊的收拾著地上的頭髮和她的衣服一邊咬牙切齒的說著。
竟然忽然有了興致看著那男人還是濕漉漉的,不由開始欣賞起這男人的好身材了。
看著那個男人哀怨的眼神的時候不由的有些無語了,顯然自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那個,你也趕緊的回去換衣服睡覺吧!」她的聲音明顯的有些尷尬。視線不知道放在那裡。
趕緊的躲在了被子裡面,只見那個男人默默的往外走。
不由的還有些奇怪,這個男人什麼這麼聽話了。
只聽到幾聲咔嚓咔嚓的聲音。
「咦!」陸離舞一看,門竟然反鎖了。
嚇得她差一點跳了起來,卻是不敢。
只見那個男人若無其事的開始脫起了衣服。
只見那精壯的上半身,沒有一絲贅肉,並不誇張卻是顯得十分的性感。
陸離舞那是看的面紅心跳,心中不停的在問自己:「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的和他那啥?
就在畢勝宇就要脫褲子的時候,床『上的那個小女人終於忍不住了大叫的問道:「畢勝宇你要幹嘛!我都說了喜歡你了,你還準備耍流氓麼?」
畢勝宇抬起頭來,卻是嘴角勾落出一個邪邪的笑容了。
直接撲到女人的身上,隔著被子抱著她,在她的耳邊說道:「親愛的!那不叫耍流氓!我們可是你情我願的哦!難道你喜歡我,就不喜歡我的身體麼?」
說著撈到女人的手,就強迫著她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強壯有力的手臂,堅硬的肌肉。
直接摸得陸離舞臉色就像是充血了一般。
「看來你真的是很喜歡我!而且,也很喜歡我的身體!」畢勝宇笑了,她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歪著腦袋,感受著自己劇烈的心跳聲,似乎被男人的話蠱惑著,難道真的是這樣麼,是你情我願,是我很喜歡他的身體所以才會有感覺的麼。
男人卻是借著這個時候直接的一翻身,躺在了被子裡,還一邊稀稀疏疏的脫起了褲子。
直到男人那有些冰涼的手觸摸到她溫暖的肌膚的時候,陸離舞這才似乎恢復了一絲的理智。
可是男人卻是已經緊緊的將她抱在了懷中,有力的雙腿直接將她的腿困住了一般,性感的嘴唇,卻是像品嘗美味的糕點的一般,直接一口咬住了女人的嘴唇,帶著滿足,帶著享受。
直接將陸離舞親吻的暈頭轉向。
直到她快要無法呼吸的時候,他才鬆開了嘴。
一隻手卻是開始解除最後的障礙了,開始脫陸離舞的褲子。
陸離舞驚覺,一手趕緊的提著褲子,然後腳一蹬。
「不要!一雙眸子防賊一般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畢勝宇一聲的慘叫,弓起了身子,
他蛋疼了!極其的蛋疼了。
「陸離舞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想要毀掉你一輩子的性,福麼!」畢勝宇悲憤的指著那個女人。
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啊!這個女人是那麼的狠。
陸離舞卻是有些擔心的看著那個男人,看上去似乎有些腫卻是沒有什麼事情。
卻是嗤嗤的笑起來了,捂著嘴很是幸災樂禍的說道:「沒事的,親愛的咱們睡覺吧!還有哦!我忘記告訴你了,我可以喜歡你的身體,但是你喜歡我的身體的話的要經過我的允許哦!想硬來,你會很蛋疼的!」揮了揮她的小拳頭,那摸樣讓畢勝宇看著只覺得自己的某個部位更加的疼痛了。
這個時候陸離舞可不怕那個男人了,這男人疼的厲害,她就不信還能對自己做什麼。
畢勝宇唉聲嘆氣的躺了下去,原想著這次他的性福生活是終於要開始了。
誰知道碰到了這個逆天的丫頭。
這女人到底是有什麼不滿啊!不是已經告白了麼,不是也喜歡我的麼,不是誤會都解除了麼。到底還有什麼不可以嘛!
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針啊!
這可到好,那女人竟然大刺刺的躺在他的身邊,小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一隻小手卻是不甘寂寞的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